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另一個先生

淩翼想著師弟帶給自己的信息,自己之前暗中也查了好久,可是沒有一點進展,沒想到師弟倒是給自己帶來這個消息,看來自己從前的懷疑不是沒有道理:“如此說來,那女人倒是有些用的。”

“是不是有用言之過早。”季子期淡淡,有些不以為然:“能說出把男人一夜權賣出去的女人不是個容易控製的女人。她不大在乎男人。何況她一心隻想回家,別的什麽也不想。對了,她說在家鄉,她有一個她愛的男人,所以她讓我別在她麵前做孔雀,那樣她隻會把我當種馬看。”

淩翼怪異的看著季子期,“你受得了?”

季子期歎著氣:“受不了也得受。她說了,是我想去勾引她的,她有權怎麽說就怎麽說。是我活該。若是聽不慣可以閃,別惹她,她莫名其妙到了這裏,被人抓了,還下了毒,最後被迫做棋子嫁給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未來更是生死未卜,不要說她怎麽保全自己的清白留給自己所愛的男人,她是不是能太平活著都是一個問題,她煩著呢。”

淩翼沉默了一會問,覺得那女人也算有些自知之明,希望她去了堡內別惹事,如果她能乖乖的,到時候她要走自己就放了她。反正他也不稀罕一個心不在自己身邊的女人。那樣的女人留著也是多一張嘴。“還有呢?”

“她說我去,也不過是別人的一個子。當然我這個子自主性更高。但是我去,絕對是不懷好意。不然為毛我不立刻帶著她離開,而是

在那裏和她泡蘑菇?對於一個不懷好意的男人,她毋須客氣。所以她對於那個派我去的男人,本來還有幾分同情,現在那同情一樣的全部清零。說那個男人和柳淮山一樣的貨,都是些沒用的男人,一些隻會利用女人去辦事的沒用的男人,而我也是一樣的貨,隻會打女人的注意,卻不敢對正主明刀明槍,光明正大的,像個真正的男人,真正的英雄決戰沙場。這裏不過是一群見不得光的小爬蟲在爭著發臭的腐食,還自鳴得意,以為自己是真英雄呢。不過是一群偽君子而已。”季子期道,這回可是有些幸災樂禍的。

“罵的好。罵的痛快。”淩翼挑眉道,這話讓他不由自主的鬥誌昂揚,他挺直了身體。“希望她手底下也是這麽痛快。”

“那你要失望了,她不會武功。”季子期又道,打擊一下這個高傲的師兄也是他做師弟的本分。

“你說她沒有武功?她沒有武功也敢如此對你說話?”淩翼愕然。這女人膽子不小,居然感在師弟麵前說狠話。

“她說說話是她的權利,而我愛聽不聽是我的權利。如果我聽不得,我自卑,我難受那說明她說對了,我就是那個小爬蟲,所以我可以殺了她,反正她自個覺得活著是受罪。自己無緣無故到了這裏,給人下毒,被迫嫁人,所謂生不如死不過如此。死對她來說反而是解脫。如果我受得了,那我還有幾分英雄氣概,懂得不欺負手無寸鐵的婦孺,孺子可教!說不定將來還有些出息!”季子期

又道。

“嗬嗬嗬。”淩翼不由幸災樂禍的笑了。他看著師弟哭笑不得的表情心中就覺得暢快,這小子居然被一個弱女子給訓斥了,而且反駁不得,是他自己送上門挨罵的。那女人的那些話還真說中了季子期的心事了。“這女人倒是有些小聰明。”

“她說,如果我認識另一個種馬先生,就告訴這位種馬先生,她對種馬沒興趣,也對你們之間的你死我活的勾當不感興趣,她隻想趕快閃人。問我有沒有辦法幫她找一個相同的女人帶她去那個種馬身邊。”季子期板著臉道:“再不然就讓那個種馬先生愛上別的女人,這樣她就安全了。別瞪我,這是她的原話。對了她還說,說不定這個種馬先生家裏已經有了一個母馬了,畢竟這個種馬先生年紀不小了,按著這裏的情形,這個年紀該是有孩子了。但願那個母馬不會要害死她。她隻想回家,不想做什麽人的什麽人。她無心爭什麽。”

淩翼的臉徹底黑了。從來沒有女人敢如何稱呼自己。而且對自己不屑一顧!更何況是在自己取笑師弟後,這混小子居然給自己冒出這麽一句來。連帶的自己都被這混小子給踹了,偏偏這混小子還一副我是傳話人的模樣,恨的他牙癢癢。

“對了,她還說,誰要是喜歡對號入座,那是那個人腦子有問題,不能怪她。”季子期笑著道。他發現偶爾讓淩翼臉黑一下,那感覺還是蠻爽的。想起之前師兄取笑自己的模樣,現在總算有扳回一局的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