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季夏想要走

何凡軒並不是離開了,而是到樓下那家時裝店,去買衣服。

回來的時候,已經見到季夏在呼呼大睡了。

頭發也沒有擦,濕了枕頭。

何凡軒氣的要把她拉起來,但是最後沒有。因為他發現,自己很喜歡季夏的睡相。

安靜得就像是沉睡的嬰兒。

奇特的,何凡軒覺得被這樣的能入睡的季夏給吸引了。等到回神過來,何凡軒已經坐在床邊,輕輕的打量著她。最後的眼神,落到她的肚子上。

寬大的浴袍掩飾不了某些呼之欲出的真相。

何凡軒掀開浴袍,看去。

那是隆起的腹部。一看就不是吃太多不消化的原因。而是……

懷孕了?

懷孕了……即使是沒有過如此光明正大的看著,但是嫂子和朋友們的妻子的腹部隆起時,他也是也看過一些的。何凡軒卻沒有露出好看的臉麵,倒是把臉色再次陰沉了幾分。

懷孕了,是他的種,還是別人的!

還不一定呢。

對於什麽‘背叛’‘陰謀’的,季夏不敢做出的這樣的事兒。何凡軒還是有幾分把握的。

但是她消失的時間太久,這段時間,並不能證明,她真的沒有和別的男人苟合過。

於是,何少剛升起的溫柔,刹那間消失殆盡。一想季夏可能和別的男人一起睡過,他就想撕裂了她!

最好,不是這樣。

而因為懷了孩子嗜睡的季夏,完全不知道,她的床頭的這個惡魔發現了她的秘密。不然的話,一定不會睡得如此香甜!以至於後來,季夏是後悔死了,這個時候安靜的入睡!

因為床太舒服,因為環境太過安逸,因為太過放心,或者,是因為有他?

尤子庫找上了消失了幾天不見的

何凡軒,彼此喝了兩杯。

從縣城回來之後,在季夏的床頭坐了一宿,何凡軒沒有睡著,天亮的時候,他驅車到莫飛靜哪裏。

在莫飛靜那裏過了幾天,一直很保守,莫飛靜不喜歡隨便。一點意思也沒有。不過,莫飛靜也不是纏人的主兒,所以,也還算是好的。

何凡軒想不通自己,他對女人一直很小心。不會輕易讓人懷他的孩子。

現在她有了孩子,算是麻煩事兒嗎?算,也不算。

這事兒不是他心煩的事。倒是莫飛靜跟他過還到B上班,他有些不爽。

莫飛靜說這是她的工作,她的計劃她的夢想,何凡軒知道莫飛靜一直好強,而且她懷著仇恨在這裏,等待時機的到來,豁出去一樣的本性……也不好多說她什麽,隻能私底下自己生悶氣……莫飛靜說不用他的幫助,算是否決了他,他雖然不想插手,但是對於莫飛靜的喜歡,不是一兩點,所以,自己言辭說了要幫會幫到底。而且,還會一路扶持她完成跳舞的夢想。

倔強和堅持,莫飛靜是深深了吸引了他。

“最近都看到你去飛靜哪裏。”尤子庫喝了一口香檳。

“嗯。”何凡軒不想這個話題,他和莫飛靜的關係,他不是不知道。私底下有點不爽,但是還是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一直是他們之間的信條。

但是這個卻因為莫飛靜而不斷出現裂痕。

“她前兩天找過我。”尤子庫說,“但是我現在,不知道為什麽,有點想那丫的。”

那丫的。何凡軒知道是指誰。

但是聽到尤子庫說想她,她心底的有點不爽。

何凡軒不說話,尤子庫自顧自的繼續道:“可是找不到她。就算是把N城給翻了,還是找不到,你說,她是不是長了翅膀給飛了?”

何凡軒冷笑。

“哎,無論如何也要找到她。好玩啊她,她就像一個小醜,能給你帶來無限歡樂。說實話那天帶著她出去,真的很爽!”

何凡軒心底鬧不快,喝掉了手中的酒大半。“你不也是喜歡莫飛靜嗎?”

尤子庫有些醉了,說,“喜歡啊。但是那不一樣。莫飛靜是拿來喜歡的,那丫的,是拿來的歡樂的啊。”

何凡軒沉默。酒已經被他喝掉了大半。他沒有說話。

忽然覺得季夏真可憐。

但是他何曾因為可憐放過她?

酒保按照指定的地方,把車停到了公寓的車庫,然後扶著何凡軒上樓。

何凡軒酒量很好,這和他混在商場有關係。交際之中,最不可或缺的,酒是其中一個。

但是今天他卻醉了。

在行走的過程中,何凡軒和酒保推搡,步伐有些不穩。酒保知道這何少的來頭,伺候不好,回去準備老板罵挨的份兒。

於是終於在按了門鈴,然後看到有人來開門之後,酒保露出喜色,對著站在門內嘴巴塞滿東西的人說,“夫人,何少喝多醉了,您可否……”

屋裏麵的人趕忙讓開,然後讓酒保把人扶到床上。等到安穩落在床上的何凡軒不鬧了,酒保才客氣的告辭離開。

季夏關上門前,還在思索著酒保那句’夫人’。哎,他媽的,別亂叫啊……但是,這句‘夫人’當真好聽。

她還沉浸在喜滋滋的假象中,何凡軒的嚷嚷讓她打破了夢境。

夫人,夫人個屁!這輩子都不可能。

因為何凡軒念的是‘莫飛靜。’

操,還睡覺還實誠。想莫飛靜了,去她那不就得了。怎麽還來這裏?

哦,對了,這裏是他家啊。是她該走才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