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046 酒樓遇流氓

刹時間,整個房間一片狼藉,到處可見破壞的桌椅,就連那玉杯也打壞了好幾隻,心痛得紅媽媽欲哭無淚。“別打了,別打了。我的桌子,我的心血啊!”看著那一張張被紅衣女子踢壞的桌子,紅媽媽的老命都快沒了。那可是她的心血啊!她努力了這麽多年才有這麽一間春風樓,如今卻讓這兩個人……哎!想著淚水直流。

覓雪呆了,楞在含沫夜的身旁,再看看含沫夜此時臉上的冷淡,似乎早已料想到會是這個局麵,想著剛才她所說的那一席話,她更是可以肯定,這女子不簡單。小溜子護著含沫夜生怕他們過招時傷著她,無法回去交待。可長空炎韜似乎根本不是那女子的對手,這才十招下來,長空炎韜已然占了下風,小溜子瞅了一眼含沫夜。

“覓雪你照顧好夫人,我去幫公子。”話音才剛落下,小溜子一個閃身,便參入了激戰之中,這才剛出一招欲擒住那紅衣女子,誰料那刀劍無眼一刀劃過了肩膀掛了彩,小溜子吃痛的看了手肩,屆時感覺頭有些昏沉。“公了……小心刀上有毒。”這話一出,整個身體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長空炎韜回首小溜子早已不省人事,而耳畔音樂繚繞,帶著幾分飄渺。長空炎韜冷吼道:“還不帶她離開。”覓雪像似被施了定身法一樣,站在原地半晌也沒有反應過來。這一分神,那女子玉手一揮,幾支暗器直取長空炎韜首級,長空炎韜一驚,猛然一個側身躲過了一劫。這才抬首女子那手中多出了一把長劍,直直的對準了他喉嚨,僅那麽一毫之差,長空炎韜就命懸一線了,命看長空炎韜退無可退。

誰料一陣清風掠過,那女子的劍卻停在原地,隻見含沫夜單手拈著劍身,嘴角擒起一抹淡笑。“姑娘,你要殺他我不介意,但是請別在我麵前動手,回去告訴你家主人,這男人的命是我的。”含沫夜怒意,可臉上的笑卻沒有退卻,那像刺一樣在紅衣女子的耳朵裏特顯刺耳。

長空炎韜鬆了一口氣,帶著幾分打量看著含沫夜,此時的她看上去任是那般的柔弱,可為何她卻能單手抓住她的劍身,而且看上去任是那般的輕鬆。“臭丫頭,閃開否則老娘連你一起殺了。”女子怒吼,目露凶光,著一絲殘忍的目光落在含沫夜身上。自她出道還沒有人敢如此大言不慚的說出這話來,分明了是挑戰她的耐性。

“是麽?”含沫夜鬆開了劍身,完全不當她是回事,淡淡的看了紅衣女子一眼,那凶狠的神情,摞起了一絲仇恨,像似累計地心底已久的怒意。“姑娘我可跟你沒有仇恨,你這樣算是濫殺無辜嗎?而且你也不一定能殺我?”含沫夜冷瞥了她一眼,帶著幾分打量,那話輕聲落下,卻有著幾分逼迫式的感覺,讓紅衣女子不得不為之寒怕。

在麵對含沫夜時,她感覺渾身寒毛豎起,找不到一絲安全感,即便是她帶著微笑,她也有那麽一

絲害怕。心中也微帶著幾分慌張。“你到底是誰?”紅衣女子冷冷問道。她不解為何麵對她會有如此感覺。看不出她身上的戾氣,但那神情卻讓她不得不退步。

“那你又是誰?為何非要置他於死地,他死了天下就能太平嗎?你們就能得到你們想要的嗎?還是你們別有用心?”含沫夜強勢的問道,目光沒有絲毫避開之意,她在猜,猜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猜她的背後又藏匿著怎樣的勢力。

一道黑影疾馳而過,隻覺一陣輕風帶過那紅衣女子便消失在自己的視線,此時含沫夜冷冷一笑,嘴角微微上揚,輕瞥了一眼癱坐在地上的長空炎韜。“覓雪我們回去吧!”輕輕揚起聲音,轉首看了一眼覓雪,似若無事一般離開,將長空炎韜留在了原地。而此時整個房間已是一片狼藉,所有的東西幾乎都成了廢物。

大街上覓雪呆呆的看著淡定自若的含沫夜,剛才的激戰,就連她都感到有絲害怕,可為何她卻如此鎮定,有一種王者的霸氣。含沫夜也感覺出她的異樣,忙問道:“覓雪有話說直說,何必吞吞吐吐的。”自打出了春風樓,覓雪就一個勁的打量著她,本來就一直在等她的提問,可她卻欲言又止,隻好自己開口了。

“你……你剛才不怕嗎?”覓雪小心翼翼的問道。她可是沒看清楚,她是怎麽站了過去的,也未曾看清楚她是如何抓住那劍身的,一直都像迷一般讓她猜不透。

“怕?”含沫夜帶著幾分疑惑不解的回首看著她。“為何怕?”隨及揚起了一道笑容,讓人頓時又增加了幾分疑惑,是啊!她是該怕,因為凡是大家閨秀看到了那種場麵,自然反應就是花容失色,可她卻淡定自若,仿佛一切都與自己無關一般,在起身阻止那紅衣女子時,他也不想,隻是因為這是她的任務,她必須要保他生命無羔,要不然無法跟他爹交待。所以她連想都沒有想就直接上前抓住了劍身。

“你會武功?”覓雪問道。唯一的答案就隻能說她是一個高手,一個讓人畏懼的高手,可為何她卻要隱藏呢?這點令他有幾分想不通。

你說呢?”含沫夜沒有回答她,隻是加快了腳步。對啊!她是會武功,隻是她答應了師父,不到危險的時刻不能動武,更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他會武功。覓雪楞了楞,再回想剛才,她並沒有動武,隻是快速的衝了過去,然後憤不顧身的抓住了劍身而已。

“覓雪,咱們去喝酒吧!我還不想回去。”含沫夜停下腳步,帶著幾分無能為力的語氣說道,那個地方,她始終都不想回去,能逃一刻是一刻,能逃一分是一分,隻要隻自己放開就好。覓雪又何嚐不懂她心中的苦惱,轉身拉著她進了一家酒樓,找一桌靠窗的位子正欲坐下。

“覓雪我們去哪桌吧!”含沫夜打望了四處,在最角落還空有一桌,而且也是靠著窗的,便指了指拉著覓雪過

去,覓雪雖有些不悅卻也不沒有道出,隻是悶在了心中,她這才剛坐下,小二立馬就上前,含沫夜點了酒與幾個下酒的小菜,與覓雪兩人開始開懷暢飲著。

不時,酒樓中的目光看向含沫夜與覓雪二人,癡癡的停留在她的臉上,不願離開,因含沫夜頭次喝酒這才一杯下腹,臉上立馬緋紅,帶著幾分羞澀。“夫人,你別喝了,萬一醉了回去公子肯定會怪罰於你的。”覓雪一見她這哪像喝酒啊!明擺著是麻痹自己,借酒消愁,忙勸著。

此時,一道身影將她弱小的身體遮擋住了,隻見兩個醉漢帶著幾分曖昧的神情看著含沫夜。“小娘子來,咱們接著喝。”那聲音微帶著幾分散亂,一臉麻點,看著讓人有幾分惡心。

“哎!看來這女子今天算是毀了,怎麽就遇上了這個流氓了。”

“是啊!他哥倆可是雲都的毒瘤,誰敢招惹他們啊!”

“算了,閑事莫理,免得惹來麻煩。”靠門外的那幾個文弱書生帶著幾分不忍的看了看含沫夜,如此絕麗今兒個卻遇上了這兩個地痞,不知是上天對她的懲罰還是對那兩個地痞的眷顧。

覓雪楞了半晌,雙手插腰作勢,敢擋她道的人似乎很少,尤其是背對著她的,這個世上她隻允許一個人背對著她,那個人就是她心目中的公子,其他的人隻能俯首在她跟前。憤怒的一把將那男人拉開。“喂,你站錯地了,還不快給我滾。”覓雪怒吼道,可這屋子的人似乎都像是死人一樣,即便是她吼得如此的凶悍,也沒有人理會。

痞子轉首望著覓雪,雪白色的肌膚吹談可破,那一臉紅潤更是惹不得人想要親上兩口。痞子帶著幾分肖想的神情,癡迷的看著覓雪雖沒有含沫夜的勾魂,但也有些姿色。不由的伸手挑釁。“小美人,來讓爺親親。”

啪一聲想,覓雪憤怒的賞了那痞子一個耳光。“流氓,下流,不要臉,立馬給我滾,我警告你,敢動我家夫人分毫,保你死無全屍。”此時覓雪戰戰兢兢的說道。畢竟這裏人生地不熟加上這些人都是冷眼旁觀,而自己又不會武功,隻學了一點輕功逃命。若是真惹火了這些地痞隻怕吃虧的是自己吧!

“是嘛!這女人那小爺我今天就要定了,看你怎麽辦?兄弟把這美人帶走。”痞子一臉ying笑,帶著幾分下流的神情打望著覓雪。“看你也長得有幾分姿色,把你也帶回去,咱哥倆就誰也不差了。”話剛落下音,痞子一把將覓雪兒拉入了懷中,正欲將她扛上肩。覓雪一衝動,一猛下死腳踢在他的下身。

痞子吃痛的放開了覓雪,覓雪慌忙回神中看了含沫夜一眼拔腿就跑。“死丫頭,你給我等著,老子一定要收拾你。”痞子怒吼道,吃痛的起身,可人影早就不見了。再看看桌上趴著的那個可是個大美人啊!“兄弟,走把她扛回去,以後她就是咱哥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