050:這節奏不對

齊豫鄙視的看著司博文,為了一個女人,一個還算吸引人的女人搞成這個樣子,真是丟男人的臉。他都要看不下去了,還有那個紀子默要死要活的跟著,這段感情糾纏了七年還不夠嗎?這命運還真是捉弄人,都是苦命的人啊!齊豫的臉上逐漸露出了傷感之情。

“但是我知道現在沒有任何效果不是嗎?”司博文也不傻,因為陳晨還是三年來的她。齊豫不屑的冷哼道:“你這是在質疑我的專業技術?”司博文猶豫著,在想要不要徹底的打擊他的自信心。看著司博文沉思的模樣讓齊豫很不爽,他推了一下司博文說:“你還真懷疑的我的技術啊?”

“我說你不在英國好好呆著,跑來這個偏僻的地方做什麽?不會是英國呆不下去了吧。”司博文嘲笑道。齊豫配合的扯動了一下嘴角,他在英國過的不知道多麽瀟灑自如。要不是他老爸急著召回,要不是他始終都是司家的下人,用得著沒有自由嗎?不過好像埋怨也沒用,畢竟他們兩個從來沒分過尊卑。

“對呀,呆不下去了。所以跑到你家醫院裏混個職位,混點飯吃。請問不可以嗎?”齊豫打算耍賴,他膩在司博文身邊上下其手。又來了!司博文為了不讓傷口再度裂開,所以隻能忍著笑意,嘴唇都咬成了血紅色。但是低沉的笑聲還是溢出唇角。

陳晨站在門口看到這幅情形,手裏的飯差點掉在地上。這兩個人有奸情!天哪,世界真是亂套了。可是司博文和齊豫還沒發現,依然在鬧騰。於是陳晨腦海裏便出現了不該有的畫麵。兩個貌美如花的男人躺在床上,下麵一個問題非常重要,誰攻誰受?想著想著,陳晨突然倚著牆壁笑出了聲,這笑聲顯然大過司博文和齊豫的。

司博文有些癡楞,齊豫比他好一點,因為陳晨的那種氣場從前見得太多了,隻不過表情有點不盡相同,以前那些女人隻會流露出傷心和悲痛的情感,但是陳晨卻是興奮,甚至很high。難道

陳晨還是傳說中的腐女?有點意思。大量的鬼點子在齊豫的腦海裏一遍一遍的過濾著,猶記當年他調戲過悶騷的司博文後,往往就恢複雷打不動的模樣,那個時候女人的指責都會落在司博文身上。說司博文想染指他齊豫……

往事的興奮讓齊豫嘴角始終掛著笑容,現在這計謀是不是也可以循環利用呢?齊豫正想著,陳晨笑容滿麵的對齊豫說:“我隻當你是來探病,原來你是來拐人的。但是還請你手下留情吧,我們司家可就他一根苗,陪您玩不起。真的!”陳晨怕那種擔心的表情演的不夠徹底,最後提地強調了兩個字。

“怎麽樣,吃癟了吧。”一直不開口在旁邊看戲的司博文終於說了句令人厭煩的話。齊豫無可奈何地笑了笑,這次吃癟有些意外,但又覺得在意料之中。果然被兩個強勢男人看中的女人,思維方式就是不一樣。他倒是有些期待他們之間曖昧不清的關係了。

“你的笑容很奸詐,介意我叫你狐狸嗎?”陳晨覺得捉弄司博文的人應該都是好人,就像她一樣。齊豫朝陳晨禮貌的伸出右手,表示不介意陳晨給起的外號。今天是不是她的幸運日,不僅交到了女性朋友,還交到了這個詭計多端的狐狸男。就在陳晨的手碰到齊豫的前一秒,司博文毫不猶豫的阻止了。對陳晨來說都一樣,反正握到了一隻手,不過是司博文的。

“你可以滾了。”司博文下了逐客令,齊豫也不是那種不識好歹的人,所以隻對陳晨說了句:“我這隻狐狸可以叫你兔子嗎?那種急了會咬人的兔子。”陳晨聳聳肩表示無所謂,她很喜歡齊豫這種坦誠的性格。司博文的表情很鬱悶,他用力的拽了拽陳晨空閑的手。陳晨這才回過身來給司博文把飯放好。顯然司博文並不滿足陳晨到現在為止的服務,他索性把雙手縮回了被子裏,眼神犀利的在飯菜與陳晨之間徘徊。

陳晨用幾近不可聽到的聲音表示不滿,但是她還是很識相的。慢慢的

抬起右手伺候司博文這個大少爺用餐。齊豫竊喜過之後,回頭看見礙眼的魏晴還在走廊裏蹦來蹦去。他無可奈何的撇了撇嘴巴,看在陳晨為她解釋,而且他還那麽討厭他的份上,幫一下聊表心意好了。然後齊豫大步向前,抄起因為蹦累了而靠在牆上打算稍作休息的魏晴。

魏晴突然騰空,嚇得半死,但是觸及到齊豫的那張臉時,她感覺自己完全死了。齊豫這是在幹什麽,報複她的出言不遜?齊豫好像不會那麽無聊。難道是陳晨勸說了他,似乎隻有這個可能。但是她有沒有看錯,齊豫竟然對她笑了,這座冰山發、春了?該死,他要怎樣關自己什麽事!

“放開我!”魏晴用力的在齊豫的懷抱裏掙紮,但是換來的是齊豫愈加燦爛的笑容。這家夥是故意的,因為路上那些護士們嫉妒和憤怒的眼神能把她湮滅。直到進了骨科醫生的辦公室之後,齊豫才恢複了冷漠。這讓正在和骨科醫生茹拉閑談的左露氣到岔氣。齊豫把魏晴放到床上,機械的對茹拉說:“她的腳受傷了,我不希望一個沒能力照顧自己的人在我身邊照顧病人。”

齊豫的話所有人都是一愣,茹拉無奈的笑了笑,認識齊豫那麽久已經習慣他的冷言冷語,所以茹拉二話沒說幫魏晴查看腳踝。左露顯然不是這麽想,她現在已經把魏晴歸為狐狸精一類了。那雙原本就很大的眼睛仿佛能瞪出眼眶一般。魏晴咽了咽口水,好想說事情不是他們想的那樣,於是道:“那個……”最後她想了一下,覺得真的沒什麽好解釋的,因為更會被說成是欲蓋彌彰。

“骨頭沒傷,就是下次注意些,所以你可以請病假了。”茹拉好似開玩笑的說道。齊豫看了魏晴一眼她腫的跟麵包似的腳踝,轉身對左露說:“她要請一周的假期,人我就先帶走了。”這霸道的請假方式左露算是大開眼界了。茹拉對齊豫抱著魏晴的瀟灑背影不停地吹口哨,難道齊豫想通了一年前的那件事情?值得探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