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硬作靠山

“冰雪師姐?”青翼顯然也是大吃一驚,心頭一慌,急忙轉身向冰雪躬身一禮。

“刑離先廢我這位小師弟在先,你又圖謀在後,看來你們真是沒把我放在眼裏。或許你依仗內門的靠山,連我師傅都不放在眼裏了?”冰雪冷哼一聲。

然後微側頭又對秦鼎說道:“小師弟,你就在那站著,不必出手,我今日就看看他敢動你一手指頭不敢?”

眾人一片嘩然,冰雪敢放出這話來,別說外門,就是內門弟子也沒人敢動秦鼎一根手指頭了。女神的號召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女神一笑,傾天傾地。

女神一怒,地滅天崩。

青翼撓撓頭皮,陪出笑臉,莫說他不敢得罪冰雪,就是他背後的靠山也不敢招惹這位女神絲毫。

“師姐恕罪,小弟再狂,也不敢不把您和虛中子長老放在眼裏,小弟若存此心,還不立時遭天誅地滅了,師姐明鑒。”

青翼真的有些慌了,冰雪要是發怒了,根本不用動手,聞風而動,撲上來吃其肉喝其血的人多不勝數。

敢惹女神發怒?找死都不是這種死法。

“你知道就好,你欺負旁人我不管,秦鼎好歹是我師弟,若是公平較技,我也不管,要是想依仗什麽勢力欺負他,就先過過我這關。你以後要想動我們虛中係的人,也多動動腦筋,別以為你們法中係的真就是天中係的,更別以為本門就是你們一係的天下。”

冰雪說完,轉身走了。

青翼站在遠處,無比尷尬,恨不得找條地縫兒鑽進去。他在外門是名副其實的外門王,靠

著他在內門的關係,就是在內門中都備受尊敬,何曾當場被人斥狗一般教訓,偏生還不敢發作。

別看冰雪走了,但她把話放在這兒了,他要是敢再尋秦鼎的晦氣,先是外門這些愛慕冰雪若狂的人就會撲上來,舍生忘死地跟他玩命,明天內門就會殺出無數人來,把他吃肉喝血,就是掌門給他撐腰都沒用。

“好了,冰雪師姐發話了,那就是聖旨,青某人當然從命。小家夥,煉魂紗你收好了,最好有命用。”

青翼氣急敗壞地說著,原本英俊的麵孔漲成一副豬肝臉,掉頭離去。

秦鼎根本沒聽他說什麽,腦子裏不停地回響著一個聲音,是他自己的聲音:冰雪和我都是師傅的弟子?

他似乎感受到了冥冥蒼天中的一絲天意,心中狂喜萬分。心底裏更是沒來由地湧出無限希望。

至於青翼對不對自己出手,他根本不放在心裏,青翼必定是有冰屬性或水屬性的法寶,才敢小覷自己的這兩口鼎,他雖沒有法寶,卻是煉製法寶的大家,對付法寶還是有絕招的。

眾人一哄散去,都知道沒熱鬧看了。有些人還幸災樂禍地想:要是青翼今天不軟蛋,真大戰一場,引得虛中係和天中係全麵開戰該有多好。那可就有大熱鬧看了。

秦鼎依然站立當場,沉浸在一種異樣的情緒裏。

許天峰不知何時也站在人群中了,隻是一直沒露麵,此時走過來,拉著秦鼎的手,歎息一聲:“師弟,走吧。”

“師兄,你什麽時候來的?”

“來了一會了,師弟,你這次可是惹上大麻煩了。”許天峰神色

敗壞地說。

“麻煩?這不是過去了嗎?”秦鼎大為不解。

“我的傻師弟啊,事哪有這麽簡單的,別說青翼是睚眥比報的人,就是他後麵的人也不會這般輕易地放過你,要是冰雪師姐能一直罩著你,當然沒的說,可是她向來不管這些事的,今天可是破天荒為你出了一次頭,再想第二次是不可能了。”許天峰說道。

我也沒想讓她為我出頭,秦鼎心裏嘟囔著,卻沒說出來,不然也太沒良心了。聽許天峰說,冰雪今天為他出頭是破天荒頭一次,他心裏更是說不出的激動。

“對了,你丹田不是廢了嗎?這是怎麽回事?你不會真長兩個丹田吧?”許天峰用奇怪的眼神看著秦鼎。

“人哪有長兩個丹田的事。隻是過了一會它自己又恢複了,我也不知道究竟怎麽回事。”

“自己恢複了?怎麽可能哪?”許天峰用力想著,百思不得其解。

丹田就像腦袋一樣,廢掉了絕不會再恢複,用什麽辦法都不成。就像腦袋被砍掉決不可能重新長出來一樣。

“對了,師兄,冰雪師姐說的什麽虛中係、天中係的,是指什麽,我怎麽聽不明白?”秦鼎問道。

“你剛入門,當然聽不明白這個,我說的大麻煩就跟這兒有關。外麵不方便說,還是去你的洞府裏細說吧。”

兩人徑直走回洞府,許天峰突然站住腳,有些恐慌地小聲說:“不好,刑堂真長老就在你洞府外?”

秦鼎早看見洞府外麵站著一個人,聽說是刑堂執掌門規的長老,心猛然向下沉,腦子裏浮現出四個字:門規處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