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042章 視她為淩夫人
女子特有的體香刺激他的感官,懷中的真實感告訴他:葉長歡主動擁抱他了!這個幸福來的好突然,一向冷靜的他竟然傻傻站在原地,僵直了身子,不知道該做些什麽。
李越在一旁冷著臉,想上前將長歡拉開卻又沒那資格,隻好握著雙拳站在一旁幹看著。
成功的喜悅將她淹沒,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做了逾越之事,兩隻纖纖玉手緊緊拉著淩棄的手臂,天真爛漫道:“兩個都是六耶!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就似一個乖巧的徒弟想要得到師傅的稱讚般,長歡揚起小巧的臉蛋,眼眸中閃爍期待,這樣的她,淩棄還是頭一回見,心裏情愫四溢,情不自禁撫摸她的後腦勺,寵溺注視。
“很好。”淩棄給了她一個很大的肯定:“你是見過最聰慧的女子。”
終於,長歡察覺到了異常,麵色一窘,匆匆鬆開了手,尷尬道:“莊主,很抱歉,我……一時之間,太高興了,若有逾越之處,還請莊主……”
她的小臉越來越低,就像急著找坑的鴕鳥,淩棄揚起溫暖的笑容,笑道:“淩某是江湖中人,怎會在意俗世眼光。”
他的瀟灑令長歡欽佩,她很欣賞江湖中人不拘泥的行事作風,感激一笑。
淩棄將骰子收好,放到長歡手中,別有深意道:“這兩顆骰子是我心頭摯愛,今日,我將它們贈送給你,希望葉姑娘莫辜負淩某心意。”
這兩顆骰子對他意義非凡,更象征了巨大的意義,隻要手執這兩顆骰子便可掌權他名下的所有賭坊,整個大陸上,他名下的賭坊高達千家!淩棄是打定主意將葉長歡當淩夫人培養。
葉長歡卻傻不愣登地不明白淩棄話中的意思,她隻當淩棄是希望她好好運營天一賭坊,壓根兒就沒多想什麽。
心痕站在一旁不敢置信地看著淩棄的行為,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李越察覺到心痕的異常,心想這兩顆骰子定然有非凡的意義,忍不住開口道:“這兩顆骰子名貴的很,小姐切不可奪莊主心頭之愛。”
李越怪腔怪調,長歡不解地看了眼李越,感受到他意有所指的眼神後急忙將骰子放入淩棄手中:“長歡多謝莊主美意,可這骰子太過貴重,長歡受之有愧。”
這下子,心痕的眼睛睜得更大了,天底下有多少人想得到這對瑪瑙骰子!淩棄親手相贈,這個貌不驚人的女子卻說不要!
淩棄心裏不悅卻也沒表露出來,麵上閃過片刻陰沉,眨眼間,他竟溫柔一笑:“不如這樣,待葉姑娘正式掌管天一賭坊時,淩某將此骰子贈與姑娘做賀禮,葉姑娘覺得如何?”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自己若再矯情說不要那也太不識趣了,微笑點頭以示接受。淩棄得逞一笑,葉長歡好比他的囊中之物,略施小計便可得到。
一青衫小廝上前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後,淩棄轉身對長歡道:“葉姑娘,淩某這就帶
你去熟悉天一賭坊,稍稍了解些。”
小巧又不失華貴的馬車穿插在街道上,長歡在李越服侍下下了馬車,當她看到天一賭坊時心裏的震撼不比看到天一山莊少。
天一賭坊被裏三層外三層的打手圍起來,一個個都身強體壯,相貌俊朗。天一賭坊四個字高高掛起,像淩棄一般張狂自大,長歡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因為要抬起腦袋才能看清那四個字。在太陽的照耀下,那四個字散發耀眼的金光,晃了人眼。
從這裏走向賭坊內部要走過一條不長不短的大道,看著大道上的鋪著的東西,長歡隻覺得自己腿哆嗦。這大道上鋪著的不是別的,正是黃金!一整塊黃金!在黃金上用一透明的東西蓋著,兩旁是用漢白玉雕成的欄杆。
“莊……莊主。”長歡說話也不利索了,即使皇帝祭天也不會有這麽大的排場。
淩棄不以為然,走到黃金道的這端,禮貌地伸出手做了請的姿勢,他這一出手,可著實驚嚇了數百打手。記得上回兒趙國王爺前來,淩棄也沒給一絲麵子,依舊我行我素,唯我獨尊。可這個貌不驚人的女子是何人?淩棄為何禮遇有加?
長歡小心翼翼地踩在黃金道上,李越急忙要跟上,淩棄卻橫插了進來,對著心痕眼神示意了下,心痕一手捂住李越的嘴巴,眨眼間就將他擄走了。
走了幾步,長歡覺得身邊像是缺少了什麽,轉過身想要找李越卻看到淩棄站在自己身後,急忙四處環顧,淩棄好脾氣道:“心痕想四處逛逛,李越陪她去了,我忘記告訴你了。”
恰巧這時,一身穿華服,卻麵色枯槁,頭發散亂,瘋瘋癲癲大哭大笑:“我贏了,哈哈!我贏了!”
瘋漢癡癡傻傻,似喝醉了酒走路搖晃,“嘭”的一下撞到了葉長歡,好在淩棄眼疾手快扶住了她,看向瘋漢的桃花眼閃過一絲殺意,躲在暗處的暗衛們早已會察言觀色。
桃花眼看向長歡時已化成一灘春水,心疼道:“葉姑娘,可有傷到哪?”
聽到他的關心,長歡撲哧一笑,這才撞了以下,他怎麽搞得跟她傷的很重一樣?她哪有這般嬌弱?
“我沒事,快進去瞧瞧吧!”
走進天一賭坊,長歡才知道什麽叫奢華,什麽叫鋪張浪費!這裏的每一張桌子,每一張凳子都是用世上頂級的珠寶玉石打造,就連門上的簾子都是用一顆顆東海明珠串聯而成,每到夜晚時分,這裏不會掌燈,四周的夜明珠會發出耀眼光芒,打造一個神奇奢華的世界。
長歡忽然覺得腿一軟,險些跌倒在地,淩棄急忙抓住她的手臂將她往懷中一帶,在她耳邊沉聲道:“小心些,這裏人多,讓別人踩著就不好了。”
心裏卻補說一句:誰敢碰你,我定剁了他!
咽了咽口水,長歡踩著樓梯上摟,抬頭向上看,才發現這賭坊內有好多層樓,樓梯似盤龍般盤旋而上,一顆顆璀璨的夜明
珠點綴在扶手上。
淩棄始終站立在長歡身後,與她保持半步之遙,將她所有的細微表情和動作收入眼底,讓她知道自己的實力,進而衍生愛慕之情,讓她知道他和陳琪誰才是強者,誰才配得上她!
他的目的,就是讓她動情。
在另外一邊,心痕將李越待到了繁華市集,李越不滿地登了心痕一眼,心裏有火卻不能發,沒辦法,誰讓自己打不過她,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轉身想回去找長歡,心痕卻抽出軟劍,將他的腰環住,自己握著劍柄,挑眉笑道:“我不放你走,你哪兒也別想去!”
大街上的人紛紛側目,這姑娘長得如此俊俏,怎纏著男人不放呢?心痕倒是無所謂旁人的眼光,她向來我行我素,出來淩棄不懼怕任何人。
李越卻不好意思了,他曾是個書生,知禮義廉恥,現在是個太監,但也是要臉麵的,壓著怒氣道:“心痕姑娘,你究竟要做什麽?”
收回軟劍,心痕拉著李越的手走到一賣紅繩的攤子那,買下一條紅繩,分別係住兩人的手,俏皮笑道:“你看,這樣你就得跟好我了,黃昏落日前,你不能回去。”
看著攤販“我懂什麽情況”的眼神,李越惱羞成怒:“心痕姑娘,我是奴才,得回去伺候主子!”
心痕卻俏皮地甩了甩腦袋,反手拉住李越的手離開:“不可以回去,主子會生氣的。”
李越一把甩開心痕的手,動作太大,心痕的袖子向上翻去,白皙的手臂上有條條傷痕,這傷痕好生刺眼,李越心裏微微一疼,尷尬道:“這是怎麽回事?”
自認識心痕到現在,她一直都陽光開朗,俏皮可愛,這樣一個心思單純的她怎會有這麽多傷?李越心急,急忙拉起她另外一條手臂,衣服上撩,看到了密密麻麻的傷痕。
聲音一澀:“是誰做的?”
姑娘家都是愛美的,這一條條傷痕是醜陋的印記,心痕急忙把袖子撩下,故作為所謂:“江湖兒女嘛!打打殺殺是避免不了的,這些傷是小事啦!”
李越有失理智地將她的衣袖再度撩起,有些粗糙的手指撫上那條條醜陋的傷痕,心痕覺得心裏癢癢,有些刺痛,真是奇怪了,明明已經不痛了,現在怎麽又痛了呢?
李越不解,她一個女兒家是怎麽忍受這些折磨,這些疼痛的?似是發現了什麽般,李越摸著一條疤痕道:“這是新添的?”
有好幾條疤痕和別的看上去不太一樣,像是這些日子新添加的。
“沒什麽啦!就是做錯了事情……”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便看到了李越皺眉憤怒的眼神,小脖子一縮,呃,怎麽感覺這個小白臉好可怕呢?
“做錯了事情?”他的聲音忽然一揚,可清晰感受到他的憤怒。
心痕就似做錯了事情的孩子般,低著頭不敢說話,小心翼翼地點了點腦袋:“做錯了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