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偷溜出王府

“大哥,時間不早了,莫要讓父皇等得急!”宮羽豐適時的打斷了太子爺的話,請著他一路離開。

“你真的是叫冬琳?”太子爺忽的停下腳步,疑惑的問向冬琳。

冬琳不得不重申到,“是!”

“你從來就沒有叫我……”太子爺剛剛準備再問時,便聽到不遠處傳來馬蹄,一見便是從皇宮裏出來的內侍。

看來,皇上真的是等得及了!太子最想問的那句話,卻沒有機會問得出來。

宮羽豐送走了這尊大佛,重重的鬆了口氣,轉頭對冬琳笑著,“這幾日,我要隨行於太子,文昌郡主就交給你了!”

又要離府?這又會是多久不會歸來?冬琳的心裏疑問著,幾乎就要脫口而出,卻是狠狠的壓了下來!

她沒有這個權利,去過問宮羽豐太多的事情,不是嗎?

“你別太逞強,等本王回來,一切都會過變好的!”宮羽豐伸出手來,撫向冬琳受了傷的臉麵,感慨著,“你放心!”

王爺從來就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對她如此的親昵。

她心裏的答案,幾乎就是呼之欲出,卻讓她封在了內心裏,無論是她所想的,是否會成為真實,都不可以由她來開口。

女兒家的矜持,是萬萬少不得的!

“冬琳信王爺!”冬琳一字一頓的說道,仔細的盯著宮羽豐的麵容,想到又有好些日子見不到宮羽豐時,心裏便很難過。

他們便是如此旁若無人的站於恭王府門前,親昵得容不下其他人

,也不在乎是否會被旁人看去有了閑話。

站在一旁的簡峰,目光失落著……

幾日的工夫,經過太醫的精心護理,文昌郡主的身子基本恢複了,又似往常一樣活蹦亂跳!

知愛人卻知道,她的身子已經快透支了,太醫不過是用著宮裏絕無僅有的珍貴藥材為她續著命。

文昌郡主就在養病的幾日裏,都沒有消停過。

嬤嬤自是樣樣順著她,而王府上下都得宮羽豐的命令,沒有一個人敢忤逆。

已經拆下紗布的冬琳,臉上的疤痕用胭脂掩蓋著,但依然十分的清晰!再上加時時的擔憂著離京的宮羽豐,更顯滄桑。

“冬琳,我們今天出去玩吧,不要告訴嬤嬤,不然,她又命人去稟告太子表哥了。”文昌郡主又心血**的提議,眼巴巴的看著冬琳,十分的期待。

這樣的委屈又期待的表情,換成是任何人,怕是都沒有辦法拒絕了吧?

自從,宮羽豐把冬琳安排在她身邊後,就單單幾日的相處,她便開始信任冬琳了。

原本她也不是狠毒的人,那日她去興師問罪,也是受了嬤嬤的慫恿,再加上她在府裏煩悶,一時氣憤才去鬧事。

而經過冬琳的細心照料,對她愈加的親熱了。

冬琳愣了愣,遲疑了……如果被王爺發現,一定會讓王爺生氣的。

“冬琳……”文昌郡主輕輕的搖晃著冬琳的手臂,直到冬琳又略思索了片刻,才恭敬的應了聲。

兩人問府裏的丫鬟,要了

衣物,做了尋常女子的打扮,便避開了嬤嬤,從後門出去了。

一出府,文昌郡主就像脫韁的野馬,對任何的東西都好奇。

沒走多遠,文昌郡主就發現腰間的玉佩,被人給順走了。

怎麽會發生這麽倒黴的事情?此人的手法,十分的利落,一看不是行家,不單單隻是普通的小偷!

如果隻是普通的小偷,她哪裏能感覺不到?

“冬琳,那玉佩是母親生前留給我的,我居然給丟了。”文昌郡主望著自己腰間空空如也,苦著一張臉,快要擠出眼淚來了。

冬琳立即就朝著四周瞥了眼,人群中一個身穿藍衣的男子,朝著她搖了搖手中的玉佩,轉身沒入了人群。

“冬琳,你快去追,我在前邊的酒樓等你。”文昌郡主推搡著她,慫恿著她去追人,完全沒有先前的焦急神情,十分興奮的模樣。

冬琳看了文昌郡主一眼,心裏頓時明白了她的意圖:“郡主,待奴婢尋到了玉佩,就一定要在酒樓裏會合。天黑前必須回府,否則文昌郡主就要提著奴婢的人頭回去了。”

為何要說得這麽血淋淋的?文昌郡主撫著自己的胸口,覺得自己的心被驚得顫了顫,卻依然定了定神後,堅持著讓冬琳前去追那個人。

再晚點,那個家夥就要逃跑了!

冬琳歎了口氣,便按著文昌郡主的意思,朝著那人群中跑去了。

文昌郡主看見她背影徹底的消失,得意的笑著,這才放心的,朝著與冬琳相反的方向奔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