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情牽,降頭難

段天印在帳子門口停留數秒,蒙麵人撩起黑布喝下去灰水,術士看到鑒子裏的蒙麵人喝下灰水,也看到段天印已經到了帳子前,他拿起一張符,和給蒙麵人喝的符一樣,右手兩指夾著符,左手兩指抵在右手的手腕上,一抖手那張符上的紅字便發出了紅光,大喝一聲:“走”。那紅色的符字就應在草人身上,段天印眼睛一亮便走進帳子,慶祿也覺得段天印不太對勁,但是他還是沒有輕舉妄動,蒙麵人看段天印進了帳子便做了一個抓抓臉的動作,果真段天印也跟著做,慶祿瞪大眼睛,他感覺不妙,雲郡王利延看到段天印就迎了過來,說時遲那時快,段天印一個後空翻就把雲郡王利延踢到了茶案上,利延躺在斷裂的茶案上捂著胸口,他還以為段天印生氣了,忍著疼對段天印笑臉相迎,段天印又是一拳,重重的搭在利延的肚子上,慶祿從後麵出擊,跟蒙麵人一陣打鬥,段天印則是對著空氣一陣亂打,蒙麵人的功夫不錯,慶祿負傷了,這是他第一戰敗,但是並不丟人,他們的打鬥引起了其他高手的注意,蒙麵人見情況不妙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逃向深山,此時段天印也跟著從帳子裏跑了出來,屋子裏的情況一時控製不住了,其他高手都亂了手腳,也不敢傷到段天印,隻是試著阻擋段天印,慶祿竄到段天印麵前狠狠地拿手砍了一下脖子,段天印這才閉上眼緩緩倒下。

術士氣的一跺腳,蒙麵男子氣喘籲籲的進到山洞裏,隻見草人倒了,一片狼藉,術士深深歎氣,男子也不敢看術士,此時的段天印也醒了,術士讓男子過來,因為灰水的能力還沒解除,段天印突然狠狠地掐住利延的脖子,麵容猙獰,慶祿提起刀就打算砍段天印,利延拚盡全力把慶祿踹開,慶祿氣憤極了。

“誰跟我上山。”慶祿吼道。

一個個七尺男兒都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去,慶祿一甩袖子獨自一人上了山。

“我去。”一個男子手握短劍說

道,另幾個人也跟著這個男子去追隨慶祿,而其他人就幫著利延扳著段天印力大無窮的雙手。

術士看到鑒子。“他們來了,快走。”

“大師,您可以用法術對付那群人。”男子冷靜的說道。

“沒有生辰八字,沒有毛發,一點關於他們的東西都沒有,怎麽弄。”術士匆匆拿起幾樣東西就竄了出去,蒙麵人也跟著出去了,段天印這才停手,再次奔出帳子,利延無奈,隻能讓高手們把段天印牢牢地綁起來。

到了山洞隻見一片狼藉,蠟燭和香都還沒來得及熄滅,幾個人到處搜索著,術士給了蒙麵人一個眼色,蒙麵人會意,竄出去揪了一個高手的幾根胡子,疼的連忙捂住下巴,蒙麵人迅速把胡子交給術士,他則努力抵擋著,慶祿躲在雜草裏,低著身子到術士身後,一腳踢倒了正在下降頭的術士,揪著術士的衣服,蒙麵男子扭頭看去也被一下踢倒在地,幾個人蜂擁而上將他狠狠地按在地上。

“你有何居心?”慶祿揪著術士問道。

“不是我,不是我。”術士晃著雙手說道。

“嗯?”已經被摘下麵巾的男子瞪著眼威脅到。

術士低下頭不說了。

“說不說。”慶祿吼道。

“是,是,是玲王妃,是玲王妃。”這個術士還算聰明,但是查下去早晚是要敗露的。

“印王妃的蠱怎麽解?”慶祿把刀架在術士的脖子上。

殺手猛地一揮手,掙脫了右手,拿起掉落的劍衝著術士扔了過去,術士手握著劍,鮮血呼呼的冒著,慶祿還晃著他,希望他在死前能為自己積德行善,術士眼瞪得大大的,一口鮮血吐出,腦袋一歪便斷氣了。

“你。”慶祿拿著刀狠狠地剁掉殺手的右手,一聲慘叫後殺手哈哈大笑。慶祿讓其他幾個高手把他押回帳子等待雲郡王發落,利延大怒,一劍刺向殺手,段天印原本掙紮扭曲

的身體安靜下來,睜著眼睛,就像起初躺在黃布上那樣,直直的看著前方。

“來來來,跟我來。”是那個笑眯眯的老婆婆,她依舊是那麽慈祥,揮著手,那個老婆婆從草人裏解除了段天印被封的一魂一魄,由於段天印的星宿是心月狐,山勢高於地麵,位置又靠近青龍宮,距離自己守衛的星宿較近的段天印並沒有完全被招去魂魄,段天印的一魂一魄跟著老婆婆下了山。“去吧,進到帳子裏去,回到自己的身體裏去。”老婆婆對段天印的魂魄笑著說。一魂一魄聽到命令就一前一後飄了進去,附進了身體裏,當然肉眼凡胎是看不到的,段天印緩緩的扭過頭看著利延,剛才發生的什麽她都已經不知道了。

“你好點了麽?”利延關切的問道。

“沒事。我這是怎麽了?”段天印弱弱的問道。

“印王妃,您被。。。。。。”一個多嘴的小丫鬟差點說出真相。

“小蹄子多事,王妃累著了,都是這吃用不好,你還不去給王妃溫點湯喝。”輕齡是個好姑娘,她怕段天印害怕所以沒說出真相。

“是啊,一路顛簸累著了,好好休息,別到處亂跑了。”利延不放心這個瘋子一般的段天印囑咐道。

沒有永遠的秘密,段天印無意聽到護衛們和侍女們的討論,都在說這些邪門的事,她知道自己是被下了降頭,她明白這件事沒有那麽簡單,江佳玲的心思不會一下子就變得這麽縝密,利延見瞞不住段天印了也就都告訴了段天印,段天印明白,養一個術士是要花不少錢的,江佳玲的俸祿都不夠自己揮霍哪裏還有錢來養術士,還有這麽忠心的殺手,不可能,江佳玲的心思絕對達不到這一高度,不管郡王待她如何,但是她都是雲郡王的嫡妻,一個早年失去丈夫的女人是被看不起的,從她對段天印的冷嘲熱諷可以看得出她是多麽的不待見早年喪夫的女人,她怎麽可能讓自己變成這樣的女人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