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臭煙草味的被褥
“水生哥對你真好！”上官劍雨隨口就嘟喃出一句，平時看著自己的女朋友與她的哥哥走到那麽親密，甚至嫉妒，雖然對他沒有什麽威脅，但是心裏還是有點不安。
“當然啦，我是他妹妹。他不對我好那對誰好啊？”水媚兒笑嗬嗬地拍拍他的臉頰說道。
“也是喔！他沒有女朋友啊？”
“額，目前沒有！可能是太忙於公司的事情吧，沒有太多的精力來經營感情。”她沒有回答水生對她說的那句話，“等你嫁了，再說吧！”
對她來說，擁有一個這麽好的哥哥是那麽幸福的人，而對於上官劍雨來說，便有點情敵的感覺。
夜幕降臨，秦梨還是一如既往的從市場裏買來一些菜做好吃的菜式。女兒領著男朋友進家裏一起吃晚餐麵帶微笑的候著。
“爸，您終於回來吃飯了啊？”水媚兒與上官劍雨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等候吃飯，當熟悉的門鈴響起，她飛快的跑過去打開，還以為是哥哥水生回來了。
可是推開那扇門之後，更加震驚了。她很少看見父親回來，或是大家都睡了，大多都是母親在大廳的沙發上坐著坐著等候就是大半夜，有時候還是醉醺醺的回來。幸好他沒有什麽發脾氣之類的臭毛病，因此她對父親沒有多大的成見？早已習慣忽視了父親的存在，或是可有可無的狀態。
“媚兒！”水濤拿著一個公文包夾雜腋下很親切的回答，看見房裏多了一個男孩子，從來沒見過女兒的交往對象，是他太忙了，都忘了家裏發生了什麽事。
“進來吧，快吃飯了！”秦梨笑著拿著一張毛巾走到門邊幫他擦去額頭上的汗珠。
“好啊！”水濤有些不悅的應道。
“給你介紹這是我爸，爸這個是我男朋友上官劍雨。”水媚兒一向什麽事都沒有瞞著長輩，這麽直接的表露出來，更讓父母擔心了。
水濤上下打量了上官劍雨一番心裏不怎麽滿意，心裏
給女兒定的那種型就是自己兒子水生那種樣子的男孩子才讓他放心。
門當戶對當然是好，但是要找一個真正對女兒好一輩子的男人並不是那麽容易，他們還很年輕，未來的路還很長，需要長時間的考驗。現在的年輕人太過於開放，太過於衝動而不能讓長輩安心。
“叔叔好！”上官劍雨尷尬笑著向他鞠了一個躬。
“你好，坐下吧！”水濤不怎麽認可的應了一聲，然後把公文包放在沙發上，走到洗手間把手洗幹淨開始飲食。
“咦？生兒怎麽還沒有回來？”大家都坐齊了，秦梨看著旁邊一個空蕩蕩的位置，平常都是自己的右邊缺了，現在變成左邊缺了心裏特別不舒服。
“生兒他替我去美國出差了，本來該是我自己去的。那裏他不熟，但是他堅決要去，讓我回來陪大家一起吃個飯。還有啊，老婆這個我們19結婚紀念日了，太匆忙了沒有買什麽好的禮物，很對不起你！”水濤說著說著就從兜裏掏出一個精美的盒子遞給了秦梨。
“謝謝老公，我並不奢求什麽禮物，隻是想一家人一起開開心心的吃上一頓飯我就心滿意足了。”秦梨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光芒雍容的姿色更加讓人著迷。
“對喔！我都給忘了，哥哥說今晚要出差的！祝爸爸媽媽天天開心！”水媚兒忽然大悟白天的時候，水生說的話是真的。
有點不知所措的私底下拉著上官劍雨的手一起各拿著半杯飲料來敬酒祝福。
“謝謝！”秦梨與水濤肩並肩的拿著紅酒還示意。
這麽好的日子，當然是要父母單獨共處啦。水媚兒借口晚上有課就跟著上官劍雨出去，直到10點鍾才回來，家裏的燈是關著的。
可能出去了吧？水媚兒有點驚恐的從兜裏掏出了鑰匙把門打開，因為她從來沒有一個人在這麽漆黑的地方難免有點害怕。當她到房裏的時候，便趕快找到開關把燈開亮才安心下來。
“哥……哥……哥！”她習慣性的回到家裏就叫水生，啪啪地托著拖鞋的上樓，推開從來沒有鎖過來的房門。空蕩蕩的房間，隻看見牆上他們兄妹的相片。
她開始感覺有點不習慣沒有水生的存在，於是她拿起了手機撥打他的號碼：“喂！媚兒！”水生還在忙著整理資料就接到妹妹的電話。
“哥啊，今晚終於可以和爸爸一起吃飯了，可是你不在，感覺缺了什麽似的。還有啊，媽媽還收到爸爸的禮物呢。你這個壞人知道是他們的紀念日也不告訴我，害得我帶著劍雨一起回家吃飯多尷尬啊！”水媚兒開始喋喋不休。
“哎，你帶那個小子回家啦？哥哥就是一時忘了嘛！你現在在哪兒呢？”水生聽到她一番酸溜溜的訴說安撫道。
“恩，是呀！多尷尬呀！我睡在你這裏，爸媽出去還不回來，我一個人在家真悶。”水媚兒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媚兒？你怎麽了？睡著了？”水生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她怎麽說著說著就沒聲音了，偶爾聽到小小的鼾聲，死丫頭還說睡不著？
過了片刻才發出一個翻身的聲音，一聲慵懶的拍拍嘴巴吆喝聲：“哎！哇哇哇！”
“睡著了？那我不打擾你了！”水生一邊批改著文件走到茶幾便衝了一杯咖啡，右耳死死的夾著手機在肩上。
“別……別啊，哥你一天抽了多少香煙啊？整間房間都是煙味。”她嗅了嗅被褥煙草味壞壞的問道。
還記得她小的時候時常跟著水生一起出出入入，時常一起睡覺直到了她12歲的時候，水生老把她趕了出來。
源於那一次她的大腿兩側流出了一股殷紅血腥味的血，他還是很懵懂16歲的男孩，常識也很缺乏，隻到後母說是女孩子的生理期到了。才知道阻住妹妹睡在他的旁邊，慢慢開始習慣一個睡了。
“所以呀，以後不要找像哥這樣愛抽煙的男人，幹幹淨淨多好啊！”水生傻笑的回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