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123 司敏被救

“你們竟然敢囚禁我,讓我出去,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們都不想活了嗎?”司敏站在秦岩的大帥府邸大門前,對著那些看守著她的人大叫著。

可惜不管她怎麽用力的喊叫,站在她麵前的一排排守衛們就是一聲不吭的堅定守在自己的崗位上,隻要司敏不超出那條界線,他們便不會出手,偶爾在司敏叫累了的時候,站出來說上一句。

“司小姐,這是大帥的吩咐,沒有他的命令,我們不能放你出去。”

司敏如今到了這個時候,哪裏還會不知道秦岩的心思,她是想的太簡單了,當初原本是抱著教訓雲熙的心思過來的,卻沒有料到秦岩會將計就計,竟然就這麽將她囚禁在了這裏。

她現在心底裏著急也沒有用,這裏麵的人雖然沒有將她綁起來,但其實看著她看的死死的,一步也不能脫離了視線,就算去方便一下,都會有女兵站在裏麵,這種時刻被人監視的感覺,真是讓她有一種想要發瘋的感覺。

她不能跟外麵的人聯係,不能給父親傳遞消息,直到這個時候她才知道情況到底有多麽的糟糕。

“不行,我一定要出去,否則……”

她的眼球急速轉動,正在想著怎麽逃離,不知覺時間已經到了正午,正是士兵交接班的時候。

一隊另外的士兵們整齊有素的過來交換了崗位,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被換下去的一對士兵中小隊長從各人的臉上掃過,突然疑惑的站定問了一句:“不對,這個人我怎麽沒有見過。”

指著一個士兵對換班的隊長問著。

換班的隊長看了一眼說:“是新來的,原先那個人出了意外傷了腿。”

事情毫無驚險的過去了,原先的士兵很快就離開了,司敏疑惑的看向剛剛說是新來的士兵,覺得有些奇怪。

就在這個時候變故突生,隊長跟新來的那個兵突然拔出腰上的手槍,對著其他人掃射過去。

“砰砰砰……”

在司敏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周圍倒下了不少人,因為事情太突然,其餘的士兵就連準備的時間都沒有,還沒來得急拔出腰間的手槍,就被射殺了。

兩人放下手槍看著司敏,這個時候若還察覺不出異樣,司敏就枉在父親的軍隊裏呆了那麽多年了。

“你們……”

“司小姐,為了我的誠意,我親自來迎接你了。”

打斷司敏話慢慢從一角踱步出來的正是方攜,他帶著誌得意滿的笑容,陰鬱的目光卻始終不離司敏那張英氣的臉。

仿佛因為看見司敏,就看見了勝利的曙光,看到了秦岩失敗的樣子。

嘴角的笑意不禁又加深了一分。

“你?”司敏蹙了蹙眉頭:“你又是誰?”

方攜摘下了自己頭上的帽子,顯得很有幾分紳士的彎下了腰:“請容我自我介紹一下,鄙人姓方,叫方攜,是北軍的參政,我們北軍是很有合作誠意的,所以特地派遣我來接司小姐過去共商大事。”

雖然這話說的很體麵,但究竟什麽情況大家都心知肚明,雖然可能是從一個狼窩出去又進入了虎窩,但是對於司敏來說,現在都由不得她選擇,就算被人掣肘,可她身後的司家軍就是最大的依仗。

“哦,不知道你們的誠意是什麽?”司敏挑了挑眉,立即收起剛剛的失態,用一種平視的角度去看待方攜。

即便她現在依舊受人威脅,可她已經換了一個角色,高高在上起來了。

方攜露出了完美的假笑,側身讓出一條道路:“請。”

司敏坐在車裏,跟方攜並行而坐,一邊不耐煩的應付著方攜的搭話,一邊思考著怎麽才能聯絡上父親才好。

“不知現在戰局如何了。”司敏問道。

方攜笑了笑說:“暫時是我們北軍占了上遊,不過我相信戰爭很快就要結束了。”

“既然如此,你還要跟司家軍合作幹什麽,隻要北軍打贏的話,豈不是一家獨大,何必還要分我

一杯羹。”司敏並不相信這種說詞。

方攜不慌不忙的道:“話雖如此,但是長期的戰爭帶來的是戰士的死亡,還有經費的消耗,這些問題司小姐應該比方某更懂才對,更何況,難道司小姐還不知道嗎?”

“你到底想要說什麽?”

“如今的司家軍因為司小姐,而被迫站在北軍火力的最前沿,頂替乾洲士兵的死亡,嘖嘖嘖,這可是個好大的損失呀。”

方攜一邊癟癟嘴,露出一副好不可惜的表情,卻讓司敏聽後臉色大變。

“你說什麽?說的可都是真的。”若是如此的話,那麽自己的父親是為了自己?

一瞬間就想明白了問題,司敏並不懷疑裏麵的真實性,畢竟秦岩囚禁了自己就有了要挾的籌碼。

看到達到了自己滿意的效果,方攜的臉上露出一個不算燦爛但相當得意的笑容。

“這是自然,我說過,我們北軍是很有誠意的,到底是什麽情況,司小姐等到了戰場上親眼看看就明白了。”

司敏沉默了下來,眼睛閃爍不定,顯然內心很是煎熬,達到滿意效果的方攜笑笑,不置可否。

坐在前麵的司機小心的回頭看看,又轉過頭去。

這動作被方攜看在眼裏,多疑的他不禁開始心底起了疑慮,正巧這個時候,整個車身震動了一下,似乎是碾到了大塊的石頭。

將司敏從自己的思緒中震回了神智,也讓方攜注意到了到底哪裏不對。

他立即轉頭看向外麵的道路,一片片快速劃過的都是陌生的風景,他立即掏出自己腰間的手槍對準前麵的司機,命令道:“趕快給我停車,不然我一槍蹦了你。”

“怎麽回事?”司敏詫異的問著。

這個時候的方攜原本沒有時間來回答司敏的話,在他的一貫印象裏,女人都是麻煩的代名詞,但忽然又想起來這個女人跟別的女人不一樣,可以不當女人來看。

麵色凝重的說:“這條路線不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