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早不知道痛是什麽感覺了

那麽他們之間就算發生一點兒什麽,也沒什麽,反而是再正常不過的男女關係了?

覃炙頃感覺仿佛有什麽從心頭衝出來,帶著火山噴發的震怒!

蕭函慕接下來的話,他沒有聽,他一把將她甩回座位上。

不顧一切地扯落她的褲子,嘴裏大聲命令。

“以後都不準你穿褲子!”

當粗暴地扯下最後一件薄薄的阻礙時,男人凶狠地再度重重刺入!

沒有半點愛憐,更沒有片刻溫柔,懲罰一樣硬生生地占據了屬於自己的領地。

蕭函慕腦袋一片迷蒙,被噴灑了藥物的理智剛剛恢複。

因為身下這一大痛而刹那清明起來。

隨著身上男人強大的動作,她的身子有些承受不住地退縮起來。

腦袋硬生生磕上旁邊的車門,隨著劇烈的衝摜力量,身體一波波的衝撞著,腦袋也隨著一下下有節奏地磕碰到車門上。

遠遠地就看到在車流多的馬路上,一輛流線型林肯幾不可察地來回搖晃著。

司機躲得遠遠地,尤其是在看到那一下下的撞擊聲。

他別過臉去,生怕波及到一樣,裝做根本就不存在。

身體隨著男人的摜衝力,蕭函慕呼吸漸漸急促起來,散發出細細碎碎的申吟聲。

早被調教得敏感的身子,仿佛是為身上的男人專屬之物,剛開始的懲罰性變成了此時刻意的研磨。

胸前驀地被重重地狠狠捏了一巴,蕭函慕受不住地尖叫一聲。

這聲音仿佛刺激了男人,得到更深更狠的占有!

蕭函慕感覺自己身體裏麵的靈魂,仿佛快要被他撞出去一樣。

這男人發了狠一樣地在她身上發泄,可這個身體卻不爭氣地迎合著他。

隨著他的動作,不顧一切地容納吸附著……

不知過了多久,身上被蓋了一件衣服。

蕭函慕鼻尖聞到了那熟悉的雄性的味道,不禁睜開了眼睛。

覃炙頃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下身完好無損的西裝這褲。

與生具來的貴族氣質,即使是穿著如此隨意,依然無法掩蓋他散發出來的光華。

這樣的他,仿佛剛才發生的那一切,隻不過是幻覺。

“覃炙頃,杜天奇到底是什麽人?”

覃氏與杜家聯姻,覃炙頃理應知道得杜家比自己更深才對。

蕭函慕到這個時候才突然覺得,那個看似陽光帥氣的杜天奇,根本就不是善茬。

“杜天奇是什麽人,你自己比我更清楚才對!”

覃炙頃回眸,冷嗖嗖的眸光帶著審視,灑脫在她身上。

他猛地伸出猿臂,不容置疑地把她鎖進懷中,咬著她的耳朵低狠道。

“如果被我知道,你跟他有一腿,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雖然剛才她身上沒什麽可疑的痕跡,連她的反應都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可難保將來她不會對杜天奇起別的心思,他們之間可是一點兒血緣關係都沒有!

之前覃炙頃覺得自己還能拿世俗的東西來約束懷中這個可恨的女人。

可現在,他突然覺得自己一點兒籌碼都沒有了。

這種無力感,讓他急燥,讓他發狂。

“覃炙頃,你覺得迷藥會讓人說出心裏話嗎?”

與他尖銳的狠絕相比

,蕭函慕似乎根本就沒把心放在這上麵。

她的思維在別處,等男人發泄完狠戾,箍著自己的腰身漸漸放鬆下來後。

她能平穩喘氣後,這才仰起小臉,期待卻風馬牛不相及地說了一句。

這男人多久沒有刮胡須了,蕭函慕一仰起頭來時。

光潔的額頭就撞上了男人好看的下巴,上麵尖刺一樣的胡須刮著她嬌嫩的皮膚,有些刺痛有些癢癢。

“胡說!迷藥有這種特異功能,這世上還有間諜嗎!”

鑒於她沒有還嘴,更沒有反抗,而是乖巧地呆在懷中。

柔柔軟軟的身子窩著,聲音也軟糯地乖順不得,覃炙頃心口那股氣,表麵化地被平複了不少。

“那,你了解杜天奇這個人不……”

蕭函慕讚同地點點頭,那麽接下來就隻剩一種可能了,

杜天奇肯定是事先調查好了,故作迷局,引誘她上勾。

隻是他想做什麽,對閻敏下手,還是對4144感興趣?

他發現了什麽,他又發現了多少?

“蕭函慕你再敢提杜天奇,我會讓你永遠都下不了床!”

猛然被男人一句毫不相幹的話給打斷,蕭函慕愣了愣神。

本能地動動身子,感覺那裏又是粘稠一片,不由地惱怒譏諷。

“永遠下不了床?你有這本事?!”

這麽多年,她還沒碰上個這麽硬氣的男人!

對她管東管西,到頭來連她床上的那點兒事也管起了來!

這個男人敢不敢再霸道點,這輩子都在床上做那種活塞運動中度過?

“放心,我會做到你這個月下不了床。之後,拿鎖鏈一銬,以後,你就是我的禁臠!”

“你還真是無恥啊!”

蕭函慕仰頭,衝著覃炙頃的下巴翻了個白眼。

看不見他的表情,她用目光對他的下巴比了個中指,眸色中全是冷色!

“多謝誇獎!至此為止,覃某人最大的興致是把你這裏鎖上!”

他把蕭函慕放在腿上,大掌突然摑住她挺翹的小屁屁。

倏地往前竄出,在西裝的掩蓋下,兩指捅進那早已泛濫的蜜地。

本來是比劃一下,卻聽到蕭函慕低呼一聲,身子抖著縮了起來。

兩隻小手也不抓著自己了,捂著小腹便嗚哀地痛呼起來。

“怎麽?”

覃炙頃等了一會兒,感覺她身子依然顫抖,可卻再不發出半點痛吟了。

男人奇怪了下,強自把她放平。

一手抓著她亂動的兩隻纖弱皓腕索在頭頂,一掌朝下探去。

感覺到了小腹處,手上一片粘膩,蕭函慕痛吟聲更大。

男人俊臉不由地一僵,反手護住她的小腹,衝前麵的司機道。

“把司宏帶到黎園!”

車子很快到了目的地,蕭函慕被平放到臥室床上,小腹處早已經血肉模糊成一片。

這裏是之前覃炙頃往她皮下組織注射的一劑粉色針劑造成的,她不被允許碰觸到傷口。

雙手依然被男人不輕不重地鉗著,放棄了掙紮,她靜靜地看著天花板上的空無。

腦袋一時明明滅滅,好像記起了什麽,杜天奇找她時說過,給她注射那劑藥物的答案,然後她就去了?

可是之後呢,之後怎麽了……

“蕭蕭在想什麽?”

耳邊突然傳來一記低喃聲,帶著熱熱的曖昧氣息。

蕭函慕本能地道。

“杜天奇。”

“你還在想著他!”

耳邊突然一記爆喝,蕭函慕煞時間從睡夢中醒來。

“我看想要教訓你,僅僅靠懲罰這裏是不成了!”

“杜天奇,我在想杜天奇……”

蕭函慕瘋了一樣一遍遍呢喃著質問著,兩隻手開始不停地掙紮。

在男人鬆泄的空隙間,她抽出手來,狠狠抓撓自己小腹處。

她疼得流出了眼淚,依然不停地呢喃著。

“覃炙頃,杜天奇到底想幹什麽!他偷了我東西,他就快要讓我一無所有了。”

看著她失神到渙散的目光,覃炙頃俊美的臉一片陰霾,衝著司宏低吼。

“還不趕緊上藥!”

他哢嚓兩聲,把蕭函慕不老實的雙手鎖在床頭上。

看到她指尖上全是血淋淋的模樣。

男人憂心起來,衝戰戰兢兢的司宏大吼。

“多久能痊愈?”

“需要刮除腐皮,上好藥後,不能觸水,忌口之類的,半個月。”

司宏這一次有了經驗,先把注意事項給說了。

免得到時候蕭函慕受罪,他也跟著被牽連。

“嗯,快點做!”

額上冒著厚厚的汗水,司宏總算是把傷口處理完了,他抬頭小心翼翼開口。

“頃少,我在美國的阿姨病了,得了絕症,我能不能去探望下她,順便給她看看病,圓了她最後的遺願。”

“不準!”

覃炙頃冷魅的眸冰寒地掃過去,唇邊迸出兩個字,陰寒而專橫。

“把你阿姨接回國,不!接回黎園,與蕭蕭一起照顧!”

男人一聲令下,司宏額頭冒出的汗水更多了。

隻不過是隨口扯個謊而已,他非但沒應允,竟然還打算把自己傳說中的“阿姨”接回國。

“多謝頃少,還是不必了吧。我阿姨在那兒住習慣了,回來後會水土不服。”

司宏打著哈哈,接著說道。

“頃少沒事,我先下去了。她的傷口,注意不碰水,不吃腥就可以。”

覃炙頃以極度古怪的眼神,把司宏給盯著退下去後,輕輕地給蕭函慕蓋上了被子,緩緩道。

“聽說晉昊霖回總部了?”

蕭函慕呆呆地瞪著天花板,纖長的眼睫低斂下來。

輕輕地看著自己的小腹,臉上有道痛色般,抿著的瑩唇未語。

覃炙頃目光落到她的小腹處,指尖輕輕地婆娑著。

感覺到她因疼痛而輕輕地戰栗著,不禁問道。

“疼嗎?”

“疼?”

她仿佛沒有感覺一樣,怔怔地反問著。

“疼,這種東西,早在八歲那年,已經沒有感覺了……”

“八歲那年,你經曆了什麽?”

覃炙頃褪去身上的西褲,一下鑽進了被子,把她給輕攏在懷中道。

“告訴我,對我一個人說,乖。”

她小腹處的傷,想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記號“覃”字。

又他一氣之下沒及時上藥,才弄到這麽不堪的疼痛。

覃炙頃一度對自己不悅,隻想她不至於那麽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