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三十四章本王習慣兩個人睡覺
沐浴完的寧多餘在綠草的攙扶下,艱難的走向那張雕花大床,婢女們拉開帷幔,恭敬的侍立月夕閣的女主人,待到離那張奢侈而又寬大的床時,看到一個不想看的人,臉色垂了下來。
“三更半夜,你來作甚?”寧多餘沒有好臉色的問道。
“睡覺。”月夕冷月獨坐在床簷上,穿著一身白色的裹衣裹褲子,零散的碎發飄落到胸前,那張比女人還美三分的臉蛋,此刻,在燭光的映照下,越發顯得魅力誘人,尤其是是那薄度適中的唇瓣,易發的誘人,忍不住想出一親芳澤。
寧多餘甩掉腦袋裏那些‘無聊’,肯定是和月夕冷月那色魔呆久了,受到影響,才去想那些男人和女人的一些破事。腦袋裏回想方才,月夕冷月才對她的警告,實在不能在和他對著幹,趕他出去。
“你們都下去吧,今夜不必守夜。”月夕冷月起身走向寧多餘。
“是。”婢女們紛紛叩拜離去。綠草臉上比貼了喜字還喜慶,一路高興的退出寧多餘的視線。
“我習慣了一個睡覺。”寧多餘平靜她的語氣和魔鬼周旋著。
“本王習慣兩個人睡覺。”月夕冷月打橫抱起寧多餘,邁向那張雕花大床,不給寧多餘反駁的機會。
“我渾身很疼痛,也很難受。”寧多餘找著她不舒服的借口,想想月夕冷月那惡魔應該不會饑不擇食到去勉強一個病痛的人。
“待本王給你寬衣解帶後,給你揉揉。”月夕冷月把寧多餘平放在床中。伸手去解裹衣的結帶。
寧多餘真想死,沒想到這惡魔竟無恥到這地步,‘寬衣解帶在給你揉揉’,脫了裹衣裏麵幾乎都沒有遮掩物,再者聽到他說:他習慣兩個人睡覺,這個惡魔是沒有女人過不了日子,看他王府中的女人就知道他的‘厲害’。
“月夕冷月我們說說話吧。”寧多餘努力壓抑她的怒氣,平靜呼吸,語氣柔和。
“好!”月夕冷月知道寧多餘會找一大推的借口,阻止他碰她,他還沒有到饑
不擇食的這種地步,去碰一個病人。終於等到寧多餘主動和他談話的時候了。
“你後悔過之前對我所做的一切?”寧多餘看著坐立在身邊的月夕冷月。
“沒有!”簡單而又幹脆,即時做錯了,月夕冷月也不會承認,他是一切的主宰者,是以後的君王,君王錯也是對。月夕冷月最後一點影子因他這一句話,徹底的在寧多餘心中破滅,許久後,寧多餘睜開雙眼。
“你想當皇帝?” 寧多餘知道一個帝王是不會輕易承認他的過錯。何況她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女人。
“這不是你應該知道的事。”月夕冷月愣著雙眼,有些憤怒的看著寧多餘。
“當皇帝雖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人世間最好的東西都歸他所有,但孤家寡人就是對皇帝最好的形容。”寧多餘無視月夕冷月的怒氣,繼續發表她的慷慨,他雖有無數女人,對他真心的又有幾個?
月夕冷月一手掐住寧多餘的下巴,怒氣撲打在寧多餘的臉頰上,猶如一柄利刀懸在眼前,“在本王沒有發怒之前最好閉上你的嘴。”
“你打算怎麽處置我?”上次皇宮來的公公,說這月有宴會,帶著寧多餘去參加宴會,恐怕沒有這麽簡單,寧多餘已經身名狼籍,皇家最為注重麵子,冊立寧多餘為王妃就是給皇家臉上抹黑,說不定這次有去無回。
“寧多餘你比本王想象中的要聰明的多。但本王告誡你,太過聰慧的女人,死的會比較慘。”月夕冷月揉捏著寧多餘的下巴,俊俏的臉上開始扭曲。
“太笨的女人,死時恐怕連為何而死都不知道吧。”寧多餘看著月夕冷月陰沉的語氣和眼中射出的寒光,似要把周圍的一切凍結,他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可怕,以前對她的‘招待’恐怕隻是九牛一毛。
“寧多餘不想過早的死去,那就爭取得到本王過多的寵幸,來保全你那隨時可能倒下的身軀。”月夕冷月在寧多餘耳邊平靜的如同一彎湖水,不起一絲漣漪,述說著寧多餘的生命就像野地裏的草木
。
“月夕冷月,那我也告誡你,想殺我的人必定會死在我寧多餘的手下。”寧多餘吐氣如蘭對著月夕冷月不甘示弱的說著,她不屑他月夕冷月的寵幸。
“啪!” 一個狠狠的掌摑,打在寧多餘的臉上。“本王的名諱也是你叫的?”月夕冷月雙眼赤紅,怒氣衝天。
寧多餘口吐鮮血,耳邊轟轟作響,眼前直冒金星,整個氣血往上衝。方才月夕冷月帶了幾成的內力掌摑寧多餘。
“記住你的身份,本王隨時可以要了你的小命。叫本王的名諱,足以讓你杖斃。”月夕冷月一手撐著腦袋,另一手,捏住寧多餘細小的脖子。
“月夕冷月,你認為我寧多餘是怕死之人?”寧多餘緩和了一口氣,滿口的血腥味,令人作嘔。
“下次本王一定會想出一個更刺激,更折磨人的法子來招待你。”月夕冷月在掐住寧多餘脖子上的手指加重了力道。
“撲哧!”寧多餘一口鮮血噴出,濺灑在月夕冷月的衣襟上。渾身刺痛難忍,時有時無的呼吸,同死前的掙紮一般難受。
“滿意本王的招待嗎?”月夕冷月邪魅的笑聲在房間內擴散,隻是那笑聲似晴天裏的霹靂,雨天的雷鳴。
看著身下人規矩的平躺,沒有任何言語的衝擊,滿意的點了點,就似剛買回的獵物被馴服一般,鬆開掐住寧多餘脖子的手,微笑著給寧多餘擦拭嘴邊,脖子上的血液。
“多美的一張臉,現在如同枯蒿。看了就想讓人心疼,讓人憐惜。”月夕冷月微眯著那雙深不見底的雙眸鑒賞的說道。
片刻後,寧多餘恢複正常的呼吸,身上的疼痛感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減弱。這些日子月夕冷月的轉變,讓寧多餘覺得他還有那麽一絲人性,現覺得大錯特錯,魔鬼的心性怎麽會改變?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看來她對月夕冷月的了解隻不過是皮毛,這人麵獸心的麵人,到底還有多少是她不知道的?她太大意了,大意的竟忘掉,一個殺手的警覺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