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九章婚姻的定義
今天的賓客中,有不少是豪蕾父母生意上的朋友。他不認識,人家也對他沒什麽興趣。
易峰瞅著在他們中間不停穿梭的豪蕾淡笑一會,轉身走進了宴會廳的廁所。占了個蹲位,他立刻掏出手機給樊妮打電話。
昨晚去她家的時候,她媽說她去外地旅遊一星期了。撥打了好幾次,都是關機,易峰心裏七上八下起來:“樊妮,不會出事了吧。”
豪蕾很意外地站在廁所門口等他,他一出來,她的手馬上挽住他:“我媽說,新婚之夜,男人的心最**,不看緊點,他肯定溜號。”
她俏皮的眼神,他故意忽視,吊兒郎當地即刻接口道:“什麽話都冠上你媽的頭銜,難道是對自己的沒信心?”
“你給她的愛永遠比我多,我給你的愛,肯定比她多,別不知足了。”她眼底的俏皮依舊,隻是聲音中多了絲落寞。
她聲音中的落寞,讓易峰心裏有些許愧疚。撇開她的手,扳正她精致的嬌顏,正經道:“豪蕾,如果以前的過錯留下了後遺症,你會讓我彌補嗎?”
她猶豫十幾秒,看向他的目光中多了絲果斷:“易峰,我的大度有底線,但我不想讓我們未來的婚姻有陰影,我想,我會讓你去彌補。不過,你別想再染指她的後半生,寧飛決不會答應!”
“富二代果然有招,人家的什麽底細都摸得一清二楚。如果哪天我出軌,肯定被人揍得鼻青臉腫。”
易峰拿自己開涮一句,就聽見她繼續道:“知道就好。”
站在玫瑰花飄逸的舞台上,瞅著台下無數雙關注的眼睛,易峰扭轉的目光中多了絲溫情:“豪蕾,如果一年後,我還站在你身邊,證明我開始重新愛了。五年後,如果我沒離開,證明我的心為你挪出了一個地方。
十年後,二十年以後,如果我們還在一起,證明她已經被我趕到了一個小小的角落。但是你得有心理準備,這輩子,她永遠在那個角落不會離開。”
她回應他的眼神有絲無奈:“易峰,我二十一歲認識你,可你們相識在十八歲。那年那月的時光,我永遠無法了解,也追趕不了。我隻求未來的歲月,你一直陪在我身邊,偶爾可以回想一下她,但別忘了我關注在你身上的眼神。”
“我永遠不會忘記對你的責任。”這話,也許是她最希望聽見的。她的話一完,易峰立刻回了她,手臂也加力挽著她。
不一會,婚禮的儀式正式開始。致詞、叩拜、攜手,一切的一切,都平靜如水,隻是彼此心裏的**是否在持續,便不得而知了。
夜晚時分,送走所有的賓客,回到她那裏。剛倒在沙發上看奧運開幕式,伸手就被她從沙發上拽起:“快去洗澡,明天看重播。”
“這段時間都在吃肉,還這麽猴急?”他慢吞吞地起身,大聲嘀咕。
“今晚意義非凡,肉可以少吃,但禮儀得走到。”她邊推他去衛生間,嘴裏邊大聲道。
洗澡出來,客廳的地板上擺了好大一攤,他好奇地低頭反問:“豪蕾,這是幹嘛?”
“你別管,我叫你怎樣就怎樣。”她白他一眼。
“這麽迷信,就能保婚姻長久?”他嗤之以鼻地嘲諷一句。
“不信,婚姻更沒保障。”她強詞奪理地再白他一眼。
易峰無奈苦笑著被她呼來喚去好一陣,終於通過了她的迷信布局。疲憊不堪地走進臥室睡下沒多久,光滑如絲的嬌軀就猛撲到他身上。
“豪蕾,今天我累了,明天咱們在大幹。”他沒勁搏命,使勁推她。
“不行!洞房花燭夜,美人床前坐,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也抵擋不住。”豪蕾伸手緊緊按住他說完,立刻寬衣解帶,把他逼上梁山。
“洞房花燭夜,女人如餓狼,男人被用強,還要感恩戴德謝上蒼,倒黴透頂了。”
易峰瞅著她如狼似虎的眼神,一個翻身上來,邊快速律動,邊哀歎:“我現在總算明白了,婚姻就是在結婚那天,昏昏沉沉被逼,以後在女人身上,鶯歌燕舞一輩子!”
宛城的身體經過一個星期的恢複,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可他就是不出院,讓她成天家裏醫院兩邊跑。
岑可站在病房裏對他破口大罵,他卻權當耳邊風,還皺眉擠眼朝她做怪相:“可兒,這麽多年,我難得被你這樣侍候,多呆幾天又何妨?”
他的話讓她氣惱,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對著他大吼:“宛大叔,你當我還是那個十六歲的小姑娘,別忘了,我今年已經三十三了,體力精力都有限了。”
任她放肆一會,宛城抬手掀開她的手,一把把她摟進懷:“在我眼裏,你永遠是那個十六歲的小姑娘,隻是你的心,終於接納了我。如果你今晚答應喂飽我,我可以考慮出院。”
他的手如銅牆鐵壁,怎麽都掰不開,岑可隻能在他懷裏大聲嚎叫:“這麽邪惡的威脅,完全有辱宛大叔與人為善的名節。”
“你印象中的我從來都邪惡,我早就不在乎了。”翻身把她狠壓在身上,他的手不規矩地在她身上急切摸索。
“宛大叔,想辦事,先出院。”岑可眼神嫵媚地朝他放電,手卻狠狠推他。
“關鍵時刻跟我講條件,兄弟都被你閹了,馬上給我辦出院手續。”宛城鬆開她,抬腳下了床,轉身就朝病房門口走去。
“謝宛總成全,小女子回家,一定好好侍候。”岑可在他身後一陣偷笑。
“還不快走,是不是想我兄弟今晚沒戲?”她的話還沒說完,宛城已經扭頭大聲命令。
回來的一路上,開車的岑可受盡他的騷擾,渾身癢得像虱子在身上爬。在別墅門口開門下車,馬上被他攔腰抱起:“老婆,老婆,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四十多歲的他,像個老頑童似的哼著歌,抱著她衝進了花園。在花園裏轉了幾圈,這才抱著她朝二樓的臥室衝去。
進了臥室,他立刻奔向衛生間。伸手扯爛她身上的衣服,讓她靜臥在浴缸中:“可兒,乖,在這裏好好躺著。”他邊嗲聲嗲氣的說著,邊擰開了閥門。
身體完全被溫水浸潤,他即刻寬衣解帶,走向了浴缸對麵的沐浴房:“可兒,大叔洗完就來抱你。”
他快樂得像個孩童,健美的身材又在透明的沐浴房裏一覽無餘。胸肌、小腹、還有……她突然紅著臉把頭扭向了窗戶:“流氓大叔,專門誘拐我這樣的未成年少女。”
“未成年少女故意楚楚可憐勾引我,害我深陷泥潭十七年不能自拔。”宛城聽完她的話,打開沐浴房緩緩走到她麵前。
“身邊美女如雲,還每晚包我,簡直恬不知恥!”岑可聽完他的話,氣鼓鼓地回頭,視線卻觸及他……
“蹭”的一下,從浴缸中站起,大力推開他,奪路而逃:“宛城,你簡直流氓透頂!”
尖叫間,身體被他從後麵環抱。“放開我!放開我!”她繼續尖叫,無奈身後有條窺視已久的餓狼……
兵臨城下的抵住纏綿,是盛夏中飄過的那縷涼風,是無數相思過後的悠遠深沉,是抹掉眼底悲傷過後的笑逐顏開。總而言之,那份純粹而濃烈的情感,就在寧靜如水的深夜緩緩蔓延。
漫過初見時輕傲的眼神,漫過離別時無盡的相思,漫過漫長的十七年的悠遠歲月,也漫過長久糾結在心裏的那道坎……
第二天一早到公司,宛城就開始籌劃他們的婚禮。婚紗、鑽戒、都要給她最好的,她就該像公主那樣出嫁。
岑可接到讓她挑婚紗的電話時,驚詫得好久說不出話來。他以為自己說錯了話,剛開口反問,就聽她說道:“城,我這輩子何德何能,能夠博你這麽優秀的男人傾心相愛。”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他的眼底卻瞬間迷蒙:“可兒,想要感恩,就在以後的歲月裏拚命愛我,最好讓我融化在你濃烈的愛意裏。”
“我的愛,太淺薄,一定配不上你……”岑可說著說著,突然說不下去,無聲抽泣起來。
宛城聽著她的話,抬手抹著眼角滴落的淚珠,輕聲回了她:“不管它有多淺薄,隻要是你給予的,我就滿足了。可兒,我在金夫人婚紗影樓等你,咱們不見不散!”
“嗯……”輕輕哽咽著回了他,岑可立刻掛斷電話,起身朝臥室的衣櫃走去。
歲月的沉澱,沒改變他的容顏,隻把他悲涼的心境換成了滿心的喜悅。宛城一身黑白配的著裝,在金夫人門口過往的人流中煞是顯眼。岑可一步步朝他走去,走向她早該擁有的幸福。
白潔的婚紗換了一件又一件,他還是不滿意。鑽戒在纖細指尖上取下帶上無數次,他還是搖頭。折騰了大半天,婚紗照終於定格在了攝影師的鏡頭裏。
從金夫人出來,他們又去了喜糖鋪子。細細品嚐著比蜜還甜的各種糖果,對視的眼神中,笑意在整張臉上緩緩蔓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