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我不爽,你也要不爽撒

於氏很了解地道:“今天不可以玩弟弟,他今天嚇壞啦,讓小家夥早點睡。”

月秦這才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轉過身來道:“我哪裏玩他了?他又不是玩具。”

於氏沒好氣地道:“說給你自己聽,每天多說幾遍。”

月秦就撲到 於氏懷裏撒嬌道:“娘親不疼我就疼弟弟——”

於氏拿著她沒辦法,隻是有些心疼地道:“哎,退了虞家的婚也好,隻是可惜我兒要辛苦給那月正於還債!!我何時才可以和那狼心狗肺的東西合離,我現在寧願被休掉,不拿拿合離書也罷了。”

月秦心裏默默想,你要是被休掉,名聲臭了,我和嘟嘟都會受影響,而且,你也沒辦法嫁給那個崔子健了。

於是,她隻是淡淡一笑道:“娘親別急,就快了。”

她幫助皇帝抓出虞家這麽大一條害蟲,帝睿自然有辦法說服帝長雍逼迫月正於與於氏合離的。

然而,在她聽白皓威說,隻有她能找到虞家犯上作亂的一絲半點證據,就能讓她娘親和父親合離的時候,月秦不由得罵了一聲老狐狸,想不到老皇帝這麽愛壓榨人的

哼,如果他知道自己最心愛的兒子要和自己她月秦成親,會不會毫不猶豫地逼月正於簽下合離書,不然,最寵愛的皇子娶了一個月府嫌棄的姨娘生的女兒為妃,不知道帝長雍的龍臉往哪裏擱。

月秦惡狠狠地YY了下帝長雍到時候氣得扭曲的龍臉,感覺自己的心情好了許多。

好吧,隻好查了。

哼,她就知道,帝睿那家夥,就不是真心要跟自己成親,不然,怎麽這麽久都沒有找皇帝坦白兩人的婚事,果然是想要騙她吧,還搞個婚書,那麽信誓旦旦的

果然,她是看錯他了。

心裏有一絲絲的不爽,但是,月秦很快就將這點小兒女的心思壓下去了,畢竟,她有很多事情要去想,有很多人要保護,什麽兒女情長,不要也罷了。

隻是,跟白皓威經過宮門的時候,感覺一道冰冷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她。

月秦,心有所感,回頭望去,卻發現,竟然是那個雪非煙。

哼,這家夥心思深沉,幸好暫時應該沒啥能力來影響她越秦,不然,真想除掉而後快

“她誰啊?感覺很拽的樣子。”月秦不懷好意地跟白皓威咬著耳朵。

白皓威聞言,也回頭看了一眼,然後眼珠子一轉,他煞有介事地咳嗽了一聲:“她啊?你連她都不知道?”

月秦很不爽地反問道:“我一定要知道嗎?她又不是你娘。”

“胡說什麽呢。”白皓威鬱悶地雙手投降,“她雖然是雪家的庶女,但是,因為是皇後的妹妹,進宮後,又莫名其妙頗得太後老人家的喜歡,真是紅極一時,都有人暗地裏叫她禦公主呢。”

月秦撇撇嘴:“公主?皇帝封她了嗎?”

“那倒是沒有,不過,她或許根本看不上公主這個頭銜呢?因為太後提過,她不同意,你猜為毛?”白皓威最近和月秦

混得久了,也喜歡毛啊毛的。

月秦不滿意地狠狠掐了白皓威一下:“不願意說就別說。”

不過,她掐玩就後悔了,帝睿可是跟她約法三章的,其中一條,反複強調就是不可以碰別的男人的身體,手指甲都不可以。

略微心虛地四處看看,不知道有沒有被暗衛看到,不過,已經這樣了,自己隻能破罐子破摔好了。

然而,白皓威看著月秦一幅視死如歸的樣子,還以為她怕了那個雪非煙,又不無得意地說:“不過你也別怕,就算她以後成了八皇子妃,我就勉為其難地收你做個副將,你在我管轄下,不必向她低頭的。”

月秦這次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八皇子妃?你說她!!”

白皓威一挑眉,鬱悶地發現,月秦根本就沒有抓住重點,重點是他想將她變為自己的左右手,這樣,就永遠和月秦是兄弟,永遠不用分開了啊。

但是,為了抹黑帝睿,反正,他是看不的月秦一副很關心帝睿的樣子,於是,他繼續抹黑道:“你不知道嗎?她和八皇子可是青梅竹馬地一起長大的,太後再他們小時候就說要讓他們結娃娃親呢。”

月秦抽抽鼻子,好啊,你個帝睿,你都有未婚妻了還欺騙我這無知少女,哼,我要找你要求精神賠償。

怎麽這次也得十萬八萬黃金了,我就答應你,就算不嫁給你,也可以想辦法幫你解蠱毒。

最近,她真是後悔死了,自己一時無聊,竟然要逼著帝睿娶她這件事情。

她可不想變成有名無寵的傀儡,或者讓帝睿因此怨恨她一輩子,哎呀,這個玩笑開大了。

忍耐住心裏莫名的一絲酸楚,月秦決定要去和帝睿攤牌,以後他們就是純潔的雇主和雇傭工的關係了。

雖然沒有王妃的名號爽,但是,就怕爽完了後,自己要被秋後算賬。

想到這裏,月秦不耐煩地瞪了白皓威一眼:“你怎麽還在這兒?”

白皓威很受傷地道:“你不是要請我吃餛飩麽?”

“喔,我今天有事,下次吧。”月秦用眼神催促他快點從馬車裏滾蛋。

白皓威臥槽了一聲,心裏狠狠罵月秦這個有異性沒人性的混蛋,這廝肯定是喜歡上那個雪非煙了。

白軍爺不爽了,就不能讓雪非煙爽。

“那什麽給我抓十隻八隻蜜蜂。”白皓威很惡霸地對自己的副將道,然後用粗粗的大拇指,指指身後的雪非煙,沉聲道,“我不想看到那張臉那麽幹淨。”

副將:“……”

老大,對人小姑娘這麽凶殘,不好吧。

不過,誰讓他是老大呢?副將隻好畏畏縮縮地去抓蜜蜂去了,隻是,他不小心將蜜蜂抓成了馬蜂,過了幾天,就傳來雪非煙差點被馬蜂蟄死,現在有人懷疑著起事件是針對皇帝來的,整個皇城都加強了戒嚴。

月秦在家裏盤算,這——該不會是白皓威故意的引兵之計吧?這就有借口加強兵力,追查虞家通敵一事了,或者抓到他和長公主有勾結也好

啊。

就是有個問題,她去找帝睿哭訴他始亂終棄,要求終止婚書,似乎不夠有說服力,因為據說,現在的雪非煙簡直醜絕人寰,罵她狐狸精都沒啥說服力了。

月秦隻好默默將自己打小三的步驟,無限期延後中。

一時,又想起帝睿,想起他在她耳邊輕言細語的調笑,還有說她嘴唇幹,所以下次再吻——

月秦不由得感到新年裏一陣陣燥熱發癢,耳根子紅了又紅,不由得在心裏暗罵了一句該死的妖孽。

隻是想到,他那雙會放電的眸子,以後會對這月非煙做同樣的事情,還有那些曖昧的姿態,她就覺得,自己恐怕沒法在做他乖巧的下屬了。

難道要另外找一個靠山,以眼不見為淨?

腦海裏浮現出白皓威的一口白白的牙齒,還有粗礦的聲音。

唔——要不她還是努力一把,盡量對帝睿那妖孽視而不見一點,畢竟,再找個這麽好的東家可是不容易了。

而,就在此時,虞浩似乎是有點被逼急了,竟然讓人給月秦送邀請函,讓她去赴宴。

月秦每次答應得好好的就是不去,氣死他。

嗬嗬嗬,聽如雪說,今天傳言,虞公子又在碧波亭上吹了半天的冷風,月秦就覺得通體舒泰,連對於帝睿的煩惱都少了不少。

此時,虞浩正一臉森冷地坐在上位。

下麵跪著兩個瑟瑟發抖的家丁。

“就是你們兩個賭咒發誓說,月秦一定會來碧波亭見過是不是?”虞浩的聲音猶如耳語般,並不大,但是卻足夠聽的人魂飛魄散,嚇個半死。

其中一個,突然就抽搐著倒在地上,一股尿騷味猛然冒了出來。

虞浩勃然大怒:“竟然有這麽肮髒齷蹉的東西,將他們拖去喂蛇,還有管事的竟然將這樣的東西召進我的鋪子,眼睛是瞎了嗎?將管事的眼睛割下來丟到茅坑裏去。”

一旁的黑鷹是他心腹,忙道:“少爺息怒,那管事的是東方家派來的探子若是除去了,怕會惹得他們異動。”

“哼,一個二個的要錢的時候就笑嘻嘻的,如今,我虞家要用他們就推三阻四的,還要給他們什麽好臉色,割!!”虞浩冷笑起來。

等大家都走了,虞浩這才道:“我虞家的生意根本是否已經完全轉出去了?”

“是的少爺,您什麽時候離開京城呢?”黑鷹恭順地道。

虞浩露出一個涼薄無比的笑容:“我不走,我要留在這裏看一出好戲,不過,我看這好戲要提前上演了,一段皇室秘辛。我告訴你,皇家的人,看起來一個個心底善良,高貴無比,其實最肮髒最虛偽的就是皇室,你看好吧,很快,這帝都就要掀起一陣軒然大波,那時候就是我虞家渾水摸魚的時候了。”

黑鷹不放心滴道:“皇帝已經懷疑我們,就怕他會對少爺你不利。”

虞浩怪笑了起來:“我不怕他,那老東西是虛偽貪婪裏的翹楚,隻要一天沒有找到我虞家的寶藏,他一天不敢將我怎麽樣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