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爭端

話匣子一打開,各種各樣的醜事就源源不斷地爆料出來。除了男生的情書被心中的女神當成廁紙,就是故意和帥哥擦肩而過跌倒在懷,卻被人家無辜推倒在地等等,最有趣的要數,伶仃大醉中差點和母親大人上床。

時間就在他們的講述和笑聲中一晃而過,眼看著十二點了,席地而坐的寧飛緩緩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覽著猩紅眼眸的學生們,淡笑道:“好了,不早了,都給我上床睡覺,我送美女回房間。”

酒能亂性,更何況,異域的美女如此勾魂!踉踉蹌蹌起身的韓國學生中有人伸手去拽俄羅斯女孩:“美女,今晚陪我!”

那女孩被他一拽,盈笑的嬌顏瞬間驚慌失措,還使勁甩手:“別碰我!別碰我!”

國際學校間的夏令營,宗旨是讓他們了解中國文化,不是讓他們淫/亂/雜/交。寧飛伸手就架開韓國學生的手:“放手!別丟了韓國人的臉!”

有些醉意的韓國學生對他很不滿,反手揪住他的衣領,猩紅眼底一片凶狠:“你是誰,管這麽寬?”

見慣了生死,還懼怕什麽?寧飛低頭斜睨一眼他青筋突兀的手,抬起的深邃眼眸一片冰冷:“我是美女們的免費保鏢,理當全力保證她們的安全!”

“想當她們的保鏢,得問我的拳頭答不答應?”韓國學生不僅不鬆手,反而加力擰緊寧飛的衣領,朝他的臉揮拳過去。

寧飛沒有還手,隻是緊緊揪住他揮舞過來的拳頭,兩道劍眉冷冽著他:“答應別人的事,我一定要辦到!”

四目相對的刹那,心靈的博弈已經展開。韓國學生暗中使勁想要脫離寧飛的禁錮,他卻拚盡全力不讓他得逞。

一時之間,房間裏的氣氛相當緊張。其他醉意朦朧的韓國學生見狀,紛紛起身拉他,嘴裏還不停斥責著:“來這裏,你代表的就是韓國,想讓人瞧不起嗎?”

“我們自翊禮儀之邦,出手打人,成何體統?”

“想讓別人看低我們嗎?”

他們的斥責,寧飛聽不懂,那個韓國學生肯定聽懂了

。夥伴們的話音剛落,他的眉頭凜冽幾十秒了,突然鬆開了寧飛,還深深鞠躬朝他道歉:“對不起!我錯了!”

一旁的俄羅斯女孩瞅著眼前的場景,倉惶的麵色先是驚異,隨後慢慢舒緩開來,就見寧飛用英語望著她道:“你肯原諒他嗎?”

俄羅斯女孩晶亮的碧眼剛轉向那個韓國學生,他突然“噗通”一聲跪在她麵前,雙手緊緊撐在地毯上,聲音無比虔誠:“對不起!請原諒我剛才的粗魯!”

他的話還在空氣中輕輕縈繞,俄羅斯女孩已經半蹲在他旁邊,溫婉地說道:“我相信,你以後不會再犯錯!”

和平解決這種爭端最好不過了,寧飛等她說完,目光柔和地掃了一眼房間裏的人,開口道:“沒事了,你們睡吧,我送她們回房間。”

他邊說,邊朝俄羅斯女孩使眼色。她們心神領會,挨個起身繞出沙發,快步朝他走去。見她們都過來了,他轉身朝門口走去。

為防韓國學生做表麵功夫,寧飛把俄羅斯女孩送到房間門口,又快步折回來,站在門外靜靜偷聽。

“今晚不該讓她們來喝酒。”

“酒不醉人人自醉!俄羅斯女人真勾魂!”

“我兄弟都昂首闊步了,還好沒讓她們看見。”

“她們勁大,你說,我們能不能降服?”

“不就是皮膚白點,論耐力,不定能勝過東方人。”

青蔥歲月裏的衝動在所難免,就如同在醫院裏第一次觸碰女人身體時,他也有過難耐的衝動。寧飛聽完他們的話,淺笑著邊往回走,邊輕聲調侃:“男人對女人的渴望,從來不分年齡。”

回到房間的時候,樊妮還在床上睡得像死豬,不僅雙手舒展著,雙腳也往兩邊攤開。

“樊妮,這副模樣,難道想攬我入懷?”他嘲諷著,朝床邊慢慢走去。

剛在床邊坐下,她的雙手突然緊緊抱在胸前,雙腳接著並攏。側翻過來的刹那,眼睛瞬間瞪得像魚眼:“滾開!又想打什麽壞主意?”

側身倒在床沿,雙眼瞅著雪白

的天花板,他故意用無辜的語氣說道:“老婆,我剛剛化解了一場國際爭端,你不好好獎勵我,還對我橫眉冷眼。”

國際爭端?難道韓國人和泰國人為俄羅斯美女打起來了?他的話還沒說完,樊妮一個翻身趴在他身上,清澈眼底憂心忡忡:“泰國人牛高馬大,韓國人短小精幹,誰都不會先認輸?”

寧飛伸手在她臉上輕輕一擰:“樊老師,我突然發覺你是隻披著羊皮的狼,好事不想,盡想那些血腥的勾當!”

樊妮大力掀開他的手,眼底的憂心忡忡突然轉變成了氣惱:“誰說我盡想那些血腥的勾當?你不知道,安排房間的時候,他們就為離俄羅斯美女近一點爭得不可開交!如果不是我用絕對公平的法則來處理,他們早打起來了。”

寧飛翻身起來,把她抱在大腿上坐好,狠狠捏著她嬌俏的鼻尖,大聲調侃:“他們真打起來,你就好以勸架為名,和小男人展開近距離的親密接觸,是嗎?”

哪壺不開提哪壺!樊妮還沒等他說完,粉拳就朝他胸口直擊而去:“你這影子成天黏在我身後,哪肯讓別人吃糖?”

伸手拽住她握緊的粉拳,他把她整個環住:“知道就好,我有很嚴重的潔癖,信不信,我天天讓你用酒精洗。”

“你想痛死我?”她一口咬住他軍裝的一顆紐扣。

他低頭附耳在她耳畔,輕聲道:“我是關心你,免得你感染上艾滋病。”

“三十多歲的老男人,最有可能得艾滋病,別傳染給我!”她邊說,邊抬頭朝他俏皮地眨眨眼。

他捧起她的臉,薄唇如密集的雨點吻個不停:“我現在已經得了愛死病,你不救我,肯定一命嗚呼!”

她拚命扭頭躲閃,他卻不放過她,還把她狠狠壓在身下:“如果反抗,我馬上衝鋒陷陣!”

他大聲威脅著,薄唇從她光滑的額頭一路吻下,動彈不得的她隻能任他宰割。當他濕滑的舌尖緩緩流連在她皓潔的唇齒間,她突然聽見這樣一句話:“妮,如果哪天你離開我,我想,我會絕望得要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