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真相

這個尤渣渣。哎,這次是病糊塗了吧。季夏發誓,她打從認識尤渣渣開始,就沒有見到他這好心樣兒!

季夏也不多去想。雖然骨折了要好久才好。行動起來有些緩慢,她都不是難受,但是天天要吊針,她就難受的要死。

有時候睡多了,就腰酸背痛,吊著個針就不能隨便亂走。

果然她不能生病,一生病就全身覺得不舒服。

哎。

季夏側著頭躺著,看著吊瓶點點滴滴掉落,順著管子到針紮的地方,融入血耐。

然後進行肌理變化,化學反應……

這麽神奇的技術。

季夏是第一次吊針,兩年來,她來醫院的次數,可以抵過過去十幾年。

而來醫院,大多數是為了何凡軒。

想起何凡軒,腦子有點痛。

太陽穴突突的跳著,眼睛一個勁兒的感到困頓。

所以等到何凡軒帶著兒子來的時候,季夏早就睡著了。空腹睡的。

莫飛靜看著的眼前的別院。真的很漂亮,繁複玫瑰花圍繞赤色的牆壁,鐵欄圍起來的有大片的院落。裏麵種植著各種樹木花朵,鬱鬱蔥蔥。景色怡人。

這裏是她的的哥哥家。

一個,在相隔了二十年才來相認的哥哥。

她有些想笑。命運的捉弄,讓她受苦多年。

她小時候與父母出去玩兒,與父母走散,之後無法聯係上,後來放棄掉尋找。

她知道意識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是被領養的。不過是生長在環境還算是可以的家庭裏,無憂無慮。但是卻在她十六歲那天,家裏發生變故,她的父母雙雙去世。她的父母被害。雖然沒有血親關係,但是畢竟色帶著她生長養育,恩情並重。她也不是那種沒心肺的人,做好了一切,趕回這個城市……而現下,她是報仇了,為了報仇,她付出多大的代價,天知道……

上了大學,沒有可以交到學費,還要一如既往的努力,雖然也會概歎命運不公,但是那也無濟於事。

為了需要大把大把的錢,於是去一些地方兼職打工,這些錢實在無法讓她足夠花費,聽人說酒吧可以跳舞。她小時候父母還和氣的時候,送她去一些舞蹈班上課,算是積累下來。

到了酒吧去跳舞唱歌,隻是賣藝不賣身。

但是人人都帶著有色眼鏡。

莫飛靜不介意。

她早就知道了人情冷暖自知便可。

人要倒黴,怎麽躲也是沒有辦法。

所幸,她是保存著完好軀體,獻給一個男人。她鍾情於一個男人,但是這個男人卻……

莫飛靜臉色忽然閃了一下,然後深呼吸,抬起頭來看著這家別院。

不過,她會得到他的,她想。

然後她按了門鈴,得到回複之後,走了進去。

程家不僅僅院落別致好看,裏麵裝飾更是精致細微。

程恩

偉坐在一旁,看到莫飛靜隨著傭人到來,站起來。對著這位不慎遺失的妹妹以禮相待,坦誠相對。他站起來,微笑著對著張開雙手擁抱了莫飛靜:“歡迎回來,飛靜。”

莫飛靜在自家兄長懷裏,久違的關於親情的氣息,太彌久,太稀罕。

她哭了。

程恩偉作為本市的富豪之一,當下承認妹妹,以記者會進行宣揚報道。占據了經濟新聞不少篇幅。

這位被遺失的小公主以各種刊物以及媒體網絡進行的大肆回歸宣揚之後,正式落戶程家。

但是她的名字不改,依然叫做莫飛靜。

現在程家的千金小姐。人上人,枝頭鳳凰。

季夏不其然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是尤子庫買著冰棍吃著來看她的時候。

他一邊不顧形象的像個小孩子一樣舔吻著冰棍,一邊問季夏:“近期有和莫飛靜聯係嗎?”

季夏疑惑,不知道他為什麽這樣問。

季夏心底的小二兩,他和何凡軒一樣能看出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莫飛靜是統一戰線上的。你可別問我怎麽知道了,笑話,何凡軒知道的事情我就知道。”

說完,他嚇了人還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著季夏。

季夏聽到“何凡軒也知道”那一刹那,心底自動給出了問題答案,有些後怕。

“你啊,以為何凡軒是白癡啊。”

季夏搖頭。

“現在的莫飛靜,可是不是一般的了。她要是想和何凡軒在一起,以她的身份,如果凡軒喜歡,那倒是在一起沒有什麽不可以。”尤子庫說,把冰棍的棍子準確無誤的扔進垃圾桶。

“你就這麽討厭何凡軒啊,討厭到聯合別的女人來絆住凡軒。你啊……”尤子庫自顧自的說,“凡軒何等聰明啊,他隻要摸一摸線索,就可以拉出整個真相。莫飛靜固然喜歡凡軒,但是要不要在一起,還是凡軒說了算的。”

這都是不管他的事情。但是尤子庫說的特別起勁兒。、

季夏有種被剝開來看到什麽一樣的恥辱感,她問道:“你怎麽知道的?而且,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麽?”

季夏有些生氣,因此脾氣有點衝。

尤子庫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的季夏,笑道:“廢話,不就是想跟你說你和何凡軒遲早沒戲,還不如現在就這樣。如果你要硬來,和我在一起過吧,我也不嫌棄你。”

尤子庫說完,季夏臉色一僵,話也不記得接下去。

尤子庫還不知道自己說出了什麽,惡作劇的說:“要不考慮考慮?”

季夏把臉別在另一頭,心底把尤子庫萬般嫌棄。卻看到病床旁邊擺著的報紙。

上麵是是關於莫飛靜被程家承認,並且成為了程家千金的報道。

還有,她居然還看到何凡軒!

晚飯的時候,何凡軒明顯看到季夏心不在焉。

他放掉筷子,心底有氣。

倒是

想念往日的季夏:“你今天到底是怎麽啦?有話快說。”這是他的直覺,季夏有話要說的時候,就是吃了東西嘴巴還是鼓鼓的,有什麽疑惑猜忌,都不敢說,想說,也就憋在心底。

季夏吃著包子,有些小委屈的看著何凡軒,心底腹誹:哎喲喂我的大少爺,我吃著包子,你哪裏的看到我有話要說啦?即使我有話要說,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向您老潑髒水啊。

“說話。”何凡軒今早來的時候,看到了床頭櫃上的報紙。他的照片和名字都在裏麵。隻不過是與莫飛靜、出席了一場剪彩。他就知道季夏是看到了。

雖然心底歡喜,但是還不是確定。

哼,一個人的猜測有什麽意思,誰不頂這個季夏是想問他什麽時候可以放著她離開呢。

季夏被何凡軒這樣一搞,吃飯也沒有什麽食欲了。於是貌似精神不濟的敷衍到:“我隻是想吃公司門口那家老王的辣餅了。”

何凡軒悠忽臉色難看。

哼了哼聲,然後坐下來的吃飯:“你病還沒有好,吃什麽吃!還吃辣,你是想死不了你是吧?”

何凡軒雖然話不好聽,但是語氣倒是平穩的。

季夏暗地裏給了何凡軒無數個白眼,住院以來,沒有一天天好日子,這折騰人的大少爺到底什麽時候才罷休啊。放人走啊……

也許真的是快了。

但願他能是快點和莫飛靜永結同心,然後大發慈悲,放她走人。

從此,各安天涯,各命一方。

雖然真的很羨慕嫉妒恨,對著莫飛靜,可是人家也是挺完美的啊,不像她,如果要和何凡軒在一起,站在他身邊,都怕髒了他的眼。哦,不對,如果說那樣是髒眼的話,那現在豈不是髒了幾百回……

反行,就是感覺,自己特別配不上。當然,她也不敢想自己會與何凡軒在一起的人。

真的是很羨慕莫飛靜。

雖然坎坷過來了,可是看看,大小姐就是大小姐的命!

晚飯過後,季夏躺在客廳裏麵看電視。現在的電視劇越來越無聊了,情情愛愛的寫的那麽唯美。人生又不是電視劇,哪有那麽多悲歡離合。

人家生病的人都是脆弱的。季夏想這倒是真的,真的沒有錯。但是操蛋啊,也不能這樣子像是林妹妹一樣多愁善感啊。

無趣。

季夏為了擺脫病怏怏的樣子,決定了要開始幹活。

於是急衝衝的跑到洗手間拿著抹布,想要擦地板。

地板幹淨的都要照人了,根本不需要擦的。

何凡軒說在她住院的時候,已經請了保姆來做這些事情。

既然地板是不能擦的,那其他的總可以啊。比如洗衣服,嗯,整理房間,還有……

擦!居然全部都不需要幹!

房間整潔的比她在的時候還有。

到底還能幹什麽呢,季夏想,但是想來想去也都是沒有想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