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生存

“這個屋子還有秘道?”坐在桌邊,看著被自己風卷過的碗筷,再想起剛才的事件,讓她不禁仔細觀察起屋頂來。如果她沒有猜錯,那滴血應該是從屋頂傳來的。她剛才已經細細檢查過了,屋頂的瓦片完好無損,根本不可能滴進血滴。

飛禽飛過時不小心滴下來的?又或是屋頂的小動物受傷了,在經過時滴下的。想來想去都想不明白的的林影竹,最後隻好給了自己這個答案,算是回答了剛才的問題。

“呼,這該死的血滴,搞得我一個頭兩個大,到現在都還睡不著。”在床上撚轉來撚轉去的,林影竹就是無法入睡。睜開雙眼,借著微暗的燭光看向木桶的正麵,林影竹真想跳上去查個研究。

看著黑漆漆的屋頂,林影竹很懷念自己的家。那裏都是水泥吊頂,哪來得異物掉下來呀。“該死,要是讓我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掉下來的,我一定把它活燉了。”盯了屋頂數久,林影竹咬牙切齒地看著屋頂,好像是想說給屋頂的鄰居聽。

躺在屋頂陪著林影竹睡覺的候山,雙耳聽著身下的美人在那裏撚轉難眠,他也無法入睡。就在他睜著雙眼,盯著夜空的星星之時,從身下傳來林影竹的狠話,嚇得他趕緊伸手去摸了下鼻子。

“哇,這麽狠呀。”候山一邊去摸他的鼻子,一邊害怕的吞咽著口水,好像看到林影竹殷她活燉了。躺在床上的林影竹,在說完狠話後,好像了結了一樁心事,閉上雙眼,抱著被子,很快就睡著了。

“小姐,小姐。”還在睡夢中的林影竹,迷迷糊糊聽到一陣敲門聲。繼續睡,林影竹無視門外的叫聲,拉起被子翻了個身繼續睡。

睡覺是最美好的事,她不會被外人所打憂。但門外那個人,好像不叫醒她勢不罷休。連帶著敲門聲,還有一聲聲的叫喚聲。“小姐,小姐

。”

“叫魂哪?”林影竹嘟囔著睜開睡意迷朦地雙眼,眯著雙眼著看向窗外,發現天才微微亮,聽了下外麵的聲音,拉起被子繼續睡覺。

“太陽都要出來了,還睡。”見自己叫了好幾聲,屋子裏一點聲響都沒有,劉掌櫃隻好無趣地嘀咕著帶著夥計下樓去了。倒是一直守在屋頂的候山,整個人掛在屋簷上,雙眼如夜晚的狼一樣,緊盯著這個劉掌櫃。

這家夥,昨天林影竹來投宿時,就曾對她露出色眯眯的雙眼,要不是怕打草驚蛇,他早就一把扇子掃下子,送他回老家了,哪還容得他大清早的來憂人清夢。看著已走下樓的劉掌櫃,候山氣憤地坐起身子,來到屋頂猶豫了會,轉身從屋頂消失。

“小姐,您要出去?”當林影竹背著昨天的背包走下樓梯,就見到劉掌櫃迎麵笑看著她。

這是她入住以來的第三天了,在這三天裏,她早上起來洗漱後就背著她的包包出去,直到太陽下山前才回來。今天見她又要出去,劉掌櫃的一聽到樓上關門的聲音,就立即衝到樓梯口等她。

三天來的習慣,好像讓劉掌櫃跟林影竹之間產生了一種默契,這隻是劉掌櫃自己認為的。劉掌櫃笑盈盈地笑看著從他身邊走過的林影竹,鼻間傳來陣陣芳香,讓劉掌櫃不由地深吸了一口氣。

“嗯。”林影竹沒有看劉掌櫃一眼,身體從他身邊上擦過去,隻是在經過劉掌櫃時,不溫不火地從喉嚨裏哼了聲,算是回答。

“尤物呀,尤物,要是老子能娶到此女為妻,就是要老夫做牛做馬也在所不息呀。”看著林影竹的背影,在她離開店鋪,直到看不到她的身影後,劉掌櫃才撐在櫃台上,雙眼依然緊盯著前麵的俏影,意未尤盡地說道。

“誰。”就在劉掌櫃幻想著自己的美夢之時,突然肩頭傳來異物

的重擊,劉掌櫃給那東西一敲,很生氣地瞪大著雙眼,氣呼呼地一邊怒叫,一邊轉過身去。

“公,公子,不知公子有何事。”劉掌櫃氣憤地轉過頭去,竟然看到候山正笑眯眯站在他身後,一雙眼睛冷冰冰地看著他。他的臉上雖然是掛著溫和的笑容,但是那雙眼神,卻是如萬支冷箭射向劉掌櫃。一看到候山的熱臉冷眼,嚇得他的舌頭都差點打結。

“我警告你,不要對她有非分之想,不然,小心本公子讓你去見閻王。”候山一手輕搖紙扇,嘴角冷笑著警告劉掌櫃。他候山的女人,決不允許他人窺視,更不要說有非分之想。

“是,是,是。”聽到候山冷冰冰,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再看到他那雙眼能迅間極凍的眼神,嚇得劉掌櫃的靠在櫃台上,一張臉雪白如紙,喉嚨不停地上下竄動,顫抖著站在那裏。

“好了,她住在你這裏也不少時日了,給我好生照顧著,要是有個什麽閃失,小心本公子封了你的店鋪。”候山看著劉掌櫃驚慌的雙眼,知道自己嚇到他了,於是放柔了聲音,但聲音中的威力卻依然不減。

他並不想對他怎麽樣,隻想給他一個警告,使得他不至於對林影竹有非份之想。當然,目的也是告訴他,她是名花有主了,別以為他孤身一人,她也是有靠山的。

候山說完就從劉掌櫃身邊走過去,搖著扇子慢慢地來到門口,卻見到林影竹不知何時站在那裏。沒想到她會突然出現的候山,顯得有點措手不及,臉上的笑容僵著,手中的扇子搖出去也忘記收回來。

“你為什麽會在這裏?”林影竹隻是突然想回來拿樣東西,所以才會折回來的,隻是沒想到,才走到店門口,就見到候山從裏麵出來。林影竹一見到這個冤家路窄的家夥,立即想起他給的一百兩,於是沒好氣的看著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