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25章 巫雨陣陣
邪魅的明玉樓嗅著那一道熟悉的蘭氣,不禁氣蕩神怡起來,一個打橫就把一邊掙紮還一邊喃喃自語的花若穀抱起,然後找到一個隱蔽的樹下。
猛然,明玉樓子嘩啦的一聲撕扯開女子身上的上衣裏衫,誘人的肌膚手感頓時讓男子愛不釋手,色咪,咪的眼神之中留露出一絲淫笑。
還著一絲清醒意識的花若穀,就要抬起癱軟無力的雙手護住胸部,不過為時已晚,男人的大手已經覆上了她嬌嫩的豐盈之上,花若穀臉上的通紅更加的滾燙起來。
“你的毒隻有我能來解,嗬嗬!”眼中冒著一股陰戾光氣的明玉樓忽然想到了什麽,嘴不自覺的**了下,棱角分明的唇慢慢品上了躺倒在樹下女子的紅唇之上,女子冰冷的唇帶著一股香氣,涼涼的嫩滑滑的口感極佳。
忍耐不住欲火的邪魅男子倏的就撬開那一朵櫻桃小點,侵入那個渴望多日的芝蘭之室,曆久彌香,果然還是那天的味道。男子心中大悅起來。大手更加不安分起來,處於身下的花若穀還是做著身有餘力的最後一絲掙紮,但直到該男子親吻著自己的時候卻莫名的得一股快感,差一點讓自己吐槽出境。
花若穀隨著體內無法控製的燥動與欲望,漸漸的癡迷於上麵男子的熱吻,身體竟然地吹起號角歡呼雀躍起來,邪魅的男子狠戾的眼眸之中悄悄劃過一絲冷笑。
寒星滿天的深秋之中,微微陣陣拂來,偶爾有一片片黃葉輕輕飄了下來,落在正在變枯的草坪之上,還有那水波不興的大明湖之上。
墨色的秀發,潔白的兩體身體緊緊的絞在一起,天衣無縫,黑白交織形成一道風景獨特的水墨畫,溫雅生香,肉色濃濃,一陣陣下不完的巫山雲,雨,春荷蕭蕭。
天上的星星越來越少,一股壞笑的眨著眼睛,不知道自己被折騰了多久,花若穀才掙紮起渾身酸痛的身子,似乎全身像散了架一樣的使不上力氣,滿臉惱怒的直接伸出玉掌迎麵就是一劈。
“嗬嗬!想要謀殺親夫?”明玉樓笑嗬嗬的一個閃身,大掌探出倏的一把反扣住女子劈出的玉掌,半開著暖味的玩笑。
“難道你還想要?”男人緊接又一使勁,花若穀因為用力過猛,一下子又被男子撲的一聲拽入懷中,懷中一陣好聞的男子氣息,胸膛也是很溫暖,但前世做殺手太過久了,她知道做為殺手與特工是不能有太多的感情的,所以花若穀冷冷的的雙晴盯著那兩道邪魅的光芒。
“小心,本小姐殺了你!”花若穀被緊緊的禁錮在男人的懷中動彈不得,但語氣的霸氣與嗜殺之氣不由的一愣。
“滾開,”說完花若穀掙紮想要脫離男子身體,卻發現男子體下一個硬硬的東西狠狠的抵上了自己的小腹,她的臉上不由分說又騰得紅如番茄起來。
“如果說你想要,為夫會全力以赴!嗬嗬!”一股壞笑縈繞在花若穀的耳畔,溫熱熟悉的氣息!正當花若穀失神的片刻,遠處傳來一片嘈雜的腳步之聲。
噓!邪魅男子立刻攜著披上一件衣服的花若騰的跳到了身旁邊的大樹之上,靜靜的望著下麵的情況。
突然男子大叫不好,樹下的殘局未曾收拾利索,但再跳下去已為時已晚,正在躊躇間,隻聽得遠處的油鬆火把把個大明
湖照得亮如白晝。
“出來吧!賊人!”為首的剛剛離去的繡著夜字的黑衣人操著一口明月城的腔大喝著,手中提著一把彎月大刀。閃閃的發著寒光。
邪魅男子想了一想,未等花若穀攔下自己,縱身一躍跳下樹下,“一人做事一人當!”冰冷的聲音帶著幾分戲謔。
“隻要交出寶物,李某答應你既往不咎。”為首的黑衣人一臉的傲然,看了看從樹上跳下來的黑衣人。
“嗬嗬,看看你沒有本事取了?”明玉樓一個彎身,縱步一躍,緊了緊身上的衣衫,眼底露出一道嗜血的寒芒。
為首的黑衣人也不甘示弱,率先一步“蒼涼涼”拔出寶劍,劍鋒上寒光閃閃,迎著玩味的明玉樓就是猛的一砍!“拿寶物來,饒你不死!不然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若有本事,你盡管來取!”明玉樓邪魅的眸子淡然看著眼前的一群黑衣人,根本就沒有把他們放到心上,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輕蔑,刷的提劍一迎,咣啷啷的震得平靜的湖麵都起了解波紋!
明玉樓的碧月劍在夜下寒星的的冷照下,幽幽的散發著寒光,猶如一詭異的幽靈,直接逼視著對麵的黑衣人,劍劍生風,每劍必指歹人的致命之處。
花若穀披著明玉樓脫給自己的長衫,自己的鼻翼輕輕掠過一股熟悉的味道,剛剛的巫山雲,雨,自己還能模糊的想起,不禁臉色再次竄紅起來,該死的七王爺!
自己穿過來的靈魂是不是就是一個杯具呢,不是第一見麵,奉上了自己的初吻,就是第二見麵自己直接被這個可惡的七王爺吃了個幹幹淨淨?
花若心中暗自誹腹,麵上卻十分淡定的看著眼前的戰鬥,但見七王爺那極長的碧玉長劍直指黑衣人,她看不清楚七王爺出招的招式,隻能看到銀光四處翻飛,每一招都變幻莫測!銀刃上那點點寒光,直襲黑衣人的弱處,黑衣人哪裏抵得住這樣的招式,早已被碧玉劍的寒光,直殺得向後節節敗退!
碧月劍無所不至,直殺得對麵的狂徒們人仰馬翻,哭爹喊娘。一道道粘乎乎的**從碧月劍刃墨墨成雨,盡情揮灑。
氣得為首的黑衣人見此情形,不由一驚,立刻抖彎月刀,一縱身跳入圈中,大喊一聲“拿命來,”然後舉著大刀,右揮右砍,好不厲害!如狂風驟雨衝著手拿著碧月劍的明玉樓就大開了殺戒,刀劈之處,處處是死穴,點點是命理,半點不敢寒呼!
但隻見風生樹動,刀來劍往,血夜飛濺,黑衣人影快速的移動著,撲撲的鮮血在戰場中開始萬朵桃花朵的血濺開來,人一個一人的倒了下來,又能一個一個的撲了上來,采取了輪番戰術,他也不能輕易就離開這個地方,俗話說,好漢難敵雙拳!
正當明玉樓與這幫人殺得難分難解的時候,遠處一陣嘶亂的馬蹄音,徹底打破了這裏的格局!不好,黑衣人暗語,相互對視了一眼道,“李將軍,”小個子黑衣人小心湊近為首的黑衣人耳邊。
“撤!不過……你明白了嗎!”為首的黑衣人衝著小個子的黑衣人遞過一個明確的眼色,詭異的笑意劃過李將軍的眼角。
“小的明白,立刻去辦!”小個子話畢立刻竄至身後的草叢之中隱沒了自己的身體,借著還未散太多的
夜色,隱蔽得恰到好處。
黑衣人突然聽到哨聲一響,立刻紛紛提武器退出戰圈之外,回頭看了看老大的暗號,一下子騰身躍至李將軍的身前鞍後,幾十道身影嗖嗖的如離弦的箭一樣向著東南方向竄去。轉眼間消失在夜色之中。
一遝鐵騎迎風踏踏而來,在這個寧靜的夜下顯得格外嘈雜。
“王爺!”一位白袍男子—花玉寒,立刻躍下戰馬,雙手攏起就是一拜。
“嗯,”明玉樓心不在焉的回答,但那雙深遂的眸子卻悄悄的撇向了樹上,可是樹上卻空空如也。
七王蒼明玉樓的心中不禁心中一頓失落,剛剛想起中媚藥的女子在自己身下無限旖旎的春光,無限的嬌,喘之音……
明玉樓的嘴角還是勾起了一抹壞笑,不過明玉樓想到自己與女子魚水之歡的時候,悄悄的讓女子吞下了一粒母性溫涼珠,他所購買的那對溫涼珠確是分了雌雄。一對溫涼珠不管宿主在天涯海角,心性卻是相通的。
“末將救王爺來遲,請王爺恕罪!”白袍男子—花玉寒在夜色中顯得格外明顯。
不過看了看王爺的衣衫不整,老管家,卻一個利索的找了個兵士的袍子扯了下來,披到了王爺身上,明玉樓並不曾回拒,直接樓跨上棗戰馬,揚鞭而去好不威風。
“好,回府!”明玉樓率著浩浩蕩蕩的一行人等向著七王府邸奔去。
再說機靈的花若穀,見七王爺與歹徒們擊打的正酣,便裹緊明玉樓的長衫,然後趁雙方均不注意的時候,躍下大樹,在夜色的掩映之後,溜之大吉了。
她能看得出來,這些個黑衣人絕對不是七王爺的對手,而且七王爺的身後還有餘黨!武不過武功看起非同一般的明玉樓,還是讓她在心中暗暗挑起了大拇指。
一路狂奔,花若穀半個時辰之後疾至花府,利用自己嫻熟的輕功,一下子竄入府邸,然後再躡手躡腳的踏進竹園之中,剛想借著天窗閃進臥室之內,來個人不知鬼不覺,卻聽到了竹園深處傳來一種異樣的聲音……
她屏神凝氣,眉頭微皺,抬腳悄悄向著竹林深處移去。
竹林內的聲音越來越是清晰,一陣陣女人的嬌,喘、還有男子粗重的呼吸……一聽就是二人正在**,活色生香!
她仔細的拔開竹林中的碎葉,擰著眉頭,這種事到底算是什麽事呢?竹園之中除了杜鵑,還配了兩個年齡稍小一些的丫頭,難道……一想到這些花若穀不禁心頭一冷,專門有人想給她上眼藥啊。
她琉璃色的眼珠轉了轉,輕輕的衝著竹園深處咳了一聲,那一道咳嗽,像張了翅膀一樣的飛進沙沙的竹林深處。
啪的一聲,什麽東西好像瞬間凝止住,空氣中除了沙沙的竹葉聲,再也不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花若穀狡猾的眸子閃了閃,然後縱身一躍,再次不著痕跡穿過天窗回到臥室之中。
“娘親!”稚氣的聲音在黑暗中打了一個旋。
“啊,小魚兒,怎麽還沒睡?”花若穀寵溺的上前擰了擰小魚嫩,嫩的嬰兒肥。
“娘親,你又瞎跑了,怎麽還穿了件男人的衣服?羞不羞?”小魚兒看著娘親把燭火掌了起來,捂著嘴偷偷的樂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