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掩飾
失魂落魄的回到天神會,有心心虛的看著坐在電腦前愁眉不展的胡孝良,眼神躲躲閃閃。
慢騰騰的走到他跟前,咳嗽了一聲,引起他的注意。
小狼有些膽怯,但還是鼓起勇氣,問道:
“胡大哥。你覺得我這個人怎麽樣?”
胡孝良謹慎的盯了他幾秒鍾,笑道:
“怎麽樣,你是指那方麵的?”
小狼想了一下,連忙說道:
“作為你的下屬,你認為稱職嗎?”
胡孝良認真的回答道:
“如果不稱職,我就不會把你留在我身邊這麽久了。”
小狼聽到這話,背部有些寒意,心想,如果自己對他有二心,難保他不會狗急跳牆殺了自己?
注視著小狼發青的臉,詢問道:
“這幾天為了幫我一定沒怎麽好好休息過吧,待會兒的任務你不必參與了,先養精蓄銳,調整好身子再說。”
交代完後,胡孝良整理好行裝,走出了房門。
“胡大哥!”
小狼在他身後突然叫道。
胡孝良詫異的轉過頭去,以詢問的眼神問他還有什麽事。
回憶起之前方權凝說過的話,抬頭問道:
“如果胡大哥有一天發現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會殺了我嗎?”
聽了這話,胡孝良臉色陰沉的想了一會兒,說道:
“那要看是什麽事了,如果你真的做了十惡不赦的事。我也許會用比死更嚴酷的刑罰懲治你。”
說完,對小狼微微一笑,仿佛剛剛說的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冷笑話。
望著胡孝良離去的身影,小狼的眉眼間買上了一層迷霧。
這天下午,甘亮宏在月神會中無所事事,在甘家的院子裏折了一些花,想再去看望住院的甘智嫻,這次他是有備而來,而且理由及其充分,是臥床數天的總長甘兆祥派他去看望自己受重傷的女兒。
興衝衝的來到住院部的門口,甘亮宏滿麵春風,精神抖擻的整理著自己的衣襟。這次探病,他一定會向甘智嫻轉達好總長給他的囑咐。
乘電梯來到了頂層的病房,真
是幸運。方權凝一夥兒不在門口守著,這樣一來,甘亮宏可以肆無忌憚的走進去了。
滿懷激動的心情推門而入,一聲“蕊蕊”還沒叫出口,映入眼簾的是雪白的病床,和空無一人的房間。
呆傻的站在原地,房間的配置和物件都整理的井井有條,隻有人沒了去向。怎麽回事。聽醫生說,甘智嫻不是傷重的下不來床嗎。
突然腦海中閃現出一個危險人物——方權凝。
對!一定是他,是他唯恐自己再來探望甘智嫻,才把她轉移到別處,他還真是死性不改。
氣憤的走出病房,來到服務台,打聽加護病房的甘智嫻小姐是不是被什麽人帶走了。何時回來。
護士小姐告訴他,是一位姓方的先生帶甘智嫻到樓下的草地處散步去了,沒有交代具體何時回來。
想也沒想就衝下樓去,憑什麽甘智嫻的一切生活起居都由他方權凝來安排,他把另一個甘家人放到哪個位置上了。真是可惡至極!
來到場地寬闊的草坪上,確實有那麽一對顯眼的男女,女的坐在輪椅上,笑顏如花,對身旁俊朗的男子說這話,引來那男子的陣陣歡笑聲。
周圍人群唏噓聲不斷,都稱羨這一對神仙眷侶,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都猜測著是新婚不久的小夫妻倆。看他們的模樣真是伉儷情深。
聽著周圍人對他們的讚許,甘亮宏氣的咬牙切齒。強忍著滿肚子的火氣,快步走到那一對男女跟前。
兩人仍舊耳鬢廝磨,完全沒有注視到身後氣急敗壞的男人,正冷眼看著他們調情。
“方權凝,你真是好心情啊!”
諷刺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方權凝和甘智嫻詫異的轉過頭去。
一看是甘亮宏,方權凝滿不在乎的向他打了聲招呼,說道:
“怎麽Frankie今天也有閑情逸致,跑到這裏來了。”
甘亮宏冷笑一聲,說道:
“哪有您閑情逸致啊,放著月神會一大堆的內務不去處理,跑來幹預蕊蕊的事兒,看來所謂的代理總長也不過如此。”
方權凝壓抑住想打人的衝動,臉色依舊帶著訓練有素的客氣笑容,說道:
“正如你所說,我如今已身兼代理總長一職,任何事情都有計劃和分寸,還輪不到你這個新手對我管教。”
甘亮宏挑眉說道:
“那就最好,剛才會裏傳來簡訊,有件棘手的事需要您處理。我認為您應該盡快趕去會裏。”
方權凝冷眼斜睨道:
“會裏的事我已經做好了部署,不會橫生枝節。”
甘亮宏又說道: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這是總長的命令,他親自對我說的,要我一定稟告給您。”
一聽是甘兆祥的指令,方權凝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坐在輪椅上的甘智嫻見到這種情形,對方權凝溫柔的一笑,說道:
“會裏有事哥哥你就去忙吧,你現在的身份不同於以往了。”
方權凝聽罷,萬分寵溺的撫摸著她垂下肩頭的黑發,柔聲告別。
走到得逞的甘亮宏身邊,小聲警告道:
“如果蕊蕊受了什麽委屈,我是不會饒過你的!”
嚴厲冷酷的眼神緊緊盯了冷笑著的甘亮宏三秒鍾,便頭也不會的向前走去。
甘亮宏轉身,見到方權凝已經漸漸消失在自己的視野裏,終於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一轉身,就看到甘智嫻坐著的輪椅已經離自己好幾米遠了。
甘亮宏急了,拚盡全力追過去,攔在了輪椅旁。
甘亮宏看著麵容陰冷的甘智嫻的臉,心想這小妮子怎麽精力旺盛,坐著輪椅都能和普通人的跑步速率相匹敵。
再也受不了她對自己冷眼相向,有些微怒道:
“這幾天我擔心你都擔心的睡不著覺,你一見我就是這種態度,難道對自己有血緣的親人也不信任嗎?”
麵容依舊姣好的甘智嫻微眯雙眼,冷漠的說道:
“別再演戲了,甘亮宏。我知道剛才你在撒謊,您這樣做無非是想接近我,但讓你失望了,我根本不願意見到你,一眼都不想!”
她將“根本”這兩個字說的特別重,仿佛是在劃清他和她之間的距離,見她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表情。甘亮宏心裏像打翻了五味瓶,一點不是滋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