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沒有硝煙的戰爭

隻是,明知道是被陷害了,但是卻連一絲辯解的餘地都沒有。

被林墨白抱在懷裏,看著眾人慢慢走近,紀言愈發的感覺無力,幾乎都要將腦袋埋在林墨白的胸口,做一個鴕鳥。

隻是,終究是要麵對的,紀言深呼吸一口氣,將手臂衡在自己和林墨白中間,一點一點的將林墨白往外推。

林墨白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戲謔的輕笑,也不見他如何用力,紀言怎麽推也無法將他給推開,他低下頭,看著紀言的眼睛,道:“你在害怕?”

感覺他的目光太過炙熱,讓自己的所有心思都無處藏匿,紀言心裏微微一慌,動作幅度不自覺的變得更大了一點。

“你果然是在害怕,為什麽?”林墨白再度問道,聲音卻是漸漸的變冷了。

“人多。”咬著嘴唇,紀言給出一個理由。

“你確定?”輕飄飄的,林墨白吐出這三個字。

僅僅是三個字,就讓紀言有一種要崩潰掉的感覺,她應該早就知道,以林墨白的聰明,怎麽會相信這麽蒼白的借口。

紀言的臉色變得一片蒼白,連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求饒一般的道:“你放開我。”

“是因為方立廉嗎?”

“不是,是徐晴。”

“哈……”林墨白失聲笑了出來:“有趣。”

“不,很無趣,現在的我像一個小醜。”

“我以為我才是。”林墨白伸出舌頭舔了舔略嫌幹燥的嘴唇,微微眯著眼睛看著慢慢走近的方立廉,他的表情看上去非常的微妙。

方立廉走的近了,站在林墨白的麵前,他看著林墨白懷抱裏的紀言,然後再看了看林墨白抱著紀言的那隻手。

“林少原來還有強人所難的喜好麽?”方立廉問道。

林墨白卻連看都不看他,而是問紀言:“我是這樣子的嗎?”

表現的如此明顯,讓紀言很是難堪,她的臉漲的一片通紅,回答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林墨白見她這樣子,不由戲謔道:“如

若你再不說話的話,方總一會該打電話報警了,難道你想過兩天去監獄裏看我?”

“我……”紀言用力咬了咬舌頭,看著方立廉,有些抱歉的道:“方總,我沒事。”

方立廉眉頭緊蹙,似是看明白了這是怎麽回事,又似是不太明白,還要說話,徐晴卻是在後麵拉了拉他的衣角,方立廉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就見何曼風風火火的提著裙子走了過來,伸手指著紀言的鼻子道:“你是誰?”

何曼向來以潑辣著稱,是娛樂圈中出了名的一點就燃的火藥桶,但是這個時候說這樣的話,還是讓在場不少的人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甚至一些聞腥而來的狗仔隊,已經暗中開始偷拍。

紀言被何曼沒頭沒腦的這麽一問,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不悅的道:“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因為林少是我的男朋友。”何曼大聲道。

紀言一臉錯愕,看向林墨白,林墨白淺淺笑著,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紀言這時也明白過來,林墨白是擺明了要將她推向風口浪尖呢。

冷冷一笑,紀言回道:“連自己的男朋友都看不住的女人,有什麽資格來指責別人。”

何曼口才也是一流,尖銳的道:“自薦枕席的下流女人都能沾沾自喜了嗎?”

這話一出,林墨白的臉色變了,方立廉的臉色也變了。

“你說什麽?”方立廉厲聲道。

他的臉色看上去很是難看,略帶幾分猙獰,目露凶光,似乎能把人給吃掉一般。

何曼也算是個美女,不管在哪裏都是前呼後擁,男人環伺,從來沒見過哪個男人不給她麵子的,被方立廉這麽一吼,嚇的後退兩步。

“你又是誰?”何曼質問道。

“你不用管我是誰,就你剛才的話,你向紀言道歉。”方立廉道,話語冷硬,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做夢。”嬌軀顫抖,何曼咬著牙道。

“如果你不想自己全部的醜聞全部被揭開的話,可以不道歉。”又有一個聲音響

起。

這話卻不是方立廉說的,而是林墨白說的。

何曼一聽這話,臉色瞬間就黑掉了,對於林墨白的話,她自然是不會有絲毫的懷疑,對於林墨白的手段,她更是不敢有任何的懷疑。

“林少,你……”不敢置信的,何曼都急的快要哭了。

林墨白此時卻是沒有一絲憐香惜玉的覺悟,冷聲道:“道歉。”

不帶一絲感情的冰冷話語,讓這個見過大場麵的明星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

紀言畢竟是一個女人,見一個女人在自己的麵前被人脅迫成這樣子,有些不忍心,開口道:“算了吧,也沒什麽。”

世人誹她謗她,何其之多,要是全部都在意的話,那也是給自己找罪受。

“不用你管。”

“不要你管。”

兩句話,從林墨白和方立廉的嘴裏同時嘣出來,都不帶一絲商量的餘地。

說完之後,兩個男人相視一眼,林墨白眼中閃過一絲驚詫之色,而方立廉,心裏也極為不是滋味,看樣子,紀言和林墨白之間的關係,並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樣子。

何曼估計是被嚇壞了,眼淚一顆一顆的往下掉,就像是開閘的洪水一般,怎麽也止不住。

斷斷續續的,她道:“對……不……起……”

說了這話,再也無顏留在這裏,掩麵就跑,何曼一跑,暗中的幾個狗仔隊也跟著跑,這可是大新聞,可以預料明天的報紙能夠大賣了。

何曼一跑,眾人的視線焦點自然而然的落在了紀言的身上,好事者開始猜測紀言的身份,居然能夠引得林墨白如此維護,要知道,何曼可是林墨白帶來的女伴啊。

而身為緋聞男主角的林墨白,卻好似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絲毫不在乎別人的眼神,他依舊緊緊的將紀言抱在懷裏,似是永遠都不會鬆開一般。

而方立廉,就站在他的對立麵,兩個男人,四目相對,爭鋒相對,空氣中隱隱有火花在碰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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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