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難不成是他
“我從秋天等到安靜的落葉,還不夠時間倒帶想念。就像電影情節,最後完結篇
褪色的畫麵沒有笑臉,我的記憶搖晃著昨天我還有感覺,
一抬頭什麽都看不見雨後的無言,紅橙黃綠我都找不到的晴天。
從此,我們兩個世界,在灰色季節漸漸忘記你的一切。
過幾年,我在原點。彩虹出現而我再也找不到,-美麗的蝴蝶偏偏飛不上天。
對你的想念,再也寄不到,你世界,地址是再見。”
台下有人已經在喊,“最後一夜了,唱的什麽破爛玩意,來首火辣的!”
“妞兒,快點,唱首火辣的。”
秦晴抬頭看向對麵的樂隊,示意他們即興彈奏,自己會跟著他們走!
樂隊幾人在幾個眼神交流間,秦晴看到了對麵門上的那麵鏡子,曾經自己無數次坐在這裏,看著鏡子裏映出的那個千嬌百媚或者純淨傷感的女子。微眯起眼睛,甚至有時唱過入情處偶然睜開眼睛,會不知身在何處。那時,會有一點兒時的記憶,夏日午後睡醒時,總是渴盼著看到一個俊美女子的身影。那是自己對過去唯一的回憶,那個女子麵容姣好卻又記得不夠清晰,但秦晴知道那不是自己的母親。
秦晴看著鏡子裏自己一張素淡年輕的臉,這樣一份美好,自己怎麽忍心,怎麽可以因為那個要自己三百萬賣身錢的男人而輕易踐踏掉。
明快的節奏想起,秦晴輕啟嘴唇,
“ThereIwasagaintonight我在這裏,在這樣的夜晚裏
Forcinglaughter,fakingsmiles還是一樣,勉強的笑聲,虛偽的微笑
Sameoldtired,lonelyplace。那個地方,也還是一樣的,疲乏而孤單
Wallsofinsincerity虛偽毫無保留的如銅牆鐵壁般將我包圍
Shiftingeyesandvacancy還是一樣,飄忽不定的眼神,空空蕩蕩的房子
VanishedwhenIsawyour-face。但是就在你出現的那一瞬間,這一切立即消失的無影無蹤
AllIcansayisitwasenchantingtomeetyou。我的零零碎碎的詞字,隻能拚湊出“我已經對你著了迷”
Youreye‘swhispered”havewemet?”你的眼睛悄悄向我傳達著“我們以前見過嗎”
Acrosstheroomyoursilhouette來自這個擁擠空間的另一個角落
Startstomakeitswaytome。你完美的側臉已踏上了通向我心房的道路
……
Pleasedon‘tbeinlovewithsomeoneelse請求著,還沒有人和你一起墜入愛河
Pleasedon‘thavesomebodywaitingonyou。請求著,你的身旁還沒有照顧你的人”
自己與一個男人有一場三百萬的交易,而還有一個男人為自己支付了一場五百萬的遊戲費。兩者相抵,自己還是賺了。
唱完歌後十分鍾,便是午夜-舞場。換衣小妹送來了一套帶流蘇的黑色抹-胸,和同樣用流蘇遮蔽的丁-字-褲。
秦晴很堅決的拒絕,小妹依然像鹹豬手一樣,嚎啕大哭。
熱辣的舞曲響起,秦晴戴一隻黑色狸貓麵罩,一幅煙熏勾眉妝,性感的嘴唇一直緊抿著。一上場,台下便像刮起一陣台風般,掀起好多人影。飛哨,呐喊,欲-望膨脹的腫脹感,讓很多男人都恨不能衝上去,撥開那隻仙桃,深深的吸進身體裏。
角落裏,韓赫楠冷著一張俊臉,即使她戴著麵具,也藏不住那雙勾-魂的眼,清純的像初生的嬰兒,卻又有如此勾-人的本領。她雙手附在鋼管的最頂端,雙腿向兩側交替旋轉,她的身體也隨之左右輾轉,像極了那些在韓赫楠身下輾轉的女人。韓赫楠似乎胸間有一股無法呼出的氣息,他微的握緊拳頭。台上的秦晴再一個360度翻轉,那本來能裹到臀下十幾厘米的流蘇,在飛速旋轉的瞬間,還是能讓人模糊看到那縈縈一線的遮擋。而她卻是那樣淡然地俯瞰著下麵一群對她蠢蠢欲動的男人,好像每個都是她的獵物,每個都可以被她玩弄於雙股纖腰間。
“韓少,這個女人,可是夜迷離的台柱子。如果您喜歡,下了場我會把她送到您在碧海雲天的房間裏。”
“不用。”
“韓少,據說這是個真正的銷-魂-窟。她能讓好多男人欲仙欲死。”
“你知道為什麽現在人們都不住窯洞了嗎?”韓赫楠轉頭很不爽地看著劉虎。
劉虎雙眼滿含恐懼地看著自家少爺。
“跟了我這麽久,腦袋還是像塊木頭。窯洞進的人多了,會老化鬆弛的,這樣的!給我?!”
“少爺,少爺,我馬上給您安排個嫩-,您放心,絕對新鮮!”
“這樣的,隻配我們玩。”這一句咕噥聲,輕的響在韓赫楠的耳畔。
他拿起瓶子,再喝下一整瓶酒,從昨晚到現在,酒量真的是越來越不濟。看來,真的是需要找個人來刺激一下自己的征服欲了。
中場休息時,打雜小妹送來一杯熱咖啡和一條白毛巾,之後,為秦晴換上了一件最新季Godiva夏裝,火紅色鏤空露背上裝,開叉領,露出胸前大片風光,純白色裙身,菱形不規則裙擺,腰間是一條同質地的黑色細長絲帶,斜耷在腰側。一雙12厘米的黑色細跟鞋。
後台監控室,鹹豬手正拿著手機,一臉諂媚,“您放心,您今晚就好好享受享受吧!她可是從來不賣的,很鮮嫩。”
從台上下來,秦晴便已經覺察到異樣,渾身燥熱難耐,這種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每次她都會掐著自己的陽穀穴,去換衣室內的洗手間衝冷水澡。秦晴狠勁地用尖底高跟鞋跺了自己一腳,被跺的左腳立馬溢出了鮮紅色的血液。秦晴忍著劇烈的疼痛和急速的麻痹暈眩燥熱感,迅速地跑向換衣室。門竟然鎖了,裏麵傳來幾聲女人的-喘聲。秦晴猛烈的幹咽幾下口水,再朝著最快的洗手間走去。
“快!她去二樓最左手邊的洗手間了。”
劉虎和另外一個人,很大方的走進女士衛生間,一陣陣女人的尖叫聲,刺激地旁邊男廁裏麵的秦晴,身體陣陣戰栗,害怕和反應,讓她坐在馬桶頂上的衝水蓋上,幾乎不敢呼吸,她低下頭,撕開腳上那一塊被跺地幾乎皺了的皮膚,一陣撕裂的疼痛瞬間躥上大腦中樞神經。
濃烈的血腥味,讓秦晴又是一陣暈眩惡心。“嘔-”
從旁邊廁所安靜下來的聲音判斷,他們應該已經走了,秦晴知道,隻要自己出去,這裏的監控會持續不斷的報告自己的行蹤。一定是鹹豬手又把自己賣了!
可是,如果不出去,他們一定會找來這裏。
秦晴咬牙掐了一下“虎口穴”,然後,脫下腳上的高跟鞋,把頭發完全鬆散開,赤腳走了出去。
“啊—”秦晴看著站在門口的葉鏊飛,想死的心都有。難不成是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