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044 自以為聰明

白風錦莞爾一歎,她和他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借醉酒衝破顧忌後,接下去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用四個字來形容,那就是夫妻情深!不論何時何地,兩個人就好像狗皮膏藥黏一塊似的,去哪都是兩個人,即便是上朝,白風錦都在宮門口等著。

這一幕恩愛的情景落到旁人眼裏,有羨慕,有嫉妒……

自然,最歡喜的莫過於皇太後了!

至於,最嫉妒的麽?

還用說,當然是白風墨了!

這兩個月來,景寒又先後陸續納了幾房妾侍,眼看著,個個侍妾都侍了寢,卻,她這個側妃還是獨守空閨,加上那些個妾侍仗著侍了寢,竟然一個個爬到她頭上去了,這叫白風墨如何能忍!

長此下去,若是她們當中誰有了孕,恐怕這三皇子府裏,再無她白風墨立足之地!

憑什麽?

她白風墨到底那點不如白風錦了,憑什麽,明裏白風錦有景胥疼著,暗裏有景寒惦記著,對,景寒惦記著白風錦!

這,有些奇怪了?

白風墨原先也不信,可那一日,她分明看見景寒對著白風錦的畫像看得入迷,而且,她還偷聽到了景寒竟然派暗衛探聽白風錦的一舉一動。

這讓白風墨發狂了,嫉妒在她心裏越演越烈,腦中開始盤旋著一個個惡毒的計劃。

正想著,外頭傳來了吵雜聲,像是管家在攔著什麽人?

“哎喲喂,夢溪小姐,您不能出去啊,不然,爺可就要扒了老奴的皮了,您就行行好,饒了老奴一命吧。”老管家苦哈哈皺著一張老臉,對著夢溪討饒。

原本景寒是打算將夢溪送回去的,可夢溪卻偏生要賴在京城,為免她到處惹是生非,景寒隻好三申五令命人看住夢溪,可夢溪是誰,她的性子老早被人寵壞的,哪裏能那麽乖乖呆在府裏,何況,這府裏還有那麽多她討厭的女人。

“讓開,再不讓開,本小姐的拳頭可對你不客氣了。”夢溪揮舞著雙手,氣憤叫道,她不要呆在這裏看那些討厭的女人。

“哎喲,夢溪小姐,老奴求您了,上次讓您出去了,爺可是發了好大一通脾

氣啊,老奴給您跪下了。”

說完,老管家作勢就要跪下,這一舉動嚇得夢溪連忙退後幾步,雖說她是有些任性,但還不是至於到這種地步,見今兒個老管家實在不肯放人,夢溪也隻好放棄,悶聲說道,“好了,好了,我不出去就是了。”

聞言,老管家頓時抹了把汗水,老臉也展開了,暗道可算是穩住這位祖宗,隨即,連忙命人將夢溪送回房去。

“夢溪小姐,請!”

“哼,你們不要跟著我,我自己會回去。”夢溪氣呼呼一邊說,一邊往回走。

回了屋,夢溪越坐越鬱悶,她這麽死皮賴臉的留下,不就是為了能夠呆在景寒身邊,可這兩個月來,景寒卻一個勁納妾,這讓夢溪很是傷心。

沒錯,她是喜歡景寒,她一直幻想著有一天景寒能夠娶她,可這個希望,如今卻幻滅了,她不是不知道,景寒一直當她是妹妹,可她就是喜歡他。

簡簡單單,沒有原因,就是喜歡!

這麽想著,夢溪突然難受了起來,也許,她就不該留下來,大師兄說的對,在他心裏,他隻想要那個位置。

既然如此,她還留下做什麽?

夢溪正想著收拾東西走人時,沒想到,剛一起身,便看到白風墨款款而來,夢溪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不耐煩的趕起人來,“走開,本小姐不想看到你。”

白風墨也不怒,臉上掛著笑走了進去,見夢溪正在收拾東西,有些訝異,“呀,夢溪小姐,這是準備去哪啊?”

“哼,本小姐去哪裏用得著你管,你快點從本小姐眼前消失,不然,本小姐要你好看。”說實話,夢溪真的很不待見白風墨,沒有原因,就是討厭。

聞言,白風墨的眼中閃過一絲恨意,但很快就消失不見了,看了眼身後的小婢,說道,“你,去門口守著。”

“是!”小婢領命退下。

“你想做什麽?”見白風墨竟然揮退下人,夢溪有些不解,暗道這個女人打什麽壞主意?

“嗬嗬,夢溪小姐,你怕什麽,論武功我打不過你,再說,這裏可是三皇子府啊,其實,說起來,我也沒有得罪過你吧,反而,

是你,還傷了我呢。”

不錯,白風墨的臉,就是被夢溪劃傷的,若非,成婚那一日,夢溪大鬧,無意中撞掉她的蓋頭,驚慌之下喊出了‘白風錦’三個字,白風墨做夢都沒有想到,她的臉,竟然是被白風錦陷害的。

白風錦,你對我所做的一切,我要百倍還給你!還有夢溪,她也不會放過!

白風墨的心裏無比憤怒叫囂著,可麵上一點心思都沒有顯露,看起來,像是絲毫一點不介意,這讓夢溪有些猶疑。

略想了想,夢溪也不收拾了,走到桌子旁坐下,看向白風墨道,“說吧,你找本小姐想做什麽?”

白風墨笑了下,也順勢坐下,伸手掄起茶壺,先給夢溪倒了杯茶,然後說道,“其實也沒什麽大事,隻是前些日子,我無意中看見一些事情,一直憋在心裏,難受的很。這府裏,我想著,如果要找人說說話,也隻有找夢溪小姐你了。”

聽此,夢溪嗤笑了聲,“白風墨,你腦子沒病吧。”

白風墨臉色不變,不緊不慢說道,“夢溪小姐,你是個聰明人,我也就不跟你繞彎彎了,前些日子,我無意中瞧見,爺的書房藏著一幅畫,我甚是好奇,於是就偷偷進去看了,你猜,那幅是什麽畫?”

不等夢溪說話,白風墨自顧自說下去,“說出來也許你不信,那畫是幅畫像,這畫上的人不是旁人,竟然就是我的姐姐,白風錦。嗬嗬,是不是很有意思?”說完,白風墨就咯咯笑開了。

夢溪沉臉不語。

笑了一會兒,見夢溪無動於衷,白風墨也不急,繼續道,“那畫,爺甚是寶貝,每次看都要端詳許久,唉?”

白風墨的歎息還沒完,夢溪已經冷冷笑開了,原來是打得這個主意!

她是任性沒錯,但不代表,她是傻子。

不過,她確實很有興趣知道,白風墨想怎麽做?

“行了,直接說,你想做什麽,如果合本小姐的意?”夢溪故意隻說了半句話。

果然,白風墨迫不及待的道,“隻要夢溪小姐肯幫忙,我保證,你的願望肯定可以實現。到時我們聯手,這府裏,哪還會有別的女人存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