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奸夫?

二天之後,蘇月給柯洛月打電話的時候,她在家裏和蘇世倫正在玩國際象棋。

以她的本事自然不是蘇世倫的對手,兩局下來,她已經輸的身上隻剩下內衣和內褲,而蘇世倫仍舊衣冠整齊的坐在她的對麵。

“喂。”

接起電話,柯洛月避開蘇世倫的視線,轉過了身,走到了房間裏的一個角落。

電話裏,蘇月略顯遲疑的對她說。

“洛月,你要找的人現在就在公爵酒吧,才剛到。怎麽,今天晚上你過來嗎?”

柯洛月略想了一下,她這時回身,正好看到蘇世倫離開她的房間。

略想了片刻,她問蘇月。

“東西,你準備好了嗎?”

“我已經買到了。”

“好,我知道了。你等我。”

柯洛月從衣櫃裏拿出了一件韓款堆領毛衣,換了一條粉色的鉛筆褲,下麵還特意選了一雙純羊皮魚嘴型粉色高彎跟小皮鞋。

拿上剛買的普拉達的蛇皮小包,柯洛月輕手輕腳的走下了樓梯。

她開門的時候,蘇世倫其實已經看到了,他隻是去他的房間裏拿了了件給她買的小禮品,而且,今天晚上本來他就有應酬,所以,所沒有攔柯洛月。

他走近柯洛月的房間裏,他拿著手上的首飾盒,打開第二層她放日記本的抽屜,剛想放進去的時候,看到在日記本的下麵壓著一摞照片,散亂著堆在下麵。

他看到了自己的皮鞋,當他把首飾盒放到桌上以後,坐到了旁邊的床上。

他的手指扣在桌子上,一下一下的敲擊,就這樣遲疑了片刻以後,他抽出了那摞照片,一張一張的翻。

這是他近半年的照片,裏麵有他在一場特殊的場所裏應酬的場景,也有他和某些女人在茶餐廳,酒吧,宴會上,辦公室裏聊天的情形。

無一例外的,從拍攝的角度看來,他和那些女人挨的距離都很近。而且有一些照片明顯,他是摟著不同的女人,他或是文質彬彬的笑著,或是清淡的笑著,或者有一些看起來極其曖昧的照片,明顯的隱義是他帶女人去開房間。

蘇世倫不能相信,柯洛月是在監視他,找個把個私家偵探對於她來說,並不是難事,隻是,這種被窺探的感覺,著實的不好。

蘇世倫把照片重新的放回到了抽屜裏。

這時,他把首飾盒就擺在了床頭的桌上,然後他站起了身,不動聲色的關上了她的房間的燈,然後又關上了房間的門。

到了自己

的房間裏,他換了一套白色的禮服,又換了平時戴著的這塊柯洛月送的瑞士手表,隨意的找了一塊鑽石手表戴在了腕間。

走下樓,他沉聲的對在樓下正在修剪柯洛月新買的那些鬱金香的柳媽說。

“晚上我不回來了,她回來以後,也不用給我打電話了。”

“好的,先生。”

走出去,蘇世倫盡管麵不改色,隻是站定了的時候,他冷冷的穿透了黑夜的眼,神色微變。

柯洛月開著跑車,到了酒吧一條街的時候,蘇月站在燈下。

“直接進去?”

他這時扣著柯洛月的手,言語裏的意思是不想進去。

柯洛月微笑著拍了拍他的肩頭,說。

“沒事,我有分寸。”

他笑容極是可掬的彎起了蘇月的手臂。

蘇月今天穿了一件月牙白色的套頭T恤,一件水洗布的牛仔褲,腳下一雙反毛的皮鞋,俊逸非常。

兩個人走在一起,著實是羨煞了很多的人的眼睛。

他們走進去的是公爵斜對麵的第七大道。

這間酒吧是蘇月以前打工的地方,柯洛月常來,所以,自然是不有少熟悉的麵孔。

兩個人才走進去,就看到了幾個熟識的朋友。

和他們打過了招呼以後,柯洛月找了個比較隱蔽的位置和蘇月坐了下來。

她不常穿這麽高的高跟鞋,才剛坐下,就忍不住的長出了一口氣。

蘇月把加了一些迷幻劑的威士忌放在了桌上。

“你真的決定了?”

從被酒吧裏裝飾物遮擋的縫隙,正好可以看到對麵公爵的門。

柯洛月微微的一笑。

她淡淡的對蘇月說。

“我也不過就是想小懲大戒罷了,又不是想真的鬧出來什麽事,看你緊張的。”

她笑得極甜,然後指了指自己旁邊的座位,對蘇月說。

“你坐近點,坐那裏幹什麽?”

剛才她和蘇月從遠處的停車場特意的走過來的,現在在酒吧的外麵就有了雅座,所以,不需要刻意的讓張哲知道,她在這裏。

要釣魚,就不能讓魚看到了魚鉤。

過了在約四十多分鍾以後,就在蘇月已經放下了懸了幾天的心,想要把眼前的祖宗勸回去的時候,公爵的門被人推開,忽拉拉的走出來了三個年輕人。

中間的那個正是張哲。

在外麵是看不到酒吧裏的位置的,所以,柯洛月放心的觀

察著張哲。

“一會兒,你先離開,等我的暗號。有事我會叫你,放心。”

柯洛月知道蘇月又要說話,先是抓住了他的手,使勁的搖了搖,然後,對蘇月說。

“月亮哥哥,我保證。OK?”

蘇月知道自己拿她沒有辦法,也說不動她。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以後,才起了身,向酒吧的吧台走去。他在吧台上又和酒保打了招呼,但是還是不放心,才剛坐在吧台的上,他的心就砰砰的跳個不停。

看柯洛月安然的坐在那裏,發光發亮的臉上還掛著甜甜的笑容,純白的在他的眼裏就像是一顆明珠。

這樣的她,他又怎麽舍得?

幾日的掙紮在看到她把自己做成了最新鮮的餌料的時候,終於是再也沉不住氣。

蘇月轉過身,勾手叫過了酒保,要了一杯瓶裝啤酒,他拿身體遮擋著自己的手,把手機就藏在手心裏,如果不注意的人,會看到的也隻是他手撫著耳朵,就著瓶口,看掛在房頂的電視。

電話鈴聲在沉沉的響過了許外以後,那邊才響起了一聲極是冷冽如冰的聲音。

“有事?”

蘇世倫問這句話的聲調,讓蘇月一邊的慶幸,自己投降的夠早,否則讓蘇世倫那個禽獸真的知道了,他和人家的小媳婦弄這事,非得拆了他不可。

可是,一邊他又在害怕,也不知道為什麽,他也算是見過三教九流了,道貌岸然的,一身的像是凜然正氣的,還有那些個邪的,歪的,甚至是道上的所謂的那些喜歡人家叫他兄弟的人,可是,都不及這個男人的這兩個字,讓他感覺陰冷。

他就不明白,柯洛月怎麽就吃了虎膽,敢在蘇世倫的眼皮底下,折騰。

“是這樣,她今天晚上和我在一起。”

他這時候其實是在想著,怎麽才能把這件事情輕描淡寫的說了,而且還不用讓柯洛月被蘇世倫收拾得太過淒慘。

光是想到這些關係,他就想把柯洛月打包送到蘇世倫的麵前。

可是,他哪個都得罪不起啊。

這時候,門被推開了,在他的眼角餘光裏,張哲穿著一身的黑色緊身皮衣,一雙黑色的皮靴,已經落地有聲的聲勢囂張的走了進來。

“我。”

他才要說,蘇世倫那邊已經掛了電話,蘇月再也顧不得許多,再次撥通了蘇世倫的電話,他在打的時候,忽然間靈光乍現,他應該找傅一啊,這個丫頭除了蘇世倫能拿捏得住外,還有傅一那個長腿叔叔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