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情場策略2

她以前的豬腦袋,現在倒是聰明了不少。黃力邊看她,邊緩緩退到床邊坐下,雙手交叉在胸前,虛著右眼斜睨她:“樊妮,你說,單身男女同處一室,能幹什麽?”

不是吧,才出了狼窩,現在又進了匪屋。樊妮看著他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心瞬間揪到了胸口。她突然扭頭,在房間裏搜尋可以的攻擊武器,床頭櫃上的一個玻璃酒杯赫然如眼。

她兩步跨到床頭櫃邊,伸手拿起酒杯就朝他狠狠砸去,不想身上披著的衣服突然滑落在地,胸前的旖旎春光頓時乍泄在他眼前。

她立刻蹲下身子拾起掉落在地的衣服遮擋在胸前,麵色通紅地指著接住酒杯在床邊輕笑的黃力:“你,到底想幹什麽?我警告你,別想在我身上打什麽歪主意。”

看著她惶恐不安的臉,他瞬間收斂臉上的笑意,把酒杯放回床頭櫃的同時,人也從床邊站起,一步在她麵前站定,修長的手指輕輕抬起她尖細的下顎:“樊妮,如果站在你麵前的人是寧飛,你還會這樣嗎?”

她仰望他的眼神中的恨意絲毫沒削弱:“對寧飛那個王八蛋,我會更狠些,我想敲破他的頭。”

他的手微微加力,深邃的黑瞳裹滿深深的失落禁錮在她清麗的麵頰上:“樊妮,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之間的關係,如果隻停留在談情說愛的表麵現象中,他絕不可能對你有那麽強烈的占有欲望。”

“你,什麽意思?”

看著她眼底不知是故意還是什麽的迷茫,他緩緩放開了她,退回床邊坐下,拽過床頭櫃上的酒杯輕輕旋轉著:“樊妮,男人和女人的關係,就像酒杯和紅酒。如果酒杯裏的酒合你口味,你肯定一口吞掉,還想繼續品嚐。如果它不合你口味,你寧肯滴酒不沾。”

他冰澈的黑眸中有太多她看不懂的玩味,隻是她和寧飛的關係並不是他想象的酒杯和酒的關係。

樊妮沒耐性聽他說完,轉身就朝門口走去:“黃力,我不管你是不是羨慕嫉妒恨,反正我和他的關係水火不容,今晚謝謝你

救我,再見!”

“樊妮,你把我想成和他一樣的人了?”

聽著身後傳來他的反問,她回頭淡淡一笑:“男人都是偷腥的貓。”

黃力聽完她的話,把手裏的酒杯放回原處,隨即從床邊起身朝她走去:“好吧,我這隻偷腥的貓不離開,某人一晚都難眠。”

穿過她身邊的時候,他突然挽過她輕輕一吻。在她嬌顏怒意泛濫的瞬間,突然拉門而去。

樊妮看著緊閉的房門好一會,終於回過神來,脫掉身上的外套往床上一扔,轉身朝衛生間走去。

溫水的涕淋讓她舒服不少,但粉紅中心上殘留的齒印還是讓她觸目驚心。看了一會,她突然鼻子一酸:“寧飛,你口口聲聲說你有多愛我,可你從來沒把我真正當成你的女人好好疼愛,一次都沒有,都沒有……”

她越說越傷心,越哭也越痛快,在溫水與淚水的交織中,盡情發泄對他的心灰意冷……

聽得見心跳的暗夜,才能讓人有時間靜靜思考。輕靠床頭而坐的寧飛一次次拿起手機,又濃眉緊蹙地一次次放回了枕邊:“算了,還是聽老東西的話,在她身邊消失一段時間。”

他說完,又不甘心地把手機再次拿起,登上QQ以後,立刻寫下這樣的心情日記:“人生中第一次觸及靈魂的愛戀,就在我自以為是的強硬中夭折了。現在該停下來好好想想,要用怎樣炙熱的溫情重新打動她的心。”

本來有老天爺相助,哪知道,寧飛對她還是舍不得放手。岑可從醫院出來,開車回家的路上嘴裏一直憤恨不平:“哼!樊妮,他越舍不得你,我越要跟你搶!”

坐在幽暗的寬敞客廳中等待她的歸來,其實是件折磨人的事。宛城目光犀利地瞥了眼茶幾上煙灰缸裏堆滿的煙蒂,剛想摁滅手裏的煙頭起身,就聽見大門外傳來的開鎖聲。

她終於回來了。他在心裏輕歎著,拿起手裏的煙頭輕抿一口,一屁股坐回了沙發。

開門進來的岑可絲毫沒注意到坐在沙發上的宛城

,把手裏的皮包撂在地上,脫掉抵達大腿的皮靴的同時,氣鼓鼓地大聲罵道:“宛城這個王八蛋,連你也欺負我。哼!不給我留燈,我就把客廳的燈全打開。”

當光亮普照客廳的刹那,她突然看見坐在暗紅色真皮沙發上紋絲不動的宛城。娥眉嬌翹的瞬間,她立刻衝到他麵前,拽住他的胳膊,大聲埋怨:“宛城,幹什麽?不開腔不出氣,想嚇死我?”

宛城把手裏的煙頭狠按在煙灰缸裏,摔開她的手,從沙發上起身。和她比肩齊平的站立瞬間,立刻伸手擰住她的脖子,眼底是忍無可忍的憤怒:“我能嚇得死你?你心裏掂著的是寧飛那王八蛋!”

這段時間,他的脾氣是越來越暴躁了。岑可瞅著他眼底的無邊憤怒,暗暗提醒自己,現在千萬別和他較勁,不然吃虧的肯定是她。

她的眉眼瞬間泛濫出妖嬈的淺笑,纖細的指尖接著摸進他胸前敞開的睡衣,明知故問:“宛城,怎麽回事?誰得罪你了?”

許久沒被觸碰的身體,因為她蘭花指在期間的婆娑瞬間變得炙熱。他的喉結急劇起伏著,鬆開了手,按住她妖媚的臉一陣狂吻。

都知道罌粟有毒,他卻貪心貪戀。宛城濕滑的舌尖一竄進她的嘴,就從她白潔的皓齒間一劃而過,隨即和她的舌尖緊緊纏繞。

他的狂吻中透著一股肅殺之氣,沒一會,岑可就感覺呼吸艱難,她悶聲悶氣地從鼻子裏竄出恐懼的反問:“幹什麽?宛城,你想幹什麽?”

他沒有放開她,反而越吻越緊。在她麵紅耳赤的刹那,突然撩開她的底褲**。

“啊……”她剛慘叫一聲,就被他狠狠按倒在沙發前的茶幾上。

一個強行攻城,一個拚命反抗,就如多年來他們之間的博弈。隻是日久橫生的怨恨也好,愛戀也罷,都在與生俱來的本能麵前變得不堪一擊。當欲望巔峰到來的刹那,他看見她眼底對他的無限渴望。

“可兒,其實,你心裏有我。”他菲薄的嘴唇在她光潔的耳畔如輕風般滑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