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他的霸道
畢竟這花是那麽的玄乎,因為這張畫,之前,她都幾次被逼的窮途末路,還差點丟了性命,很多人也是為了得到這張畫,不惜一切代價,畫上的靡靡 究竟是什麽沒有人知道,所有他們隻有自猜測,寶藏,或者是金銀錢財,可笑的是正如爹爹所說,武林中人還把它當做是武功秘籍呢。
“畫,就是前不久傳聞丞相手中的畫?”獨孤奕明明已經開始慌亂,但是還是故作冷靜的說道。
“正是!”
“那你倒是說說看!”
“睿王,您可不能信口雌黃,說的時候要有理有據才行!”納蘭馨突然清冷的說道,納蘭馨的話剛落,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暗自感歎她的膽大妄為,同時,所有的人似乎也明白了一件事情,這王爺和王妃看起來分明不和。
獨孤銳低頭,皺著眉,冷冽的盯著納蘭馨,冷聲說道:“王妃大可放心,畢竟丞相之死不是兒戲,如若本王信口雌黃的話,豈不是犯了欺君之罪?”
納蘭馨臉色冰冷,視線從他的臉上移開,獨孤睿的臉色更加的難看。
“還有,王爺您要清楚,爹爹的死也關乎到我納蘭一家幾十口人的性命,”
“本王還沒說, 你怎麽就這麽確定本王會信口雌黃?”獨孤銳的聲音越發冷了下來,納蘭馨並沒有看獨孤銳清冷的說道:“王爺,您誤會了,蘭馨的意思是您最好能將真相全部說出來!”
獨孤銳襲來的盯著納蘭馨,看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你就別賣關子了,繼續說吧!”獨孤奕打斷了倆個人的爭吵,,納蘭馨又恢複了安靜的樣子,放佛之前的爭吵從未發生過。
獨孤銳扭過頭看著獨孤奕繼續說道:“前不久,因為一張畫,相爺陷入了水深火熱,而這張畫也引起了各方勢力的注意,所有的人都對這幅畫虎視眈眈,沒有人知道畫中的內容是什麽,因為畫的神秘,幾乎各個勢力的人都想得到,丞相隻能逃跑,被逼的走投無路的時候,又因為貪贓枉法,勾結亂當的罪名被抓了,隨後丞相就死於非命。”
所有的人不敢出一眼,納蘭馨的心高高的懸著她,現在是迫不及待的就想要知道爹爹究竟是怎麽死的。
“丞相死在了牢裏,被人毒殺之後,您才告訴大臣,丞相死了,而不是在城下被抓的時候就昭告天下,丞相勾結亂黨。”獨孤銳突然說道,獨孤奕的臉色變了一下”:“睿王這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隻是順便說一下,各方勢力都想要得到城下手中的東西,而丞相入獄,沒有幾個人知道,能夠進入牢裏的也就那麽幾個人,或者說是去過牢裏的的不過就是那麽幾個人。”
“你這話又是什麽意思?”獨孤奕壓抑著胸腔裏的憤怒,獨孤銳的哈倒是引起了納蘭馨的注意,幾個人進入?進去的不就是那麽幾個人嗎?她和獨孤銳進去過,記得上次,他死活都不讓她進去,可是她偏要拽著他的胳膊,跟他撒嬌,最後他帶她去了,在納蘭馨看來,知道爹爹被困在牢中的人,也就是三個,獨孤銳。皇上,和她, 可是獨孤銳這麽說了 ,難道還有其他人進去過?
“因為丞相當時是重犯,尋常人進去難上加難,所
以……在丞相死之前,隻有倆個人進去看過他。”納蘭馨怔了一下,倆個人?他說的究竟是誰?獨孤奕,獨孤銳,她,應該是至少三個人進去過才是。他怎麽說是倆個人。
獨孤奕的臉色此時變得更加那看,暗暗地鑽進了拳頭,盯著獨孤銳似乎是想要阻止他繼續說下去,但是君無戲言,當初是他進這些人進宮,然後奧解開那張畫的謎底的,丞相的死,他隻是順便提起了一下,真沒有想到,獨孤銳竟然想將丞相死亡的始末都說出來。
獨孤奕臉色難看的看著獨孤銳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納蘭馨也下意識的抬起頭看了獨孤銳一眼,此時的獨孤銳,麵無表情,單單是他的臉,任何人看了就不敢造次了。
納蘭馨又不安的地下低下頭,靜靜的聽著,獨孤銳繼續說道:“進入皇宮的隻有父皇您,和另外一個人!”
納蘭馨這才恍然,他是隱瞞了他和她倆個人去過的事實、
“是啊,畢竟丞相對我朝廷有功, 朕也是非常不願意相信,丞相是那種勾結亂當的人,隻是,睿王, 這麽說的意思是在懷疑朕嗎?朕如果真的想要殺丞相的話,完全可以正大光明的殺。”
“不,兒臣是想說另外一個人,您的義子!”
獨孤銳的話一出,大殿之內一片嘩然聲,都困惑的看向了獨孤睿,。獨孤奕的臉色變得跟難看,他沒有答話。
一位大臣站了出來說道:“皇上哪兒來的義子?依老臣看,王飛的話說的對,皇上是讓您來說出殺害丞相的真正凶手,不是讓您來這裏信口雌黃的。”
獨孤銳臉色陰沉,,隻是懶懶的掃了一眼那個多嘴說話的老臣,那位大臣怯生生的又退了回去。
“義子的事情兒臣想,父皇應該解釋一下,省的眾位大臣以為兒臣是在拿捉拿丞相凶手的事情當成兒戲。”
獨孤奕憤憤然的瞪視著獨孤銳,雖然不想說,但是被逼到這個份上了,隻好說道:“是,朕的義子進去,理所應當吧!”
“當然理所應當!”獨孤銳淡淡的說道,說完低頭瞥了一眼,正低著頭,似乎正在思考什麽的納蘭馨。
“睿王,皇上今日找您來是讓您說出殺害丞相的真凶,丞相死之前隻有皇上和臣進去過,您的意思是,殺害丞相的凶手是臣嗎?”
這個聲音在一起引起了眾人的注意,最過於吃驚的莫過於納蘭馨,聽到飛逸的話,納蘭馨急忙抬起頭看他,之間飛逸臉色嚴肅,正和獨孤銳不甘示弱的對視著,義子?這麽說的話,飛逸是皇上的義子?納蘭馨不可思議的抬起頭看向了飛逸,飛逸的眸子閃過轉瞬即逝的異樣,納蘭馨一片煩亂。現在徹底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她細微的疲倦反應全部都落入了獨孤銳的眼底,獨孤銳急不可聞的冷哼了一聲,看著飛逸說道:“不,本王並不是這個意思!”
飛逸笑了笑:“這就奇怪了,您說丞相在牢裏沒有幾個人知道,進去的隻有皇上和臣,這顯而易見就是想說飛逸有這個嫌疑。 ”
獨孤奕冷聲說道:“他可不光是這個意思,他的意思是朕也有殺害丞相的嫌疑。”
“不是!”納蘭馨突然冷聲說道。
眾人又是錯愕,獨孤奕眸光犀利的
盯著納蘭馨,納蘭馨暗暗深吸一口氣說道:“皇上誤會了,睿王真的不是那個意思,”獨孤銳心被觸動,低頭看著納蘭馨眸光變得柔和,豈料,納蘭馨的嘴角不屑的扯動了一下,獨孤銳的臉色僵住,納蘭馨當然覺察到了獨孤銳的反應,但是她沒有理會,隻是認真的盯著高高在上的獨孤銳,清冷的說道:“爹爹是自殺的,跟別人沒有任何關係!”
一句話,在大殿之上掀起了軒然大波,無數雙眼睛看著納蘭馨,獨孤銳雖然說還在對納蘭馨生氣, 但是當她篤定的聲音響起來的時候,他的眼底閃過了一抹讚許。他的馨兒還是最聰明的,隻需要他的三言倆語,她就弄清楚了所有事情的前因後果。
“自殺?王妃說話可要小心!”
納蘭馨嗓音清冽如歌,緩緩的說道:“家父的死,是因為那張畫,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麽畫。”人群中又是一陣**,獨孤奕的臉色變得、有些慘白:“怎麽會沒有?”
“出現神秘畫的消息是家父故意放出來的,其實根本就不存在這個神秘的畫。”
獨孤奕有些怒意:“那你到是說說,丞相為什麽要放出這樣的消息,你別忘了,最終將丞相逼上絕路的可是這張畫,難道丞相無緣無故會自尋死路?”
“皇上,臣女有一事相求!”納蘭馨說完缸要跪下,她的手就被獨孤銳的拉住,她皺眉,站在了原地,獨孤銳握著她的手加大了力道,納蘭馨一怔,當然明白獨孤銳是示意她不要再繼續說下去。
“什麽事情?”
納蘭馨的手想從獨孤銳的手中抽出來,獨孤銳確將她的手握得更緊了幾分,她掙脫不脫,幹脆也就放棄,卻並沒有打消自己的念頭。納蘭馨嚴肅的看著獨孤銳清冷的說道:“家父,性情耿直,對朝廷忠心耿耿,從來都沒有做過對不起朝廷的事情,臣女,希望皇上能夠名擦秋毫,即使是家父已經死了,您也要還家父一個公道。”
“納蘭馨啊, 你可知道,丞相是勾結亂黨的罪名,這罪名可不輕啊!”
“正因為罪名不輕,臣女才懇求皇上能夠為家父討回公道,臣女會告訴您畫究竟是怎麽回事,但是您也要為家父平反!”
納蘭馨的聲音平靜,任是誰聽了都能夠聽得明白,明著納蘭馨的話聽起來像在講條件,實際上納蘭馨卻是是威脅皇上,獨孤奕的臉色的發白,強行壓抑著憤怒,獨孤銳皺著眉頭,握緊了納蘭馨的手,納蘭馨剛要繼續說話,獨孤銳終於忍不住,將聲音壓的極低:“別說了!”
納蘭馨不悅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被獨孤銳的手攥的緊緊地,她根本就沒有一點點掙脫的機會,覺察到納蘭馨的倔強,獨孤銳繼續說道:“還想要你爹爹的屍體完好無損,想保住你納蘭家,所有人的性命就閉嘴!”
納蘭馨從來都不是個受威脅人,他的手握得她更緊了幾分,納蘭馨皺眉,獨孤銳的、眉間蹙過一抹隱忍,她就真的這麽討厭他嗎?
納蘭馨使勁掙紮,由於場合的問題,獨孤銳最終還是怕納蘭馨將動靜鬧大,隻好鬆開了她的手。
納蘭馨看著獨孤奕繼續說道:“那張畫根本就不存在,家父將消息放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引起木羽國的混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