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清楚
前記:生命中充滿了巧合,兩條平行線也會有相交的一天。
季扣扣不禁感歎自己的命就是這麽不好,本以為遇到淩宇凡是上天終於開眼開始眷顧自己了,誰知道卻是上天讓自己心中的白馬王子來教育責罵自己,自己平時那麽大大咧咧的,以後真不知會不會混到被淩宇凡鄙視的地步,唉~~~
沒時間怨天尤人了,再不快點敢回去淩宇凡可能就會對自己絕望了,想到這,季扣扣急衝衝的往公司趕。
一踏進公司的大門季扣扣就覺得頭皮發麻,這剛上了一天的班就不知道得罪了公司上上下下多少人,季扣扣覺得公司上下的人看她都不順眼,這公司對於季扣扣來說就好像到處都是地雷一樣,走到哪都得炸。對於現在的季扣扣來說,堅守住淩宇凡這塊陣地太重要了,畢竟淩宇凡是這公司裏唯一還看她順眼的,想到這裏,季扣扣心裏自我鼓勵了一下,一定要把自己最好的一麵展現給淩宇凡看,不能讓他也覺得自己不行,於是季扣扣昂起自己的頭,向淩宇凡的辦公室走去~~~
剛走進淩宇凡的辦公室,還沒等季扣扣開口,淩宇凡已經先開口了:“你到哪去了,第一天上班你就早退加曠工,你還有沒有一點組織紀律性?”淩宇凡的臉上一臉的陰霾,顯然這次他是真的對自己這個學妹生氣了。
“我有點事忘了,對不起。”看著淩宇凡陰沉的臉,季扣扣慌亂的答道。
“忘了,你怎麽不把公司在哪也忘了,那就可以省得來上班了。”淩宇凡聽到季扣扣另人莫名其妙的回答,臉色更加濃重。
“我~~~,我真的是有點事~~”季扣扣慌亂的不知說什麽好,隻知道說這一句了。
“什麽事能讓你忘了上班,你倒是說來聽聽看。”淩宇凡對這個新來的學妹越來越無語了~~~
“我,我相親去了~~”慌亂中的季扣扣隻能實話實說了。
“什麽,相親就不用上班啦,那全公司那麽多未婚員工是不是也可以隨時曠工去相親啊?”淩宇凡聽著季扣扣離譜的回答,更加的憤怒~~
“季扣扣,下次多注意點,不要為了點私事隨意曠工,加強點組織紀律性,知道嗎?”淩宇凡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語重心長的對季扣扣說。
“我,我這事也不能算私事,應該算公事。”季扣扣突然狡辯道。
“什麽,算公事,難道世界上還有公司負責幫員工介紹對象的嗎?季扣扣,曠半天工也不算什麽大事,承認錯誤,端正自己的態度才重要,你還狡辯?”淩宇凡已經快被自己的學妹氣瘋了。
“那和總裁相親算是公事吧?”季扣扣被逼得急了,隻好把自己相親時碰到的南宮焰給搬了出來。
“季扣扣,你是病了還是瘋了?和總裁相親?”淩宇凡迷茫的看著季扣扣,覺得不是季扣扣病了,就是自己病了~~
“真的,我就是和他相親,就是為這事我才曠工了。”季扣扣想到南宮焰近乎無理的破壞自己的相親,把這當個曠工的借口算是補償吧。
“季扣扣,請你清醒點,總裁那麽忙,那有時間陪你過家家,我說過了,你要做的是承認錯誤,端正態度,不是狡辯。”
淩宇凡顯然認為季扣扣在撒謊。
“不信,你就去問他啊。”季扣扣急了,咬住這個理由不放。
“你,你還在狡辯,再狡辯我真的要向總裁報告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弄不好你要丟飯碗的。”淩宇凡已經出離憤怒了~~
“你去問啊,去問問南宮焰啊”說季扣扣狗急跳牆也好,說她準備拚個魚死網破也罷,反正她是急了~~
辦公室的門開了,“誰要找我啊?”冷峻而又威嚴的聲音令滿臉通紅的季扣扣和憤怒而又迷茫的淩宇凡都不約而同的向門外看去。
擁有冷峻而又威嚴的聲音的不是別人,正是人如其名的南宮焰。
頓時淩宇凡和季扣扣都呆住了。
“我剛才不是聽見剛才有人說找我有事嗎?”南宮焰問道。
淩宇凡和季扣扣互相望了對方一眼,不知誰該先開口。
“怎麽,我剛好找淩宇凡有點事路過,有什麽問題一並解決了,說啊。”南宮焰繼續追問著。
淩宇凡望了望臉變得通紅的季扣扣,看她似乎連話的說不出來了,隻好硬者頭皮答道:“這位員工季扣扣下午曠工了,她說她是和總裁您相親去了才曠工的。”淩宇凡一邊小聲的說著相親兩字,一邊觀察著南宮焰臉色的變化。
南宮焰聽著淩宇凡的話,臉上先是有點驚訝,而後露出了一絲苦笑,然後轉頭看著慌亂和羞澀寫在通紅的小臉上的季扣扣,說道:“相親,你,沒錯,淩宇凡啊,我下午是和她相親去了,你就別怪罪她了。”
“啊~真的?”淩宇凡臉上掛著不可思議四個字看著南宮焰。
而此時不可思議同時也寫在季扣扣那張紅通通的臉上,她看著南宮焰,心裏不知是什麽滋味,感激,納悶,疑惑通通湧上心頭~~難道是上天終於眷顧自己了~~
“是啊,家裏安排的,下午曠工的事你就別追究了。”南宮焰說道。而後,南宮焰又看著季扣扣說,“我找淩宇凡還有點別的事,你可以先出去了。”
“哦,好的。”季扣扣一邊答著南宮焰的話,一邊飛快的逃離了這個讓她尷尬的辦公室~~
“總裁,有什麽事嗎?淩宇凡非常禮貌的問道,伸出一隻手,客氣的指了指對麵的皮椅。
他從三年前進赤焰,就一直對南宮焰充滿了敬畏感。當他還是一個對未來,對前途一片迷茫的畢業小子時,是南宮焰這個伯樂,一眼相中他,給了他工作,更給了他信心。所以他一直在心裏由衷的感激南宮焰。
“沒什麽事。隻是電梯壞了,正好在這層停下,我就來看看。”南宮焰淡淡的說,一屁股坐了下來。
“最近怎麽樣?”南宮焰已經很久沒像現在這麽和他聊天了,感覺特別親切。
“還是老樣子。”淩宇凡輕笑一聲,倒了杯咖啡給南宮焰。
“那你和姝蕾怎麽樣?準備什麽時候結婚?”南宮焰品了一口咖啡,嘴邊露出一抹笑意,看向淩宇凡。
李姝蕾,南宮焰的表妹。從小嬌生慣養,性格驕橫跋扈,又愛撒嬌。有時候,就連南宮焰都拿她沒辦法。自幼,她若想得到的東西,就非得到不可。這會兒和淩宇凡在一起,
也是經過再三波折,兩人終於算是修成正果。隻是,阿姨一有機會便騷擾南宮焰,讓他趕緊催促淩宇凡早點同意結婚。
怎奈,從小生長於知識分子家庭的淩宇凡,對事業的專注遠遠甚於愛情。他曾發誓,不到事業紅火時,斷不結婚。這可把姝蕾的父母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您看您,又問到這個問題上了?”淩宇凡不好意思的笑笑,臉上盡是不情願。
“哈哈……不說了不說了。好了,我走了。”南宮焰誇張的大笑了起來,立刻站起身,朝門外走去。
“你是在等我出來嗎?還是,在偷聽我們的談話呢?”南宮焰一拉開門,便見那個倒黴的女人低著頭,呆呆的站在門外,於是,忍不住調侃道。
“我,我剛剛經過,想把這些文件送進去。可是,又不知道該不該進去打擾你們。”季扣扣老老實實的回答道,一雙眼睛閃耀著單純的光芒。
“那你現在可以進去了。”南宮焰輕笑一聲,雙手插在西裝褲口袋,直直從季扣扣身邊走了過去……
一片黑暗中,一個男人背著身子,冷冷的眼睛毫無焦距的直直望向遠方,兩根修長的手指間夾了一根小小的煙蒂,閃著微弱的黃光。
“焰,終於有進展了。”一名紅色頭發的男子克製不住內心的喜悅,連聲音也有些驚喜,墨綠色的眼珠很是迷人,如邪魅一般。
另一名男子這時豁然起身,走到窗旁,修長的身材借著窗外的燈光,把他照的越發高大魁梧,一張俊秀的臉上輕輕滑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情緒,忍不住調侃道:“說出來吧。別邀功了!”
“左藤,別打斷烈,人家難得有這麽一次表現的機會。”一直在一旁望著眾人的男子,一副金邊眼睛橫在高挺的鼻子上,顯得格外的有風度。
“哈哈哈……東方,別說風涼話了。看看老大怎麽說吧。”寒發話了,看了一眼默不作聲的南宮焰,朝另外三個男人擺了擺手。
“查到了盤的下落?”南宮焰終於轉過身來,冷冷的出聲。目光冷漠的掃過麵前幾個嬉笑怒罵的男人。
“是的,我已經派閃電去追蹤了。得到消息說那人現在也到了台北。”烈收起一貫沒個正經的模樣,嚴肅的神情似乎在談論一件很神秘的事情。
“你確定他手上有我們要的盤?!”左藤顯然一副不相信的口吻,追逐了三年的烈冥,會這麽容易被找到?!
南宮焰閉緊了眼睛,三年了,那一幕他永遠也忘不了。相愛了五年的女人一瞬間永遠的從他的世界消失了,他忘不了,那張痛楚的臉日日夜夜糾纏著他。於是,他立下重誓:一定要找出證據,替她報仇。
“烈,繼續追蹤焰火。那張盤,我一定要得到。”在台北呆了三年,他一刻也沒有放鬆紐約那邊的偵察,終於,工夫不負有心人,三年來一直音汛全無的煙火最近有了線索。
“焰,忘了吧。三年了,她走了三年了!”左藤痛楚的說道,臉上浮現出一絲不忍。三年了,焰早以把自己那顆心封閉了起來,對人冷漠,世事不關心,有時候,甚至讓人懷疑他到底有沒有在活著。瘋狂的尋找與俞靜長得相象的女人,讓他一日比一日頹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