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怒然,遭小產

一駕華麗的馬車停在宮門口,太妃娘娘,成業長公主請隨奴才前去壽黎殿拜見太後,想必皇上這會子也在。

“段氏參見皇上,皇上祥和安泰,參見皇太後,太後祥泰。”

“成業給皇上,皇太後請安,皇上祥和安泰,太後祥泰。”

“段氏,你以後就住在清鈿宮的樊痕館吧,那清淨。你不是最不喜歡爭搶麽,你不是天生好命麽,那你就去暖暖清鈿宮的樊痕館吧。”黎寶貞雙眼微閉。

第一個踏進樊痕館的是管秋魚,管秋魚給段天印道著肚子裏的苦水,管秋魚的女兒,望安長公主,因為長得純淨可人便被初祥看上,被鎖在初祥的占牡殿裏,一年都見不得幾回,說著管秋魚便抹起了眼淚,段天印不禁歎息,竟有如此昏君,管秋魚還好心囑咐讓成業注意點,成業越發長得嬌豔了。

段天印坐在冷清的宮裏,正在等著晚膳,她又坐在了趙國的宮殿裏,隻不過不是紅鸞殿,而是窄小的樊痕館,不一會來了一個機靈的小太監,眼睛提溜提溜的轉,一看就是頗有心計的樣子,皇上初祥說了,今日要和段天印和成業一醉方休,段天印心裏咯噔一下,這旁邊就是冷宮,皇上竟會來這種地方,莫不是今日成業的嬌豔麵容被初祥瞧了去?

“元太妃,朕來了,今日特來敘舊。”

段天印低頭行了個小禮,不知道一個皇上和自己的庶母有何好聊。

“像段夫人這般的女子隻能侍君王啊,是先皇的妃子也算是大福了,這好菜肴不能沒得陳釀酒。”

“清鈿宮無酒。”

“小濱子,回去拿桃花酒,豔酒配佳人,對吧,段夫人?”初祥酒不醉人人自醉的說。

“現在已經不是了,我是太妃,先帝的妃子。”段天印強調著說。

“有些地方的風俗很有意思,在他們那都講究父逝子承,就連遺孀也是如此。”

“各地方有各地方的規矩,規矩不能僭越,否則就是大不敬。”

“現在就你我,什麽僭越不僭越,朕的天下朕說的就是王法,就是規矩,就是天令。”

“皇上,桃花酒來了。”

“這有元太妃就行了,你去門口守著吧,有勞太妃替朕滿上佳釀。”

段天印隻能是默默地倒上桃花酒。

“怎麽,太妃不喝?”

“慶寧還未回來,本宮想去尋尋。”

“皇姐好相貌,那太妃快去。”

成業說去禮樂司要樂詞,段天印不放心,還特意讓蘭馨隨著去,跟著倒一起沒了影子,到了掌樂那裏得知成業已然離開,糟了,千萬別是回去了,碰到初詳那便是不妙,以防萬一,段天印急忙往回趕。

“小濱子參見太妃娘娘。”

“起來吧。說著便往裏走。”

“娘娘。”

“你為何一直擋著本宮。”

“放開我,我可是你皇姐,我已經是楚國太子的人了。”

“你現在已經是皇上的人了,皇姐,絕代美人啊,望安長得美但是不如皇姐你嬌豔。”

“你快停下來,放開我,無恥,昏庸。”

“皇姐說得對,寧負天下,不負美人啊。”

成業隻覺得肚子開始劇烈的疼痛,隻見成業臉色越發的蒼白,成業的聲音越發的小,成業還沒說完便覺得漸漸失去聽力和知覺。

“真是掃興。”初詳冷漠的起來穿上了衣服,清冷的天也不知為慶寧蓋上一絲薄毯。

邊整理著袖子邊走出了宮門。“小濱子回宮。”

段天印看到這幕便知道大事不妙,急忙跑進寢宮,隻見大片的血染紅了撕碎的衣服,段天印心裏一驚,馬上詢問成業是否月事正常,成業頭上的汗珠一滴滴流了下來,緩緩說道:“兩個月了估計,總算來了,可是這次怎麽這麽多,還,還這麽疼。”

“天哪,這怕不是月例,成兒,你怕是小產了,蘭馨呢。”

“那個昏君想,想非禮我,蘭馨為了我。。。。。。”說著便哽咽起來。

“成兒,別怕,有母妃在,你等一下,母妃去找應產的婆子。”給成業蓋上薄毯便去了醫女的住管。

到了精業所段天印思量下覺得不妥,萬一黎寶貞知道那成兒就沒救了,便轉去找管秋魚。

“管姐姐,你來。”

“什麽事,這樣神秘。”

“皇上霸占了成兒,實不相瞞成兒好像是身孕兩月了,像是小產。”

“啊?這可怎麽是好,可否驚動他人。”

“沒有,沒有,直接來找姐姐了,怎麽辦。”

“天涼了,我腿總是疼,正好有活血的藥,咱們快

去看看成兒。”

“嗯,謝謝姐姐。”段天印流著眼淚說道,她希望可以救回成業。

“快準備熱水,再熬上這藥,蘭馨呢,這丫頭怎嘛不來幫忙。”

“蘭馨為了成兒,已經死了。”說著不禁傷起心來,畢竟是跟了自己二十年的老奴婢了。

“真是造孽啊,那你快去吧,我老家有土方子,隻能是試試了,現下也沒有別的辦法,你盡量快點。”

“好了,藥熬好了。”段天印端著藥走進寢宮扶起軟綿綿的成業喂了下去。

“怎麽樣,你覺得怎麽樣。”管秋魚關切的問道。

“姐姐,有效果了,血比剛才流的多,應該快把孩子打下來啦吧。”

“嗯,成兒放心,沒事了,印兒我們去加點炭盆裏的料子,要燒的熱熱的。”

“我去就好。”段天印說著便去給自己的閨女拿燃物去了。

“印兒,你過來。”管秋魚跟了出來,拽住了段天印。

“管姐姐怎麽了。”段天印認為此時的成業沒事了高興的不得了。

“印兒,我給你說,成兒的胎怕是死在肚子裏了,血流的不少,可是胎兒不出來,這不是要命麽。”

“什麽,姐姐不是說沒事了麽。”

“我是安撫成兒,我本來是是想讓活血的藥打下孩子,但是現在看來估計孩子已經死了,那活血的藥便不是打胎了,簡直是催命。”

“那怎麽辦,我的成兒,姐姐,我該怎麽辦。”段天印身子一軟,幸虧管秋魚扶住了她。

“我這倒是有一個方法,就是太受罪,而且,而且也是很危險的。”

“什麽辦法,什麽辦法我都接受。”

“就是揉搓後腰側腰和腹部的穴位,強行把胎兒弄出來。”

“這個太痛苦了。”段天印的眼淚劈裏啪啦的掉下來。

“你理智點,現在不是心疼閨女的時候。”管秋魚抓著段天印的兩個胳膊搖晃的說道。

“管姐姐,我,我想要不然就讓成兒痛快的,痛快的,走,走吧。”段天印顫抖的說出一個想法。

“印兒,我原來認識的那個印兒你在楚國磨滅了你不棄的精神了麽。”

“我寧可希望疼在我身上,成兒,我可憐的孩子。”段天印伏在石桌上哀嚎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