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被打了

“娘娘您就不要問奴婢了,奴婢什麽都不知道,娘娘要是實在想要知道,就親自去問太子爺吧。”憐兒聽崔扇希這麽問,不由得哭著臉,說道。

“行了,你起來吧,既然安淩映不讓你們說,那我就自己問他好了,有這個需要瞞著我嗎?”崔扇希喃喃地說到,沒有消息才有鬼,崔扇希不得不胡思亂想起來,這個煙兒到底和自己有什麽關係。

憐兒見崔扇希想的出神,趁著收拾崔扇希的亂攤子的時間,將喜兒交給她的木盒放到崔扇希的枕頭下,根據之前太子爺的習慣,晚上太子爺一定會來含希閣,並且親自看著崔扇希睡下,所以這個時機成功率最大。

“憐兒,去傳晚膳吧,要不然一會太子就來了。”崔扇希想了半天沒想出什麽頭緒,隻好作罷,想到安淩映,崔扇希便一個頭兩個大。前些天她晚上有些睡不著,導致安淩映晚上一定要看著她睡著才肯離開。

憐兒應了一聲,急忙去準備晚膳。

“扇希,你晚膳又用遲了。”憐兒前腳剛走,安淩映後腳便插了進來。

“太子爺你整天閑著沒事幹麽?一天不拉的往我這跑。”崔扇希無語的放下點心,不滿的看著他,即使他是太子,也不應該整天來給她添堵,特別是下午那番交談之後,崔扇希便不想看見安淩映了,起碼這幾天不想。

“要是我不來,你今日的晚膳又不知道要到什麽時候去。”安淩映大大方方的找了把椅子坐下,目不轉睛的盯著崔扇希,笑道。

崔扇希一陣無語,“我已經傳了晚膳,你要是不來我記得吃,太子爺要是就為這件事的話,那就請回吧。”

“還得等到扇希睡著之後,我才能離開。”安淩映隨手那起崔扇希隨手丟在一旁的小玩意,絲毫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崔扇希幾日來早已經習慣安淩映的無賴,早就把他當做是空氣,隻是這麽好看的空氣,崔扇希不知不覺得被他吸引住。

“在看什麽?”安淩映感覺到崔扇希的目光,抬眼溫柔的看著她,問道,“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嗎?”

“沒有沒有。”崔扇希急忙收回目光,尷尬的說道,“突然想起來問你件事情。”

安淩映看著她,詢問,“是什麽事情?等用完晚膳再問,我會考慮回答你。”

崔扇希點點頭,看著憐兒擺上桌的飯菜,頓時有了胃口,不再去糾結安淩映是否在身邊,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扇希,注意一下。”安淩映看著崔扇希用膳的樣子,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提醒道。

崔扇希不滿的放下飯碗,換成一副自認為文雅的姿態,小口小口吃著。安淩映滿意的點點頭,頓時惹來崔扇希心中一陣腹誹,果然還是最煩看到他了,就算長的再帥也不行,崔扇希惡狠狠的咬著雞翅,不滿的白了安淩映一眼。

安淩映注意到崔扇希的目光,不又得笑了出來,“扇希,你可真有意思。”

“我對你沒意思。”崔扇希含著一口雞翅,不清不楚的說道。

安淩映不在去逗她,讓她安心的用完晚膳後才開口問道,“你想問什麽?”

“煙兒到底是誰?”崔扇希吩咐憐兒將飯菜收下去,小心翼翼

的問道,崔扇希知道安淩映對煙兒的事情很忌諱,所以她問的很謹慎。

“這個你不用知道。”果然崔扇希剛剛提起煙兒的事情,安淩映的臉色便沉了下來,“煙兒的事情你就不要再問了,趕快去休息,憐兒,去給側妃鋪被子。”

聽見安淩映冷聲吩咐,憐兒急忙走進來為崔扇希收拾床鋪,因為心中的緊張,憐兒的手不由得抖了起來,安淩映很滿意憐兒的反應,若是他在太子府連個下人都不怕他,這讓他怎麽管理府邸。

啪……

還沒等崔扇希反應過來,安淩映先手撿起落在地上的盒子,安淩映打開盒子,一直稻草做的小人安靜的躺在盒子中,小人的身體上,清晰的寫著自己字的生辰八字。

安淩映最忌諱厭勝之術,特別是在府邸處理過這種事情之後,安淩映怒火中燒,一時沒有忍住,便一巴掌甩在崔扇希臉上,聲音有些顫抖,說道,“你……你居然在府中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你這是。。。。。。想置我於死地麽。”安淩映顫抖著手,恨鐵不成鋼的指著崔扇希,說道。

崔扇希被安淩映這突然的一巴掌打翻在地,心中還想著剛才還好好的安淩映,怎麽突然就便的暴戾起來,再想到這突然出現的木盒,她沒記得她有這種東西,他剛才說的厭勝之術,難道就是古代經常用到的栽贓嫁禍的戲碼?崔扇希變的迷茫起來,她平時好像並沒有得罪誰,到底是誰這麽想害死她。

“我沒有這種東西。”崔扇希捂著發痛的臉頰,臉上五個清晰的手掌印浮現出來,崔扇希抬起頭,冷漠的看著安淩映,來自現代的她 若是想要他死,多少方法行不通,絕對不會用這種嗎,莫須有的東西來殺她,更何況,就算真的是她,她明知道安淩映回來她的房間,她絕對不會把這種要命的東西放在這麽明顯的地方。

安淩映明顯不想聽崔扇希解釋,將木盒甩到崔扇希麵前,厭惡的說道,“給我好好呆在這裏反省,哪裏都不準去。”安淩映深吸一口氣,強忍住怒意,轉身離開,他沒有將崔扇希關進地牢,他剛剛和崔扇希的關係有些緩和,他不想弄的更僵。

崔扇希看著麵前的稻草娃娃,眼神不由得冷了下來,他居然連最基本的信任都不肯給還妄想得到她的愛,這根本不可能。

憐兒見安淩映離開,急忙將地上的崔扇希扶起來,小聲安慰她,“娘娘,太子爺隻是一時生氣,您千萬不要放到心裏去,等太子爺氣消了,自然會知道冤枉了娘娘,奴婢相信娘娘,娘娘心地善良,一定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憐兒,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將這個娃娃放到我枕頭下麵的?”崔扇希突然轉頭看向憐兒,眼中的寒光嚇了憐兒一跳,仿佛能將她的偽裝穿透,看透她心裏所想。

憐兒急忙低下頭跪了下來,頓時帶上了哭腔,“娘娘明鑒,奴婢一心侍奉娘娘,絕對不會做出這麽大逆不道的事情。”

崔扇希見憐兒這幅模樣,不由得心軟了,“你起來吧,這件事情一定有鬼,別讓我知道是誰做的,不然我一定要讓她不得好死。”

憐兒低下頭,急忙去找備用的小藥箱,幫崔扇希腫起來的臉頰上藥,崔扇希並沒有在意憐兒的表情,一心考慮這

件事情究竟是個什麽情況,明明之前還沒有發現枕頭底下有這種東西,這一下午她都在房間裏麵,這種東西要是有的話,她肯定會發現的。除了她自己,今天下午除了憐兒和安淩映之外,並沒有別人接近過這個房間,如果不是憐兒,難道會是安淩映想要除掉自己才會想出這種小把戲。

這樣想著,崔扇希又想著是安淩映的可能性也很低,如果是安淩映的話,他剛才就會直接將自己關進地牢,不會隻關自己緊閉,崔扇希越想越心亂,想著想著居然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等崔扇希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不知道是什麽時候躺到了床上,崔扇希翻身起床,剛想要出房門,卻發現自己房間的門不知道什麽時候被上了鎖。

“憐兒?你怎麽把門鎖了。”崔扇希生氣的喚憐兒,想知道這究竟是個什麽鬼。

“娘娘,是太子爺吩咐的,昨晚太子爺回來過,把娘娘抱上床之後便吩咐奴婢將房間門鎖了,省著娘娘到處亂跑,被人抓到了把柄。”憐兒打開窗戶,隔著窗戶回答崔扇希。

“跑?哼,這是太子府,我能跑到哪裏去?既然安淩映不相信我,何必假惺惺來裝作關心我?”崔扇希冷聲質問道,“我連他的生辰八字都不知道,怎麽會被這種需要用生辰八字的厭勝之術,我若是想讓他死,用什麽辦法不行,偏用這種迷信不知道效果的東西。”崔扇希氣的冒火,開始口不擇言。

“扇希,你就這麽想讓我死?隻是因為我為了權勢娶了柳明月?”不知何時,安淩映突然出現在崔扇希的房間裏,悲傷的看著崔扇希,難道她就這麽恨自己,恨到不給他機會回到以前。

“太子爺,扇希哪敢讓您死,您是未來的一國之君,扇希就算是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讓您死啊。”崔扇希正在氣頭上,也顧不得什麽尊卑分明,諷刺的看著安淩映,冷漠的說道。

“扇希,你要知道,我也是逼不得已。”安淩映搖搖頭,解釋到,“府上的規矩你也是知道的,我隻是不想讓人認為我是在偏袒你,等我查明了真相,再放你出來,一定會還你清白。”

崔扇希謹慎的看著安淩映,這種喜怒無常的男人,應該怎麽讓她相信,崔扇希歎了一口氣,將自己的情緒收拾好。

“扇希過來。”安淩映衝崔扇希招招手,示意她坐到旁邊,“你要相信我,扇希,我是你的夫君,一定會保護你的,把你鎖在屋子裏是怕你被別人傷害,府裏之前也出過厭勝之術,所以我很討厭用這種東西的人,昨晚是我太激動了,我向你道歉。”

崔扇希看著安淩映,安淩映臉上真實的關心和歉意不像是裝出來的,崔扇希打消之前安淩映想要害自己的想法,不安的坐在安淩映的旁邊。

安淩映看著崔扇希高高隆起來的臉龐,心疼的從懷裏取出一盒藥膏,溫柔的替崔扇希塗在傷口上。

崔扇希受寵若驚,急忙推開安淩映的手,緊張的說道,“我……我自己來就行,不勞煩太子爺了。”說著,崔扇希想要去拿藥膏,安淩映突然抬手,打掉崔扇希摸向藥膏的手。

“扇希啊,究竟你要讓我拿你怎麽樣你才不會對我這麽生分。”安淩映不容拒絕,仔細的為崔扇希塗著藥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