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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姑娘要是來抓奸，恕不招待。”一名虎背熊腰的打手雙手叉腰，攔住了白彤的去路。

白彤莞爾一笑，對他說：“去告訴你們老鴇，本姑娘給她送銀子、銀票、綾羅綢緞、金銀珠寶來了。”

他冷笑地打量著白彤，鄙夷地說：“口氣不小，是口出狂言吧。”

“兩刻鍾後你就會知道我所言非虛了。”白彤一點都沒被他嚇到，她懂得要讓別人相信自己，首先就要自信，擺足架勢。

“等著。”男子粗聲粗氣地說著，邊對另一名小羅羅使了個眼色。

沒一會，白彤就被帶進了一間廂房，見到了古代的老鴇。濃妝豔抹、珠光寶氣，出乎意料的就是她的年紀，原以為怎麽說也該鶴發雞皮了，真沒想到是風韻尤存，40上下的年紀。她也不說什麽，任由白彤上上下下觀察她。

“姑娘瞧夠了沒？”終於，她不悅地開了口，皺起眉頭。

“抱歉。”白彤真心實意地道歉，盯著人猛瞧確實是不禮貌的行為，她開門見山地說：“我隻想問你一句話，想不想打敗‘溫柔鄉’，成為江都首屈一指的青樓妓院。”

“姑娘是來消遣老娘的？”老鴇的一張臉已經顧不得那些胭脂水粉了，扭曲得臉頰上的粉塵一點點地往下掉。整個江都誰不知道，這“溫柔鄉”與她“花滿樓”是誓不兩立。

“不，相反的，我是來請求你對我的生意多加關照。”白彤使勁憋住笑，以免惹惱她。

“來人，送客！”老鴇已經沒了耐性，直接下逐客令。

“是嗎？那我隻好去找‘溫柔鄉’的老板娘了，真是可惜了這大好的機會。”白彤也不生氣，使出了以退為進的計策。

“等等，”老鴇攔下了她，問：“你葫蘆裏到底賣什麽藥？”

“我有辦法讓你這‘花滿樓’煥然一新，以全新的麵貌迎接客人。而這所謂的煥然一新不僅僅指姑娘們的外在，還包括你們能提供給那些男人們的服務。”

“姑娘可不要空口說白話。”老鴇眯起了眼睛，一臉的謹慎，心裏盤算著即使眼前的這位姑娘說得再天花亂墜，也不能憑白被她騙了去。

“老板娘，接下來我要說的話，你可別不愛聽，畢竟那都是實話。”

“你說！”老鴇嘴上這麽說，其實心裏已經準備好隨時發飆。

“恕我直言，你這的姑娘，不僅姿色不如‘溫柔鄉’，連氣色都是差強人意，更別說喜氣了。我剛一進來，就覺得她們臉上的笑容虛偽敷衍，毫不討喜。”

“直接說重點。”老鴇一臉怒氣，這些問題她何嚐不知道，哪個妓院不是這樣的，她輸的不過是姑娘們的姿色罷了。

“你缺乏的是包裝，而我可以為你提供這項幫助。隻要你把姑娘們交給我，我保證在短短的幾天時間裏，讓她們脫胎換骨，即使沒辦法馬上使她們容光煥發，但最起碼的是可以讓她們露出較為真誠的笑容。”白彤並不想騙人，就算是大羅神仙，也不可能讓一個人幾天內臉色紅潤的。

“你的條件呢？”老鴇稍作思考，不得不放手一博，那麽多年來，自己苦心積慮要打敗“溫柔鄉”，就算有一點機會，她都要試一下。

“不瞞你說，我以鮮花為生，你隻要買盡我的花就行了。當然，這些花不僅僅是給姑娘們吃和泡澡，還有更多廣泛的用途。”

“你不是要獅子大開口吧？”老鴇冷笑著，商場往往是殘酷的。

“我絕對會讓你知道什麽叫做物有所值。”

“成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