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第三十六回 雷中奇心中生情愫 糾結秋芸思琴左右

雷中奇於是鑽進許秋芸的傘底下,雷中奇怪覺得別扭,哪有女人給男人打傘的?多失麵子,於是不好意思道:“還。。。。。。還是我打著傘吧。”許秋芸答應將傘交給他,然後拉著他的臂膀,雷中奇反倒臉紅了起來。

許秋芸對雷中奇道:“以前,你妻有沒有這樣拉著你?”

雷中奇道:“她是一個很溫柔的女子,總是需要男人的保護,一般都是我抱著她然後兩個人擠在一個雨傘,不過這機會很少,因為她不大愛出門。”

許秋芸道:“中奇,你對你妻的愛,不知道有多愛,我很難體會,你可否記得,我們見過幾次麵?”

雷中奇道:“兩次吧。”

許秋芸道:“不,三次,第一次是在一家客棧,你和你兒子吧,在那裏吃東西。”

雷中奇道:“哦,當時我還不知道你是誰。”

許秋芸道:“你那麽有魅力,應該很多人都喜歡你,你有沒有想過再找?”

雷中奇搖頭道:“我從來都沒有想過。”然後看了看不敢直視許秋芸道:“哦,秋芸,到了,這把傘還給你。”

許秋芸轉過頭道:“這把傘你先用著,回頭再去你那裏取吧。”說完便走了。

許秋芸回到了陽教,楊億見許秋芸傘沒拿回來,便道:“你的傘呢?”又看一下她並沒有淋濕道:“奇怪,你這是怎麽回來的?”

許秋芸道:“我是和雷中奇一起回來的,我的傘給了他。”

楊億對許秋芸道:“你喜歡他?”

許秋芸不回答,楊億看了看許秋芸的眼神道:“你還是喜歡他?可他已經是天教的人。”

許秋芸道:“隻能說是陰差陽錯而已。”

楊億道:“那你該怎麽辦?”

許秋芸搖頭道:“我不知道。”世上最痛苦的不是戰爭,而是明明是一對相愛的人,卻非要在戰場上見,而且下次見麵的地方不是喧鬧的街市,也不是僻靜的山村,而是充滿著血雨腥風的沙場,這就是江湖!

此時雨停了,太陽露出來,這種陰晴不定的天,讓人琢磨不透,雷學文聽到遠處飄來一陣古箏的聲音,於是飛了過去,卻見許相思身著紗裙正在撫琴,很美妙的《春江花月夜》倘若沒有戰爭,那這樣的曲子真的無比的愜意,許相思看到見是雷學文馬上用劍架在他脖子上便道:“你來著裏做什麽?”

雷學文道:“我隻是聽到有人在這裏撫琴,便來這裏聽聽,再說,你也打不贏我,你又何苦這樣呢?”

許相思覺得也是於是就放下了劍道:“那你來這裏作甚?難道隻是單純地來聽我撫琴?”

雷學文道:“是的。”

許相思道:“你也懂這個?”

雷學文道:“實不相瞞,我會吹一些簫。”

許相思於是坐了下來對雷學文道:“此曲名喚《春江花月夜》,古箏都由我母親教我的。”

雷中奇帶著一把傘走了過來,許相思一下子用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雷學文連忙對許相思道:“住手!此人是我父親。”

許相思放了劍,又看了看雷中奇手中的傘道:“我母親的傘怎麽會在你這裏?”

雷中奇正要說什麽,隻見許秋芸便走了來,看到他手中的傘,許秋芸道:“雷公子那麽快就來了。”

雷中奇對雷學文道:“你和妹妹一起玩

兒,我跟這位阿姨談一談。”

雷學文道:“嗯。”

雷中奇和許秋芸便走到了一個花壇後麵,雷中奇將傘還給了許秋芸,許秋芸道:“你怎麽那麽快就把傘還給我了?這天氣陰晴不定,沒準兒過一會兒又會下雨。”

雷中奇淡淡地笑了笑道:“隻不過在對麵而已,怎麽用得著這傘?”雷中奇這話倒是說得,路程用輕功的話,是不遠,可是倘若步行的話,那就遠了,到底中間隔了一條浩瀚的大海,就好像,當年雷中奇與陳思琴幽會,西山與東山隔著一條特別寬的大河,可能此時此景有些像當時雷中奇與陳思琴幽會的時候很像,所以總是讓雷中奇念念不忘,反倒越發得癡傻。

許秋芸道:“你倒是想得輕巧,倘若用輕功倒也不怎麽礙事兒,我倒是覺得你一般都不怎麽用輕功,都是步行,倘若真的淋了雨,身體可怎麽受得了?”

雷中奇隻是不想回憶當時的過去,因為當年就是用輕功跑來聽陳思琴吹簫的,而今對許秋芸的感覺,卻讓他心裏更加糾結,他真心不想用輕功,隻得不理會罷了。許秋芸正準備要說什麽,他早已走了。

果然不出許秋芸所料,雷中奇不想用輕功,而不想用輕功的結果就是被雨打著,結果又是一場大雨,落在了雷中奇身上,雷中奇突然停下了腳步,看著天空,突然感到後麵有人打傘過來,許秋芸或許知道雷中奇在想些什麽,隻是對雷中奇道:“回去避避雨,雨停了我們再走,要不我送你回去?”雷中奇感到要女人送自己回去很丟人,還是回到了許秋芸那裏去了。

海王等人被人救出來後,險些遭許秋芸給困死在裏麵,海王道:“他媽的!老子差點兒就被那火玲瓏給困死在裏頭了。”突然有人來稟報,海王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小廝道:“有人想投靠藍蓮派。”

海王道:“是嗎?哈哈哈哈。。。。。。那太好了。快去替我安排,那人叫什麽名字?”

小廝道:“他說他叫錢海深。”

海王道:“好的,退下。”然後想了想又道:“把那個叫。。。。。。叫什麽錢海深的叫上殿。”

小廝道:“是!”

錢海深走了上來,身著黑色長袍,內穿白色長衫,走路十分瀟灑,茗雪朝外看看,海王的大殿就是模仿皇宮設計的,說明他的野心之大,但是永遠都逃脫不了好色的壞毛病,手下乃至伺候他的人,全部都是女人,男人卻隻有三四十個,他的妻和妾更不在話下,完全模仿皇宮皇上的待遇,所以他招來殺身之禍的不僅僅是江湖中人,甚至連南宋朝廷都不會放過他。錢海深道:“錢海深叩見大王!”

海王道:“哈哈,你有什麽可以擅長的?”

錢海深道:“不瞞大王,我本是陽教的手下,隻是原先教主病得糊裏糊塗居然將教主位子讓給了一個女人,所以心中不服,所以來此處投奔藍蓮派,望大王成全。”

海王道:“那敢情好啊!成橘,你將我們幫派的規矩,說一遍。”

成橘道:“是!大王!”然後拿起一本書向錢海深道:“第一條,海王要求做的事情,你必須按部就班的做;第二條,不能做出格之事;第三條,不許有兒女私情;第四條,不許背叛幫派。。。。。。以上未做到者將會得到最嚴厲的處罰。”

錢海深道:“是!”

海王道:“

好!就到這裏吧。”

錢海深於是便去了後院,茗雪突然出來,錢海深道:“你是。。。。。。”

茗雪道:“你是錢海深,我叫茗雪,是陽教教主派我來接應你的。”

錢海深道:“沒想到,教主居然會讓你來接應我。”

茗雪道:“說來話長,日後便知,現在我們主要的任務是要查出藍蓮派的奸細,你可要記得。”

錢海深道:“我才不會忘,就看你會不會忘。”

茗雪對錢海深道:“去你的!認真點兒。”

許秋芸泡了些薑水給雷中奇道:“被雨淋著,就要喝薑水便能預防感冒。”

雷中奇喝了口薑水道:“秋芸,請你不要對我太好,我怕我會讓你傷心。”

許秋芸道:“我知道,你還是忘不了你的妻子。其實我也忘不了我的夫君,我們算是同病相憐吧,放心吧,我不會傷心,我也不會難過。”

雷中奇看了看天空道:“現在應該不會下雨了,我應該走了。”

許秋芸道:“你慢點兒。”

雷中奇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宋安見雷中奇終於回來了,雷中奇打了噴嚏,宋安道:“你終於回來了,你上哪兒去了?”

雷中奇笑了笑道:“沒有。”然後又打了個噴嚏。

宋安道:“你淋著雨了。”

雷中奇道:“我中途去了一下子許秋芸那邊兒。”

宋安道:“你可以用輕功啊,怎麽那麽笨,一定要步行。”

雷中奇知道宋安是不會理解他的心情,看了看那副刺繡,便抱在懷中,躺在床上便睡了過去,宋安看著雷中奇搖了搖頭。此時總算雨過天晴,可是誰知雷中奇這麽一睡著卻到了晚上吃晚飯時還沒有醒,宋安感覺大事不妙,摸了摸他額頭道:“神啊!好燙啊!”趕緊去叫郎中,雷中奇還在不停地說胡話:“思琴,思琴,你別走。”

突然夢中看到許秋芸摘掉麵具以後就露出了陳思琴的臉龐,雷中奇道:“思琴!”

吃了藥後也不見得大好直到第二天清晨,燒還是沒退,宋安道:“這人,本來就是瘋瘋癲癲的,這要是再燒出個什麽來,那就糟糕了。”

“思琴,我好想你,你去哪裏了?我真的好想你。。。。。。”雷中奇一個勁兒地喊陳思琴的名字。

許秋芸走了過來,雷學文對許秋芸道:“阿姨,父親病了,都燒了一天還沒醒呢。”

許秋芸便激動得趕緊去房裏看看,隻見雷中奇神誌不清,許秋芸用冷水希望能夠給他降溫,可是雷中奇一把抓住她的手,許秋芸拿著的毛巾掉在了床上,隻聽到雷中奇不停地喊:“思琴,思琴,別離開我!”許秋芸流著眼淚,想把手掙開,可是雷中奇死命地抓住她的手,怎麽也掙不開。雷中奇嘴裏狂喊陳思琴的名字,手不聽使喚地在許秋芸身上**,許秋芸被唬得了不得,想要走開,卻又被雷中奇弄到了床上,雷中奇在迷糊當中親吻著許秋芸,許秋芸頭沒遮住其餘的地方都遮住了,雷中奇全身被被子裹住,許秋芸最後隻得依了他,雷中奇親吻著她的臉,又親吻著她的上身,許秋芸實在無法動彈,宋安一走進房間,隻見兩個人纏綿在了一起,許秋芸的麵具在和雷中奇親熱的時候被弄掉了,然後露出了一張臉,可是這張臉很陌生,左半邊臉有道傷疤,宋安見到這種情況隻得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