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 觸及他傷痛

林憶蓮看著司徒南生氣的模樣,她立刻站起身,不再多說一句話。

她可不希望在司徒南的麵前將自己推向‘難纏女人’的行列。

這麽多年她都忍過來了,也不再乎在等下去。

“姐夫,那我就先出去了。”嬌滴滴的聲音圍繞著大廳轉一圈後消失了。

林憶蓮轉身就走,眼角的餘光瞥見錢詩春的時候閃出了一抹陰狠。

司徒南從來不會將女人帶回司徒宅院,現如今正坐在司徒南床上的女人,她不得不防範著。

如果有機會,她一定要將這個女人趕出去,絕對不能夠讓她的出現打破司徒南這麽多年的規矩。

錢詩春的身子不自主的顫了一下,她的視線順著林憶蓮的步子而移動著。

她被林憶蓮的眼神給震懾住了。

並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她很迷茫,完全不知道原因是什麽。

她也不過是第一天來這裏,而且還是被擄來的。

所以之前她都沒有見過林憶蓮,那麽她為什麽要看著自己有敵意呢?

錢詩春的頭低下去,紅唇蠕動著,嗡嗡嗡的嘀咕從她的口中呢喃出聲。

突然間,她瞪著眼睛看著坐在大廳內沙發上的司徒南,而這個時候她也終於找到了原因。

不是吧!這個想法未免也太震撼了。

小姨子居然喜歡上了姐夫???

瘋狂的事情年年有,她遇到的特別多啊!

司徒南轉過頭,他與錢詩春四目相對,看著看著,他的眼神中變得更加陰森。

他喜歡看著錢詩春瞪大眼睛吃驚的樣子,也喜歡看著錢詩春倔強不服輸的樣子。

如果拋開他對錢萊冶的仇恨,隻要她與那些為了金錢利益就願意任他擺布的女人不一樣,也許他真的會對錢詩春動心。

但就因為錢萊冶的存在,而她身上也留著錢萊冶的血,所以他恨她,恨她能夠有爸爸的疼愛,哥哥的關心,家人的照顧。

而他失去了爹地,失去了她,這十三年來,他隻能思念,思念……

錢詩春看出了司徒南眼神中的寒意,她不自覺的向後挪動了一下,戒備的眼神盯著司徒南,生怕司徒南在下一秒就會將她給撕碎了一樣。

就在下一刻,司徒南站起身,身子挺拔的他走了進來,以居高臨下姿態看著錢詩春,“你怕我?”

廢話啊!那種足以殺人的眼神誰不怕啊!錢詩春心裏想著,但卻沒有說出來。

她才不會在司徒南的麵前唯唯諾諾,即便是怕得要死,她也不會屈服在司徒南這個變態的腳下。

錢詩春用力咳了一聲,高傲的仰起頭,瞪著司徒南說道:“我錢詩春長這麽大就不知道‘怕’字怎麽寫。”

司徒南扯出了一抹別有深意的笑容,似是要驗證一下錢詩春此時此刻所講的是真還是假。

他骨節分明的手捏住了浴袍的腰帶,慢慢的拉扯著浴袍的腰帶,然而他那雙足以魅惑眾多女人的眼睛卻是死盯著錢詩春。

想要在他的麵親裝出一副堅強不服輸的模樣,她就要做好心理準備接受他隨時隨地的考驗。

錢詩春看著腰帶被司徒南解開,在頃刻間浴袍被他脫下去扔在了一邊,她對於司徒南健碩的身材,一時間居然膛目結舌一個字都講不出來。

靠,世界上怎麽那麽多不公平的事情啊!

他有錢又有勢,有容又有貌,丫丫個呸的,幹嘛還給他那一副引*誘女人犯罪的完美身材啊!

司徒南上了床,雙手推倒了錢詩春,隨即揪住裹在她身上的被子,用力一扯,錢詩春便很華麗的在床上滾了幾下。

撲通,錢詩春就像個被人丟棄的大布娃娃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她揉著摔疼的部位,口中哎呀不斷,站起身的她腦袋轟的一聲,隨即就彎身抓起地上的衣服遮住身體的重要部位,“司徒南,你個流氓,不要臉。”

此時的司徒南用被子蓋著下身,將上身裸、露在空氣中。

他將床頭櫃抽屜中的煙拿出來,點燃一根,隨即猛吸了一口,緊接著白色的煙霧從他的口中吐了出來。

雙眸正視著錢詩春,他

粉唇微動,皓齒輕啟,“流氓?嗯,算是吧!”他絲毫不在意錢詩春對自己的看法,反而自認為也是。

錢詩春還以為司徒南會生氣,然後一氣之下讓她離開這裏,殊不知,他還挺沾沾自喜似的。

為了徹底擺脫這個男人,錢詩春便想借助司徒南那位一直不曾出麵的妻子來做跳板。

隻要他深愛著自己的妻子,他一定不會將她留在這裏,一旦離開了這裏,她就有希望擺脫司徒南的囚禁與羞辱了。

“什麽叫算是?你本來就是流氓,變態,自戀狂,花心大蘿卜。”錢詩春扯著嗓子怒吼著。

司徒南看著錢詩春,沒有插言的打算,借此,錢詩春就好似打了雞血,劈裏啪啦的說個不停,一刻也停住。

“你以為自己有錢,有勢力操控保山市的商業就很了不起嗎?少自戀了。”

“你以為自己很有魅力,讓保山市的名媛千金,明星模特都喜歡圍著你轉就很得意是吧!我告訴你,她們也不過是看重了你的錢,不是你的人。”

“你以為自己長得一副好皮囊就可以隨意玩弄女人?別忘了,你有妻子,她等你,等你去注意她,而不是在你的背後看著你與其他的女人糾纏不清。”

“如果你愛她,你就應該為了她拒絕所有對你有意思的女人,真心實意的對待她,而不是娶了她卻是將她丟在一邊不管不問。”

司徒南聽著錢詩春說出來的言詞,他一開始帶著笑意的麵孔慢慢的變得陰沉,最終鐵黑鐵黑的。

他將手中的煙搥在了煙灰缸中,那力度就像是要將錢詩春給按死一般。

司徒南可以忍受錢詩春說他變態,說他流氓,說他自戀,說他狂妄。

但他唯一不能夠忍受的就是她口口聲聲的質疑他不夠深愛自己心裏的那個人。

迅速就將被子裹在腰部以下,司徒南來到錢詩春的麵前,二話不說揚起手甩在了錢詩春白皙的臉頰上。

他陰森的眼神落在錢詩春身上,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個世界上誰都可以說我花心,唯獨錢家的人不可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