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被襲擊
司宏早在原地待命了,聽到頃少叫他,趕緊拎著藥箱往臥室趕。
他防的就是這招,每次蕭函慕來到黎園,他都有幸被“召見”一回。
這一次他覺得聰明了,提前來。
因為想到蕭函慕小腹上的傷不知道怎麽樣,可能頃少會找他。
可沒想到,事情竟然出乎他的意料。
“她怎麽了?”
突然昏迷,可是心跳卻時而正常,時而跳如雷鼓。
“之前她問我要了一粒促醒藥。”
司宏緩緩道來。
“因為擔心與頃少在一起時會昏過去,應她的要求,注射了一劑相同藥效的針劑。”
“哦。”
覃炙頃舒了口氣,原來她沒事。
“可是頃少,這藥物有副作用,會使人焦慮,無端恐懼。有可能她會有些異常反應,那都是正常的。”
司宏說吧,將一管軟膏交給覃炙頃。
“頃少,這是給她小腹傷處的抹藥,及時塗抹的話,應該不會有大礙。”
覃炙頃瞬間明白了,難怪剛才蕭函慕那麽反常,原來她是吃了藥。
就為了讓自己盡興,她這樣傷害自己。
“以後她問你要藥,統統不給。”
司宏應了一聲,退了出去。
哈,現在好了,連吃藥的權利都被剝奪了。
蕭函慕清清楚楚聽到覃炙頃氣急敗壞的聲音。
她放棄掙紮,神誌在自己的世界孤僻地呆著。
什麽時候她可以醒過來,什麽時候她的身體可以不受促醒藥控製。
“蕭蕭,你太任性了,如果你再肯順從一點兒,我不會讓你這麽疼,你懂嗎?”
蕭函慕聽到這兒,心中在冷嗤。
也隻有覃炙頃用這種高高在上的語氣,施舍一樣地衝自己命令。
他以為他是誰,她的國王麽?
還是他是上帝?
心頭一陣可笑,蕭函慕將他冷冷地拒之心門之外。
下一刻卻聽到覃炙頃幾乎討好的低喃聲,那樣溫柔帶著低沉的磁性。
“我要親你了,不準拒絕,不準無視,更不冷想著其他男人。”
唇邊一記溫熱傳來,蕭函慕隻覺得自己的唇瓣被慢慢地撬開。
溫柔繾綣地令人心疼,小心翼翼的帶著討好的技巧,不知不覺間停留在她的唇齒間。
有什麽似乎在她的心頭升起,又好像什麽被化開了。
蕭函慕唇瓣不由自主地動了下,小舌就這樣朝外舔弄了下。
仿佛是邀請,又好像是不經意。
身上的男人大振,受到鼓勵一般,深入她的腹地。
緩慢而帶著霸控地侵掠著她每一寸內部。
蕭函慕感覺自己快要呼吸不過來了,她以為自己就會窒死在這片熱吻中。
她幾乎懷疑,自己為什麽要把舌頭伸出來,是因為太閑了嗎?還是因為本能?
又為什麽本能?
溫熱地帶著屬於他的氣息,被哺了進來。
蕭函慕得到氧氣,本能地呼吸著,耳邊傳來男人的呢喃聲。
“蕭蕭,像那天晚上一樣,向我打開你自己,全力信任我,好不好?我是比媽媽更能讓你信任的人,我是比你媽媽更能保護你的人,告訴我,你會相信我……”
他的聲音像一道魔咒,被身體關起來的蕭函慕。
神誌清醒地看到自己竟然主動起來了。
熟悉地纏上男人的腰身,將自己美味一般獻上去。
“乖,這才是我的蕭蕭。把你自己交給我,相信我,永遠不會傷害你。”
“覃炙頃……”
蕭函慕清醒後叫的就是搭在自己腰間的大掌主人的名字。
他動了動,把她攬進懷中,不悅地呢喃。
“再吵我,做壞你。”
昨夜的一切仿佛夢一樣。
他又恢複那種冰冷的麵部表情。
他的大手占有性地在自己的腰間。
“你弄疼我了。”
他昨晚說,不會讓她痛的。
“這點痛算什麽,你不是經曆過更痛的?”
男人的指尖輕撫過她的大腿根部,那裏的疤痕猙獰而過,提醒著她往事曆曆在目。
“劉會長希望我能更好地認識認識你,我想進土地規劃協會,這是在X市立足的根本。”
“甜心,我最厭惡女人在床上談公事。”
覃炙頃徹底由睡眠中清醒過來。
深黑邪魅的眼眸帶著冰酷的警告之意,眼眸流連在她胸前的青紫一片。
嘴角微微翹起,仿佛是對自己昨天的戰果,十分滿意。
“既然覃總沒興趣在床上談,那麽,我們辦公桌上談。”
蕭函慕甩身下了床,快速進了浴室,順便把門鎖死。
洗了個戰鬥澡,她看也不看床上的無恥男人,甩門出去。
“蕭小姐,這是給你的,請您服下去,再離開。”
管家張伯把兩粒藥塞過來,蕭函慕在那上麵看到避孕的字樣。
頓時朝天翻個白眼,臉上卻猶為禮貌認真。
“謝謝張伯,我想我不需要這種東西。”
“為……”
張伯的話沒有說完,就被蕭函慕打斷。
“至於原因,您可以谘詢你們的頃少。”
覃炙頃懶洋洋地躺在床上,嘴角絲毫不自知地流露出笑意。
眼前滑過的全是昨天夜裏,剛才那個可恨的女人動情的畫麵。
她主動時的樣子,簡直迷死人。
男人冰寒的臉上難得露出溫馨的笑,一會兒又蹙起了眉頭。
“可她清醒理智的時候,又太可惡,真想狠狠幹下去,讓她哭,讓她笑,那樣子,她的心裏一定會恨他,從而對他敵視。”
歎息一聲,覃炙頃無奈下床。
“如果蕭函慕能永遠像昨天晚上那樣迷糊,該多好。”
目光觸到桌上的一管軟膏,覃炙頃懊惱地砸自己的腦袋。
“昨天太盡興,以至於把蕭函慕小腹的傷給落下了。好像她的紗布被不知道什麽時候給弄沒了,他也對那個傷處沒什麽印象。”
給她送去。
覃炙頃心情大好,哼著調子進了浴室。
鼻子機靈地嗅嗅究竟中的沐浴液的味道。
腦中再次回想到蕭函慕的模樣,他摸過那個清淡如梅花香氣的沐浴液牌子。
隨手收回,暗暗想著,以後蕭函慕隻準用這牌子的!
“準備好了?”
繆安恭敬道。
“董事長一切準備就緒。”
“我們研究了蕭函慕的車子,那輛改裝過的銀灰色凱迪拉克,之前已經被我們突然爆胎。現在蕭函慕開的是一輛寶藍色的布加迪;車
子沒有經過任何改裝,連基本的防彈玻璃也沒有安裝,看來她平時並沒有備用車子。”
“行動!”
杜博誠起身,眼中冒著冰懾的毒光。
“盡量在僻靜的地方解決掉,爭取檢查屍體的時間!”
“是!”
繆安退下去。
杜博誠手抓著落地窗的邊緣,死繃著幾乎要扯斷幾根手筋。
他的女兒,他的親生女兒,是蕭白薇生出來的,他曾經愛過的女人。
可是,那隻是曾經,隻是曾經而已。
從蕭白薇敢欺騙他,獨自偷了那顆鑽石,隱退人潮後,他就恨她。
當年她做了胎檢,明明是個丫頭,她卻說是個兒子。
他們之間本來可以有很多以後的,可是全讓她破壞了。
明明這個丫頭可以被流掉的,明明他們之間有機會再懷第二個孩子的。
說不定第二個就是兒子,就是可以繼承杜家家業的兒子……
可是,她還是選擇欺騙他!
盜走在他手中足有4144克拉,未經過任何雕琢,純天然鑽石。
他騙了她。
騙走了他所有感情,騙走他年輕時對愛情所有的幻想。
他要毀了她。
非但如此,還要毀了她的女兒。
他要奪回當年那顆鑽石,那是他杜博誠的。
而奪得鑽石的密碼,肯定是在蕭函慕身上。
手邊的電話響起來,杜博誠神情陰沉地接起來,裏麵傳來繆安的聲音。
“董事長,蕭函慕從黎園出來,我們的人正跟過去。”
“嗯,幹得利索點。”
杜博誠堅決地掛斷電話。
黎園。
蕭函慕與覃炙頃在裏麵廝混,不是一天兩天了。
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全都是看在覃炙頃麵子上。
可是蕭函慕竟然想走她媽媽的老路,跟她姐姐搶男人。
想到這兒,杜博誠臉上僅的那分陰沉不愉,全部變成深惡痛絕的冷漠凶毒。
殺了她,解決掉一切。
就讓這個賠錢貨,死了吧。
蕭函慕洗幹了身子跳上車,車速在飆升,她完全不管。
打開頭頂的車蓋,讓風透進來。
一邊解開自己胸前緊扣著的衣服,將那股屬於黎園代表覃炙頃的味道給吹盡。
待味道盡除,她手一動將頭頂的車蓋頭自動合攏。
突然車子微停了一下,她下意識地朝自己車子的四周看去。
觸目新鮮的寶藍色車漆,高檔又不失幹練。
可是,有一點兒卻讓她後悔不迭。
竟然忘記給車子裝防彈玻璃了。
不行,快點回去,把這項功能搞定。
想罷,她快速地踩下油門,不顧一切地衝向目的地。
正在這個時候眼前突然一晃。
冥冥中似乎有一道紅色的光線刺到了眼簾。
蕭函慕意識到這點後,尖叫一聲猛地低下身子。
同時死命熄火刹車。
車子在她瘋狂的淩虐下,痛苦地朝前拖出近百米。
地上印著深黑燒糊了的車胎滑跡。
刹那間耳邊傳來一記噗聲,蕭函慕大驚,扭頭迅速看去。
自己身後的椅背中陷入一顆子彈。
有人要暗殺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