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下 反正在做夢

我頓生一種揮金如土的豪情。妖孽就是那身段妖嬈、閉月羞花卻被迫接客的苦命姑娘;我就是那歪瓜裂棗、賊眉鼠眼隻愛**的土匪。想想還挺有趣,於是心裏那個念想便越發清晰:幹脆就假戲真做,上了罷。

妖孽身上著一襲複古月色長袍,腰側的盤扣有些複雜,我解的不耐了,豪情萬千一把給拽著扯了。還真別說,裂帛聲聽著挺舒服的。我想,我大概明白古代那些強搶民女的惡霸為什麽都好這口了。

唔,白白嫩嫩,滑不溜秋。這是我摸上妖孽胸膛的第一感覺。那妖孽立即低吟出聲,喑啞的,欲念強烈的。白皙的胸膛越發靠近,涼涼爽爽,好不舒服。

我一向我行我素,不是個頑固守舊的人,也看過不少所謂少兒不宜、非禮勿視的畫麵,然而第一次實踐,心底多少有些膽顫。

我不耐地挪了挪腿,唔……這個……這妖孽……

唔,真是個反應誠實的好孩子。

興奮地將那月色衣衫整個剝了,小心肝都激動地顫抖起來。這麽短暫地分離,妖孽卻不依了,艾艾地又要靠過來。

唉,別急呐,慢慢來。

妖孽一個猛子紮過來,撞上我貧瘠的小身板兒,疼得我死去活來。剛想推開他,胸前卻忽地傳來柔柔的吮吸聲。

我的……唔,娘,喂!身上過電一般,頓時麻麻癢癢的感覺又來了。

嗯,熱。腦袋有些暈乎,我該不是中暑了罷?

妖孽周身都很涼爽,我趕緊緊緊貼著,體表是涼快了,心裏那熱卻越漸濃烈。

妖孽半闔的眼望過來,我趕緊要丟脫開,卻又被抓住覆上。我一個激靈,手勁兒就大了那麽一兩分,隻聽妖孽悶哼一聲,炸得坐將起來,後背突地冒出幾條蓬鬆的銀白色尾巴,愜意地甩動。

我抬頭去望那妖孽,他眼光清明了幾分,裏麵火光閃動,嘴角露了兩排尖尖地牙齒來。

“別咬我!”

我揮舞著手腳坐起來,卻哪裏有什麽狐狸、哪裏有什麽妖孽,我還是在廉價的地下室,屋裏隻我一人。

低頭看了看,身上花花綠綠的小內完好無損,門也嚴絲合縫關閉著。

呼,原來是夢呐。臉上有些發熱,生平二十七年,居然會做出這等夢。罪過,罪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