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五章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入夜。

一個黑色身影在房頂輕盈的跳躍,如鬼魅般落在江州衙門前,瞬間消失在夜色中。

江州衙門從未出現過劫獄的事故,守衛們也都是敷衍了事。

微風拂過,黑色的身影疾速飛閃,沒有任何人察覺。

大牢內,幾個獄卒正在一起喝酒賭博,興致勃勃。

空蕩蕩的獄房中,隻關了一個人。

雲夕伏在梁上,首先看到了牢房盡頭最後一間裏的南宮瑾,他隻穿著一件內衫,沒有一絲焦急和害怕,隻靜靜的靠在牆壁上。

她冷然一笑,從腰間掏出了匕首。

牢房裏,南宮瑾將背緊緊的貼在冰冷的牆壁上,好讓自己舒適一些。

藥力已經開始發作,他的體內仿佛有一團烈火在熊熊燃燒,頭昏昏沉沉,幾乎要喪失清醒,身下,熾熱的滾燙堅挺著,躁動的洪流憤怒的衝撞,他快要不能自持。

這時,不遠處傳來幾聲悶響。

他抬頭朝獄卒的方向看去,方才還大聲喧鬧著喝酒的獄卒們,此刻紛紛倒在地上。

未待他反應,一陣疾風從身後閃來,一道冰冷的匕首懸在了他的喉間。

好快的身手!

這些年來追殺他的人絡繹不絕,他見過的高手也不少,而這個女人卻非等閑之輩,若她想要他命簡直輕而易舉,不過,她卻遲遲不動手,究竟是想要什麽?

疑惑間,南宮瑾微微張嘴,正想開口,脖間的匕首又收緊一分,切割著他的肌膚,刀刃割破皮膚,他已嗅到了鮮血的味道。

他身子一僵,立刻屏住呼吸。

她沒有多說,

亦不讓他多說。

沉默片刻,來者從身後伸出手,摸索上了他的胸口。

他有些疑惑的微微皺眉,卻沒有做聲。

光滑冰涼的纖手滑過他結實的胸口,如絲綢般柔滑的觸感讓他體內的欲火更加旺盛。

他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雲夕神色冷冽,認真的搜索著他。

他的胸膛很結實,隻是體溫異常滾燙,他的胸前有比後背還要多的傷疤,她的手指輕輕拂過這些傷疤,心下有些遲疑。

他怎會有這麽多的傷疤?

而且這些傷疤都很深很長,足以致命,可見傷他的人手下毫不留情。

忽然,她的手指觸碰到了一點凸起,在她指下,那凸起瞬間變的堅硬。

就在她停頓時,他伸出手扼住她的手腕,他粗重的呼吸著,聲音嘶啞:“快走。”

被他扼住手腕,雲夕下意識的警惕,緊握匕首。

脖子上的匕首又貼近了一分,身後的聲音也更加冰冷:“把雙龍玉佩交出來。”

南宮瑾微微一怔?

這個女人怎麽會知道雙龍玉佩?

可是來不及多想,體內的烈火已經超出了他的忍受範圍。

顧不得脖間的匕首,他有些焦急慍怒:“現在不是時候,別怪我沒提醒你!”

“少廢話。”冰冷的警告,匕首已切入肌膚,直逼血脈。

體內的欲火終於燃盡了他最後一絲防線。

他正準備轉過身,身後的人卻比他更快一步側身轉過,一把將他按在了牆上,冰冷的匕首死死抵在他的喉口。

他靠在牆上,看

清了來者。

一雙清澈的水眸中滿是冰冷與狠戾,豐腴的柔軟隨著均勻的呼吸上下起伏,近在咫尺。

感受到了南宮瑾目光中的侵犯,雲夕怒道:“你以為我不敢殺了你!”

話音剛落下,雲夕隻覺得一隻強而有力的手臂驟然攬過她的腰,將她緊緊的擁在懷裏,他的身體滾燙,幾乎要將她灼傷。

雲夕一驚,奮力的掙紮著想要脫身,可他的力道極大,她竟一動不能動。

在生理上,女人的體力是有限的,因此作為殺手,她一直在敏捷上取勝,如今被這個男人在體力上壓製,她完全喪失了反抗的能力!

“放開我!”她眉頭緊皺,神色愈愣,她痛恨被人壓製的感覺!

南宮瑾粗重的喘息著,轉身將女人死死抵在牆壁上,撕開了她的衣衫。

隨著布料撕裂的聲音,雲夕雪白的柔軟暴露在空氣中,這樣的景象對於南宮瑾而言猶如沙漠中的甘露,一瞬間,細密熾熱的吻落在了她的胸口。

被南宮瑾如此控製侵犯著,心底的恥辱感將雲夕最後一絲冷靜吞噬,她奮力的掙紮著,狠狠咬住他結實的肩頭,濃烈的血腥味在口腔中散開。

肩頭的疼痛讓他微微皺眉,然而,他顧不得發怒,他雙手撫上她纖細的腰肢,輕易的將她抱起,粗暴的將她最後的衣衫撕去,挺身而入。

“唔嗯……”撕裂般的疼痛驟然從體內擴散開來,雲夕疼的渾身每一個毛孔都在發麻。

劇烈的痛楚讓她一時間變得有些癱軟,她無力的被身前的男人死死抵在牆壁上,任由熾熱的滾燙在她體內肆意掠奪席卷,再無力氣反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