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因為所以

“別以為你是我大哥,我就不提醒你,母後上次給你提過的她的侄女,現在還住在宮裏呢!”不知過了多久,風烈又返回屋裏,他看陌小慕睡了,就壓低聲音說。

“住在宮裏也與我無關,母後喜歡,就讓她住著好了。”風嵐根本沒把那個女人放在心上。

“你想得太簡單了,讓一個沒出閣的女子日夜住在宮裏,到最後,為了她的名聲,母後也會逼你娶她的。”風烈一針見血的說出重點。

“那我回去就把她趕走。”風嵐也想到了,要是陌小慕和自己回去,她還在宮裏的話,就太不知趣了。

“母後那怎麽辦?”

“要不,風烈你犧牲一下,娶了靈溪,成全哥哥怎麽樣?”風嵐忽然想到弟弟也沒訂婚。

“哥,親哥,你饒了我吧,我要真討了她回去,將來我的王府就得雞飛狗跳,丫環去上吊,下人去自焚。我寧可去當和尚也不娶她那麽刁蠻任性的女人。”風烈急得一蹦老高。

這一蹦好像牽扯到了剛才被打的傷口,不住咳嗽。

“哈哈,原來你在裝睡。”突然,風烈顧不上咳嗽,推開風嵐,居高臨下的看著陌小慕。

陌小慕心跳加速,都怪這小子,要不是他剛才形容那個女人時,她忘了裝睡著時的呼吸聲,怎麽會被發現。丟死人了!”她才不要睜開眼睛。

她躺著沒動,想繼續裝睡,可是眼珠子卻在眼睛裏嘰裏咕嚕的轉動。

風嵐本來還怪弟弟,這樣一驚一乍會嚇到她,現在看來她真沒睡。

“你不起來就不起來吧,我正好可以好好聞聞你身上的味道。”風烈作勢要低下頭。

他這話一說完,陌小慕唰的一下坐起來,她可不想再被她非禮了,非禮之後他還很無辜,都能氣抽人。

“大哥,你坐在這裏不走,是不是也因為喜歡聞她身上的味道啊!”風烈又把目光對準風嵐。

風嵐的臉攸地又紅了,真讓風烈說中了,他也很眷戀她身上的味道,聞著就安心。

他上前把陌小慕擁在懷中,對著風烈瞪眼睛,冷洌的目光能

凍死人,那意思是叫他快點滾蛋。

“你為什麽裝睡?”風烈俊美的臉上換上一副追問到底的神情。

幹嘛啊幹嘛啊!陌小慕不願意了,被人抓到裝睡已經夠丟麵子了,他還揪著不放問原因,她想起來,前世的時候就有人總好問為什麽,所以就照搬過來。

“因為所以科學道理,要想知道,請拿銀兩。”說完後,她就瞪大秋水般的雙瞳,望向風烈。

話說把鈔票改成銀兩,好不習慣好咬嘴。

風烈嘴角一抽,這個女人就認錢,前麵時她就跟自己要什麽什麽費來著。

以為他沒錢嗎?他怒了,從懷中掏出一遝銀票,甩在床上。挑釁得看著靠在風嵐懷中,不知死活的女子。

陌小慕才不管他生沒生氣,鈔票啊!她的眼光變得好明亮。人家都把錢送上門了,不要就是大笨蛋,有錢不拿,天誅地滅。

於是她從風嵐懷中鑽出來,用手很快把鈔票斂起來,放到懷裏。

這些足足有二千兩呐!再算上銘揚的五百,自己就可以做點小買賣養活自己和櫻落了。

她才不要為了麵子,不撿錢呢!死要麵子活愛罪的事她不幹,能屈能伸才是王道。

風嵐好笑的看著床上斂錢的小女人,一點都沒覺得這樣損壞了她在他心中的形象,相反覺得她更加可愛,率直,真我。

這樣的女人他是要定了。

“守財奴,錢給你了,說吧!”風嵐鄙視地說。

“鈔票給了,我不知道。”陌小慕頭都沒抬,根本沒看風烈,甩了句讓他吐血的話過來。

“你敢耍我?”他揚想拳頭,就像陌小慕打來。

陌小慕才沒那麽傻呢,要不是有風嵐在,她才不招惹他,風嵐在的時候,他根本打不到自己。

果然,他揚起的拳頭離陌小慕頭頂還一尺遠的時候,就被一隻手用力的架住。

“哼!真是見色忘弟的家夥。”風烈憤憤的收回手。

過了一會,陌小慕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櫻落呢?好像都好長時間沒看到她了。

我得去看看櫻落,也不知道這丫頭跑哪去了?”她急著要下床。

“不用找了,她在旁邊屋裏睡著了。”風烈本來不想說的,可是看他哥那麽寶貝她,還是算了。

“是你點了她的睡穴?”陌小慕就說嘛,櫻落這時候早就該起來伺侯自己了。

“不是我,你會點啊?”風烈用瞧不想陌小慕的語氣氣她。

“真是個小孩子。”陌小慕突然笑了,隻有小孩子才會這麽說話抬杠。

“你敢說我小?我小嗎?我長得比你都高。”

“是是是,我錯了,您老人家息怒。”陌小慕的話把風嵐逗樂了,原來她還有這麽調皮的一麵。

“你遇到克星了。”他得意的看向風烈,終於有人能讓他吃癟了。

看到他們兩個合夥欺負自己,風烈轉身走了出去,這屋裏他是沒法呆了,怎麽看怎麽覺得自己是大燈泡。

“慕兒。”

“嗯?”

“我想這麽叫你,可以嗎?”

輪到陌小慕無語了,他都叫了好不好,叫完了再來征求她的意見。

“好。”她晃了晃右手上的手環問,“真的摘不下來嗎?”

她的話一說完,風嵐的臉色馬上變了,漂亮的眉眼間馬上氣溫下降到絕對零度。如畫的麵容上陰雲密布,好像隨時有山洪暴發的情況發生。

“好冷。”陌小慕嚇得一哆嗦。

可是轉念一想,她怕啥啊!這是她的手,她就是要戴個飾品也得選中意的不是?

她馬上調整自己的麵部表情,換上一副潸然欲泣的表情,委委屈屈的看著風嵐。

看到她被嚇得快哭了,風嵐才知道剛才的樣子有多嚇人。自己什麽時候對一個女人這樣了呢?好像是從第一次見她開始就已魂不守舍了。

一聽到她有把手環摘下來的想法,心裏就恨自己,是自己做得不夠好嗎?要不然她為什麽要摘下來。

“是我不好,嚇到你了。”他輕輕的摟住她,“這個是祖上傳下來的,隻要一戴到女子的手上,就得到十年之後才能摘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