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44章  熱情的徐天治

“何龍,你還有完沒完,這錢給你還不行嗎!”

何凝實在想不通,自己怎麽會攤上一個弟弟,上初中時還好,可上了高中以後,就像完全變了個人似的。

逃課、通宵、混社會一樣不落不說,還經常偷家裏的錢,可以說老爸這一身病,都是何龍給氣出來的。

想到這裏,何凝心中的憤怒一下爆發出來,握著錢的手,狠狠往前甩出,想要砸在這個不知好歹的弟弟臉上。

而何龍聽到姐姐何凝的話,更是麵露喜色,看來這晚自己又有錢出去快活了。

隻是他還沒高興多久,就再也笑不出來了,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

因為他看到,在姐姐手中的錢,剛要脫手而出時,一隻大手兀自出現,將那三千塊錢抓在手裏,一下破滅掉了何龍所有的希望:

“我再說一遍,趁我沒發火之前,趕緊給我滾蛋。”

要不是看在何龍是何凝弟弟的份上,徐天治早就出手教訓何龍了。

“我艸,以為你是誰啊?就因為喜歡我姐,把自己當成何家人,當成我姐夫了?”

錢被搶,又被徐天治威脅,何龍終於再也忍耐不住,三千塊對他而言可能揮霍上好幾天,怎麽可能就這樣放手。

嘴上說著,一個斜刺朝徐天治衝了過去,徐天治站在那裏卻是動也不動,就在何龍近身時,又是一腳猛的踹出。

砰……

相較於之前,這一腳的力道明顯大了許多,何龍的身體在空中劃出一個不小的弧度,重重的落在地上,卷起陣陣煙塵,痛的何龍齜牙咧嘴,掙紮了好久才從地上站了起來。

何凝看著弟弟的樣子,一陣心疼,帶著幾分央求的味道,對徐天治道:“徐少,要不……要不就把錢給他吧。”

看著何凝不忍的表情,徐天治明白過來,何龍之所以會成今天這樣,多半是何凝這種態度給慣出來的。

何龍將姐姐的話聽在耳中,膽子不覺打了幾分,徐天治想要在教訓何龍一頓,卻那裏想到,何凝死

死拽住了自己的胳膊,使勁搖了搖頭。

此時徐天治再低頭,看著手中的那些錢,不免覺得有點燙手,如果自己再繼續堅持下去,肯定會裏外不是人了。

不僅得罪了何龍,還得罪了何凝!

“這都叫什麽事啊,自己幫忙還倒幫出麻煩來了。”

徐天治輕輕搖了搖頭,手中的錢,衝何龍重重甩了出去,一下砸在何龍臉上,冷冷道:“給我滾。”

“我這就滾,不打擾你們的好事了,姐你玩的開心點。”

見自己的目的達到,又在徐天治手上討不到便宜,何龍很快的消失在徐天治的實現中,何凝這才鬆開拽著徐天治胳膊的手,摸了摸眼角的眼淚道:

“剛才的事,真是謝謝你。”

“你也太縱容你弟弟了。”

徐天治沒有繼續說下去,看著何凝嬌媚中帶著點委屈的臉蛋,心中忍不住生出一種想要保護她的衝動。

這樣的女孩真是太惹人憐愛,太需要男人的保護了。

聽徐天治這麽說,何凝的臉色才稍稍緩和了些,嘴角麵前露出一絲笑容道:“其實,我弟弟以前不是這樣的,他之所以會這樣,也有我們的責任在裏麵。”

徐天治輕搖了搖頭,知道自己沒必要再說什麽,說多了反而會引起妹子的反感:“有沒有什麽困難需要幫忙的?”

何凝不想虧欠徐天治太多,不過說話時還有幾分心虛:“沒……沒有。”

“家裏有人生病了?”

徐天治直接無視了何凝的回答:“我會點醫術,你要是相信我的話,或許我可以幫點小忙?”

何凝道:“我……”

“我什麽我啊,你要是希望叔叔快點好的話,趕緊帶路,我可是很忙的。”

徐天治根本沒給何凝任何拒絕的機會,此時的他才發現,自己在無雙宮時,七位師父交給自己的東西,還不是一無是處,至少在泡妹子的時候還是很管用的嗎!

比如治病,再比如塑形!

天治心裏騷包想著,跟在何凝身後,不一會就到了楓山區中心醫院,一幢幢大樓安靜的坐落在街道兩旁,猶豫是晚上的緣故,相較於白天冷清了不少。

不過醫院裏麵的醫生卻依舊忙碌個不停,來來往往,搶救剛送進醫院,生命垂危的病人。

住院部大樓1103房間,徐天治、何凝兩人很快就到了何凝老爸的病房外:“我爸得的是冠心病,血管堵塞的厲害,醫生說要做心髒搭橋手術。

說是如果不盡快手術的話,可能會有生命危險,隻是十幾萬的醫藥費,對我們來說實在是太多了,我不想看著我爸就這樣離開我們,所以……”

“所以你才會去那種地方,掙錢給你爸看病對不對?”

徐天治說著拍了拍自己的身前道:“放心吧,有我在,叔叔的病明天就可以好。”

“徐少,真是謝謝你了,幫了我們家這麽多忙。”

何凝一雙明眸看著徐天治,其實她心裏是根本不相信徐天治的話的,高血壓、冠心病,可以說是幾乎所有上了年紀的人都會遇到的頑疾。

人從出生開始,血液中的雜質,就不停在血管壁上累積,時間長了,就會造成不成程度的堵塞,以現在的醫學條件,根本就看不好這類病,隻能用藥物刺激血管或者用搭橋手術將堵塞的血管撐起來。

除此之外,根本沒有其它的辦法。

可想想徐天治幫了自己這麽多,心地善良的何凝實在說不出質疑的話來,既然徐天治願意幫忙讓他幫好了,至於能不能治好父親的病,她還真沒抱什麽太大的希望。

何凝說完,就推開病房的門帶徐天治走了進去,由於何家財力有限,何凝的父親住的是環境以及條件都較差一點的普通病房。

相鄰的床位上住著一個老頭,而何凝的父親,五十歲的年紀頭發早已白了一半,在他身邊坐著一個飽經滄桑的老婦人,歲月在她額頭上刻下道道皺紋,進的病房,何凝就衝二老喊道:

“媽,我請了一個神醫,幫爸瞧瞧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