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解釋
他明白了!他終於明白了,方權凝師兄的那張字條是什麽意思,當時沒有時間說清那麽多事,就將所有的情報消息通過那“讓”字,傳達給自己,當時自己還一頭霧水,但他現在已經明白透徹了。師兄真是聰明非凡,用心良苦。
“哈哈哈哈!”
胡孝良開始大笑起來,竟一發不可收拾。
小狼看著他失態的樣子,忍不住叫道:
“胡大哥。”
胡孝良停住了小,臉色有晴轉陰,嚴肅的問道:
“總長的下一步指令要我們做什麽?”
…………
走出了內室,小狼跟著胡孝良來到了機槍室,這裏的武器
繁多,是出行重大任務時前挑選武器的重要場所。
這次,甘蒂下達命令。要求天神會一級殺手全部出席,地點海關,進行的是一場重大白粉交易,那裏警衛眾多,但多數都是烏合之眾,需要嚴加提防的是一些邊境的黑心廠家和商人,他們通常為謀取暴利,不惜動用零散和居無定所的殺手和密探,萬一這事兒壞在他們手上,那真是得不償失。所以,要做好臨行前的一切準備,免得有後顧之憂。
“胡大哥。”
一名小弟突然走到胡孝良的跟前,拱拳請示道。
“什麽事?”
“總長交代了一件事,讓你前往城西的那家希爾頓酒店。”
“去那做什麽。”
“到了那兒總長會再給您指示的。”
胡孝良無奈的看了一下表,對身旁的小狼說道:
“走吧。”
那小弟攔住了小狼,對胡孝良告知:
“總長隻吩咐讓你一人前往。”
心中疑雲漸生,但也不方便尋根究底,隻好跟著那位小弟去了。
到了希爾頓大酒店,看著周圍的賓客全是上流社會的夫人和小姐。都是閑日來無所事事,隻知道到處請客吃飯,炫耀自己的家世和本錢。
真是有錢沒地方花了!
胡孝良心中感歎道,他的目標是一位名叫姚安琪的女孩,此人是烈炎堂老大千金,身上帶有烈炎堂下個月幫會的運籌計劃,已將它全部拷進U盤裏,姚安琪時刻將她戴在身上,以免有人會偷竊。而胡孝良的任務就要在一個小時之內,得到那個U盤。
看著照片中美貌的女人,胡孝良整理好自己的歐式西裝,落落大方的走進會場,看上去是一個十足的紳士。
“請問姚安琪小姐在哪?”
胡孝良文質彬彬的問道一位侍者。
“請問您是。”
侍者試探的詢問著,感覺這是一幅陌生的麵孔。
“哦,這是我的名片。”說罷,雙手呈上。
侍者看了一眼,態度立即變得恭敬起來。
“跟我來,梁先生。姚小姐已經恭候您多時了。”
說罷,走到胡孝良身前,為他帶路。
穿過奢靡的酒會,上了電梯,在那名侍者的指示下,胡孝良來到了酒店最頂層的VIP室。
“梁先生,就是這裏了。”
“有勞。”
侍者深鞠一躬,變退下了。
走進了房間,一陣花香味傳來,房內開著空調,胡孝良瞬時覺得口渴難耐。
走進裏屋,看到一位身穿紅色露肩禮服的女人在對著自己的小方鏡塗抹粉底。看著照片上的女人,身形七八分有些相像。應該不會有錯了。
“姚小姐。”
胡孝良走進了她身邊,恭敬的問詢著。
“你就是梁先生麽?”
婉轉如黃鶯般的聲音,胡孝良覺得分外耳熟。
“是的。”胡孝良答道。
“好久不見了,梁先生。”
那女人說罷,隨即轉過頭來。
胡孝良抬頭,一時間看清了她的麵龐,驚得向後猛退一步。
“你,你怎麽會在這兒?”
甘智嫻坐起身,笑著在胡孝良身邊轉了一圈。笑盈盈的回到,媚態橫生。
“我怎麽不可以在這兒,難道這裏隻允許天神會的人做上賓,而將月神會的人拒之門外嗎?”
“姚安琪呢?”胡孝良冷冷的問道。
甘智嫻撩撥了一下額前的碎發,梨渦淺笑。抬手,一枚紅色的閃亮的鑽石U盤掛在她如蔥根的手指上。
胡孝良盯著那枚U盤,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看樣子,又被月神會的人搶先一步。
“很遺憾,這次的任務你沒有完成,不知會有什麽後果,但我也不會見死不救,再怎麽說,你也曾經為甘兆祥賣過命,也曾經有那麽一份鞠躬盡瘁
死而後已的信念,你想要回它麽?”
甘智嫻將那枚U盤抓在自己掌心裏,問道麵前的胡孝良。
盯著他如火似玉的臉龐良久,胡孝良轉過身。
“這是你得來的,我已沒有理由再從你手中要回,如今你我身份對立,前事就不要再提了。”
甘智嫻怒道:
“說得好,隻要你能從我手中奪得這樣東西,不止東西歸你,你我也便從此成為不共戴天的仇人。”
說罷,將U盤放置在自己敞開的領口處,隻留一小截的流蘇。
一道銀光閃過,看到甘智嫻已經向自己發起了進攻,胡孝良立馬起身反擊,握著銀刀的玉手刀刀致命,胡孝良閃躲不及,他耳前的一撮發絲已被她的快刀割下,看來她真是一點也不念舊情。
胡孝良徒手反擊,由守轉攻,看到了U盤的指節就在她的領口處,一時間有些氣短。
甘智嫻趁此機會,劈手一把向他的心口刺去,而他似乎就是在等著她這一舉動似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奮力一握,她額頭微皺,銀刀應聲落地,伸手向前,一把撈出她胸前的流蘇,U盤已經穩穩的落入胡孝良的掌心。可剛剛雖異常小心謹慎,盡量做到不觸碰到她的肌膚,但還是有些慌亂,本來她穿的就是無肩禮服,這樣一拉扯,能見到她的整個副乳,已經全部暴露在外。
胡孝良一掌將她推出老遠,目光落在手裏的U盤。
“恭喜你,你贏了。”甘智嫻穩住身子,笑著對他說道。
正欲離開,那隻玉手又再次抓住自己的肩膀。
“孝良。”
聽著她略帶哀傷的叫出自己的名字,仿佛又回到了小時候,那個總為自己打抱不平的師姐,在自己落敗後,總是那樣柔聲安慰自己,叫他不要灰心。
“還有何賜教。”
“我們是什麽時候變成這樣的,是在你離會之前,還是,比這更早?早在你不認我這個師姐之前?”
雖然隻是背對著她,但還是能聽出她聲音裏的無可奈何,和肝腸寸斷。
她還是不忘維護著自己,事到如今,也還是沒說出背叛師門,幫會走狗,天地不容,以怨報德的話來摧毀他在她麵前僅存的自尊心。這讓他內心深處的那份溫情有些悸動。
“你還不打算向我說實話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