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第七十一回

成橘正在計劃救人出去,林雪兒見一人頭探了出來,二人對上暗語,那人做手勢,林雪兒搖搖頭,那人又做手勢,林雪兒又點點頭,那人又做個手勢,林雪兒又搖搖頭,大概是在問:“有沒有知道青梅的下落?”之類的問題,突然聽到門聲響了,那人一下子就閃了。許秋芸道:“你就別想著出去了,你是否很想知道青梅在哪裏?”許秋芸拿著個瓶子老在那裏晃悠,林雪兒以為那裏麵是什麽毒藥。許秋芸走近道:“這可是我親自調製的化骨水,隻要誰得罪了我,隻要灑一點點化骨水,就會立即變成一灘臭水,青梅就是這麽死的。”

林雪兒道:“你好狠的心!”

許秋芸瞪著眼睛道:“我狠?我再狠也沒有成橘狠,你以為替成橘賣命是好事,你可以隨便打聽一下你就知道,她把離月棗宮五百公裏處的男人全部殺了,現在女人們都被逼迫投奔月棗宮,她若不是奪得天下第一的虛名的話,讓江湖其他人如何信服?你看著辦。”說完便走了。林雪兒一直都以為那些人是真誠投靠月棗宮的沒想居然是被逼迫的。

成橘在客棧裏獨自買醉,一男子帶著沉重的殺氣走了過來,此人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但也算是武林中的高手,見成橘的姿色動起了心思,成橘也是夜路走多了,遲早都會撞見鬼,成橘一見到男人便大打出手,此男子立即挾持住成橘道:“紅色血液,果然是氣度不凡,但是太過於心狠手辣,扛著成橘便走了。”成橘死命地叫喊:“放我下來!”成橘第一次被人這樣扛著,此男子江湖名喚“采花賊”,隻要是美女就休想逃過他的眼睛,他扛著成橘上了樓進了個房間,老半天隻聽裏頭傳來一聲尖叫,然後聽到采花賊道:“你就叫吧,整個客棧都要我包了,就連店小二都被我趕出去了。”除了聽到裏頭傳來“啊!—”的聲音再也沒有別的動靜。成橘流著眼淚躺著,被子包裹著整個身體,采花賊穿好衣服就逃之夭夭了,誰也不知他去哪裏。成橘的頭發披了下來,於是心中憤慨要把全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殺掉。

許秋芸聽說成橘鬧得更加瘋狂了,現在男人攜帶一家老小全部離開了那個可怕的地方,許秋芸道:“到底是誰招惹了她?怎麽會突然要把全天下的男人趕盡殺絕?”許秋芸驚得兩隻眼睛圓圓的。

許秋芸派著一群隊伍趕緊去阻止這事情越演越劣,派著雷學文去秘密查那人。許秋芸對全天下百姓道:“各位聽我來說一句,我是號稱江湖的火玲瓏,現在成橘正在製造殺戮,特別家裏的男丁,能跑的就快點兒跑,不能跑的就隨我來。”然後對楊億道:“楊億,你去把那些不能跑的男丁安排到最隱秘的地方,越隱秘越好。”

楊億道:“是!”

眾人紛紛聽從許秋芸的安排,於是都躲了起來,當成橘來了之時卻發現整個鎮都沒有一個人吃驚道:“奇怪?”這裏人呢?”突然好似有東西砸了過來,是一個大沙袋,沒想這裏居然會有陷阱,成橘臉上到處都是麵粉,黑黑的什麽都看不見,突然又是一桶水潑了來,許秋芸道:“這些把戲對付你一個人足夠了。你製造殺戮,殺害無辜你可以死幾千次了,要我動手髒了我的手!”

成橘道:“海王不

要我,雙色刀也拋棄我,現在又被男人強占身子,我不殺了這些臭男人,就不解我心頭之恨。”

許秋芸道:“你殺了他們真的能解心頭之恨嗎?恐怕不能。”此時峨嵋派和天教派以及洛陽派都到齊了,許秋芸道:“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你一樣想的那麽不堪,比如雷中奇當初也是睡了陳思琴,但他有沒有曾經放棄過,他從來沒有,雷學文他有沒有做過對不起許相思之事?沒有,放下這兩個人不說,看看崔雪和白露,白露依然生活美滿,宋安雖然性子急,做事容易衝動,不經過大腦思考,但是他拋棄崔雪了嗎?還有刑會明和蕭萍,是你的藥讓他們兩人在一起的,這個不是邢會明把蕭萍睡了,而是蕭萍把刑會明給睡了,但是他們還是沒分開,相反日久生情,你以為你挑了些什麽好人,海王,你應該比我還清楚,女兒都比我女兒大,女人又那麽多,怎麽可能專心專意愛你一個人?雙色刀,就你想得出要跟他在一起,換女人就像換衣服一樣。愛情是要靠緣分的,你以為隨便一個男人就可以談情說愛嗎?你想得也太容易了,還有就是強扭的瓜不甜不要教壞小孩子!”說完便走了。成橘沒想當初的小丫頭居然會將自己罵得個狗血噴頭頓時攤倒在地。各大門派也驚呼許秋芸的口才,不僅武功高強,口水仗打得也不錯,把成橘說得那是屁都不敢放。

邢如華見成橘這麽坐在地上,於是連忙將其扶起道:“宮主,怎麽濕漉漉的?”說完便將成橘扶了回去。成橘雖然也算是個武林高手,可是對於感情簡直是一塌糊塗,也算是一個可憐之人,於是許秋芸就開始產生了憐憫之心。

許秋芸回到了大廳道:“成橘這人一生也沒有得到真正的愛,她也算可憐之人。”

雷中奇道:“你對她的同情,她未必會領情,日後恐怕要小心點兒。”

許秋芸點了點頭。

雷中奇回去了再不回去又不知還能傳出什麽樣的流言,許秋芸對雷學文道:“學文,怎麽樣?”

雷學文道:“已經查清楚了,是一個叫采花賊的在客芸客棧停留過,成橘也停留了下,聽說采花賊特別愛玩女人,而且是一個武功高手,幾乎沒有女人能逃過他的手掌心,他可能得罪了成橘。”

許秋芸道:“此人在何處?”

雷學文道:“現在在清湖客棧。”

許秋芸道:“我倒要去會會他。”

雷學文著急了道:“母親,這樣去很危險。”

許秋芸道:“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解決。”雷學文沒有攔住。

許秋芸身著火紅紗裙,臉遮火紅麵紗去了清湖客棧了。雷學文急急忙忙地闖進了天教,他的房間內,險些摔倒,雷中奇見了道:“學文,你這是怎麽了?”

雷學文道:“父親快去救救母親,她要去找那個采花賊,萬一母親打不過怎麽辦?”

雷中奇想了想驚了一下然後馬上拿把劍立即走了。

采花賊非常淡定地在那裏喝茶,一點兒都沒有覺得危險即將來臨,突然他停了下來,隻見一個身著一身火紅的女子走了過來,采花賊道:“火玲瓏?果然是與眾不同啊!可是為什麽蒙著麵紗呢?”

許秋芸道:“小女自小就醜陋,所以不願見人。”

采花賊道:“哦,那就我們小酌一杯可好?”二人便坐了下來。

許秋芸道:“公子好有雅興,知道我的威名居然還有閑情飲酒。”然後將酒向他潑去,采花賊巧妙地躲開對許秋芸道:“果真是武林霸主,武功果然厲害!”

許秋芸道:“過獎!你的武功果然厲害!”

二人打得熱火朝天,客人早就走了一大半兒,二人早已打了出去,采花賊道:“既然這樣,我就越想看看姑娘長個什麽樣子了?”

許秋芸道:“就怕你沒這個本事。采花賊試圖揭開許秋芸的麵紗,可是許秋芸居然用起隱身術來,讓采花賊摸不著頭腦反倒差點被許秋芸一見刺死,對楊億道:“楊億將他綁起來!”

楊億道:“是!”於是吩咐小廝將其綁起來,雷中奇趕到時,人已經抓起來了。

回到了神教,雷中奇對許秋芸道:“思琴,你不要做那麽危險的事情了。”

許秋芸道:“現在隻有我才能做這樣的事情,其它人可能打不過,就是幹脆陷入裏麵,倒不如我自己去。”

雷中奇露出一副猶豫的神情道:“思琴,你太辛苦了。”

許秋芸長歎道:“在事情沒有完之前,我們隻能保持距離,這個必須要付出沉重的代價。”

金翠芸在屋裏綁著完全失去了自由,除了許秋芸給她吃的,其餘的完全沒有自由可言,許秋芸進來了,金翠芸一副嘻皮笑臉道:“你看我這。。。。。。這都綁了大半個多月了,而且我這樣吃飯,上廁所的多不方便。”

許秋芸道:“來人,鬆綁!”於是眾人就鬆了綁,但許秋芸又道:“來人!二十四個時辰內嚴厲監督著她,包括上廁所。”小廝隻是說了一個“是”。許秋芸道:“您別以為我就這樣放了您,您就在這裏別想要什麽金銀珠寶,這裏什麽都沒有!”金翠芸隻得說聲“是”。

金翠芸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會要向這個丫頭低聲下氣的,這樣有損自己的威嚴,她一心就想出去,可是這裏哪有個盡頭,全是圍牆圍起,這裏可是地下花園,許秋芸把她關進一個地下室的房間裏,可這裏怎麽都不像地下室,陽光、溫度、水剛剛好,花壇裏的花格外鮮豔,金翠芸又不會武功,而且四麵都由圍牆圍起,許秋芸來見她好似從天而降。金翠芸可沒心賞花、觀風景,總想著那些金銀財寶,早已把和成橘的約定忘記了,金翠芸無聊得狠。

許秋芸依舊忙自己的事情,她來看看采花賊,隻見此人哈哈大笑道:“果然是武林霸主,我算是碰上對手了。”

許秋芸道:“我倒是無意將你抓起,可是這整個鎮上的男人卻因為你的過失而死,你說你是否應該必須賠上你的性命。”

采花賊不明道:“我不明白。”

許秋芸道:“到時候會讓你明白。你應該認識一個江湖名稱紅色血液的女子在一起,正因為你的圖謀不軌才引出今天的殺戮,致使讓成橘殺男人的事情越演越烈。”說完便走了。

采花賊才得知自己引來多少禍端,反倒讓那個真正殺人如麻之人更加地製造殺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