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組隊虐白菜
這個動作讓楚大神心裏非常不爽快,這麽早下班原來是為了跟駱瀟一起來聚會,而且居然敢無視自己,死女人,氣死人了。三步並兩步的走向駱瀟。
“駱少,心情很不錯啊?”眼睛一直看著許秋暖,跟駱瀟碰了一下酒杯,並沒有喝。
駱瀟看著楚西涼一直盯著許秋暖看,心裏就不痛快“是啊,秋秋能同意陪我來,我的心情自然很好。”毫不掩飾的回答。
不遠處,嶽夏和蕭念正自顧自的喝著酒,討論自家兄弟的勝算有幾成,看來這追妻之路還有一點艱難啊。
“我還不知道我的員工還在兼職。”楚西涼的笑容,讓許秋暖看得有些怕怕的,不知道這貨心裏在想什麽陰謀詭計。
許秋暖尷尬的笑了下“楚總裁好。”然後還很裝模作樣的跟楚西涼握手,許秋暖都開始鄙視自己的白癡行為了。
許秋暖的話讓楚西涼心裏像是有火在燒,灼熱的疼,猛的喝了一口酒,在媒體麵前的形象他是必須要顧忌的,紳士的虛偽的笑變得有些苦澀。
“楚總誤會了,秋秋是出於私人的關係來做我女伴的,不是兼職。”駱瀟嘴角帶著標誌性的笑為許秋暖開脫。
不愧是商場上的人,一句話兩種意思,間接的表現出許秋暖跟他的關係不是楚西涼可以比的。楚西涼心裏冷笑著,不管怎麽樣他都已經認定了,所以許秋暖隻能是他的。
“你們先聊,我去坐一會兒。”許秋暖聽著這兩個男人的對話就表示聽不懂,聽起來很累,所以很自覺很“禮貌”的跟這兩個男人騰出交談的空間。然後走向角落的沙發。留下兩個麵麵相覷的男人。
商業性的聚會一般都不會花太多時間,駱瀟知道許秋暖不太適應這樣的聚會,所以早早的帶著許秋暖離開。
“我去把車開過來,等我一下哦。”駱瀟讓許秋暖在原地等一下。
許秋暖在原地蹲著,用手在地上劃著,楚西涼快步走過來直接把許秋暖拽進了自己的車裏。
“你幹嘛啊?”許秋暖坐在車內,氣氛很壓抑,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外麵風
大。”楚西涼沒有看她,隻是開著車。
許秋暖也不再說話,隻是想著駱瀟一個人在那邊,所以摸出手機給駱瀟發短信。小刺客人偶洛夜笙簫就掛在許秋暖的手機上,很歡樂的搖晃著,在楚西涼的眼裏變得很刺眼。
回到家,兩人也都不說話,許秋暖有點火大,但更多的是一點涼涼的苦苦的澀澀的感覺,像喝了很苦的藥,那藥就在味蕾蔓延一直到心裏。
洗完澡,打開電腦上遊戲準備好好發泄一番。
紅衣舞者一個人在桃花源裏騎著小毛驢,慢慢的往城裏走。
【傾城絕色】妖妖,上次你婚禮那天我沒去成好難過啊,正好遇到斷網了,學校的破網,太TM的不穩定了。(哭哭)
【彼岸有妖】木事木事,你不來我還省了紅包,哈哈!
【傾城絕色】你太邪惡了,有木有。現在有空沒?我們去組隊虐人?
【彼岸有妖】我現在太有空了,我去找你。
許秋暖這廝正打算上遊戲去虐小白菜發泄一下長期被楚西涼壓抑著的“感情”傾城絕色這廝就找她來了。
兩個技術還不錯的女人組了一個小隊,因為傾城絕色的等級不是很高,所以遇到的小隊都是些等級不高的人,兩個人刷組隊就跟刷白菜一樣的輕鬆和諧。
路千這廝看著許秋暖在線,就想找許秋暖一起找點事兒神馬的,然後私聊許秋暖。
【千年夢】妖女,在幹嘛涅?
【彼岸有妖】切白菜。
【千年夢】看不出你這麽賢惠啊。
【彼岸有妖】組隊PK虐白菜,你能懂不?
【千年夢】額,你真血腥,不怕切白菜濺血?
【彼岸有妖】過來給姐擦血。血濺臉上了。
【千年夢】加我進隊。(擦汗)
由此,由彼岸有妖幾人組成的虐人小組就正式開車了。由於彼岸有妖和千年夢都是上了排行榜的大神號,但是絕色傾城等級低,所以他們遇到的都是寫實力不怎麽樣的小號,然後就有了這樣的一幕。
係統正在自動匹配,進入了
倒計時,對麵幾隻菜鳥一看千年夢和彼岸有妖的裝備這麽強大,然後就怕了。
【小一愛小二】對麵的大神們,可不可以讓我們摸一下?就一下,拜托啦!(心心眼)
【千年夢】當然咯,隻要你能摸到我。(壞笑)
倒計時結束千年夢就拿著自己的打狗棒,先發製人一招飛龍在天就把對方震懾在原地,附加的眩暈技能讓對麵的三隻小菜鳥動彈不得,然後許秋暖趁機一招怒海滔天,把三隻小菜鳥切了。
【小二愛小一】大神,你們怎麽可以這樣啊?都不讓我們摸一下,嗚嗚!
【千年夢】大神是不可以隨便摸的。(撇嘴)
【小一愛小二】大神腫麽可以欺負新手涅?
【彼岸有妖】小白菜,接受現實吧!
這一局的組隊PK結束後。
【彼岸有妖】小千同學,你腫麽可以這麽不厚道涅?
【千年夢】我怎麽不厚道了?
【傾城絕色】你欺負小白菜。
路千翻白眼,果然女人是奇怪的生物。
【千年夢】你們不也切白菜切得很爽嗎?
許秋暖看著傾城絕色和千年夢正在鬥嘴,就去倒了一杯水,回來的時候收到了私聊消息。
【洛夜笙簫】是秋秋嗎?
【洛夜笙簫】秋秋什麽時候到家的?
消息是兩分鍾以前發過來的。洛夜笙簫,想起小刺客腳下刻的字,就知道是駱瀟了。
【彼岸有妖】駱小妞?
【洛夜笙簫】恩,秋秋一個人回去的?
【彼岸有妖】朋友送我回去的。
許秋暖又想起了今晚反常的楚西涼,心裏有一種酸酸澀澀的感覺,一直蔓延到全身。
她和楚西涼這樣住在一起,是她以前從來沒想過的,他和她並不是關係親密的親人或戀人,她隻是因為那晚的醉酒說會負責,他隻是說缺一個照顧的人,她和他從來就是這樣奇怪的相處著。想到這兒有一絲心痛,鼻子酸酸的,眼眶濕濕的,他不是說一天沒休夫成功一天就要被他管著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