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六十七章 藥師女的手段

得到了藥師女的肯定,黃埔炎的心中倒是終於舒了一口氣了,但是又看了一眼眼前的司徒情,心裏麵也是稍微有些複雜了,沒想到自己在桌上的茶水裏麵動了手腳,但是眼前的這個女人竟然是早有防備,以至於自己在無聲無息之間就著了這個女人的道,心中對於這個女人多了一分敬畏,同時他也知道為什麽那個人要侍奉眼前的這個人為主人了。

這個時候藥師女已經不知道從哪裏拿來了一分紙筆,然後開始在紙上寫著各種各樣的東西了,看著藥物的量在場的所有人都已經覺得黃埔炎中的這毒恐怕還真是有些嚴重了,因為眼前的這些藥的分量估計足夠這黃埔炎一天不用吃飯了

黃埔炎自己的臉上也是有些掛不住了,看到這個密密麻麻的藥方子,黃埔炎再一次忍不住的將目光轉向了司徒情了,剛剛的那一次是敬畏,但是這一次就是有些敬畏了,畢竟一出手就來這麽大的量,對於他李凱說不能不說是一種恐懼啊!

看好了藥房之後藥師女從自己的袖袍之中拿出了一個小瓶子,然後從中倒出來了一顆藥丸,遞給了黃埔然,然後對著黃埔炎說道:“先把這個藥丸吞下吧,這樣能夠稍微恢複一些力氣,也不至於像你現在這般無力。

黃埔炎一聽竟然是有這樣的東西,立刻就漏出了一臉欣喜的樣子,但是當他將自己的手抬起來的時候他卻是猛然間發現,自己還是處在那種沒有力量的情況下了,所以他這剛剛一用力,整個人本來便是處在一種勉強維持的狀態了,但是此刻卻是已經完全不受控製的朝著前麵到了下去。

幸好藥師女還在旁邊,見到自己身邊的病人此刻身體不受控製的想著前麵倒了下去,立刻就是身手將他給扶住了,這一伸手,黃埔炎頓時心裏再一次的震驚了,因為這個女人的反應速度實在是快的有些變態,一開始黃埔炎還隻是覺得眼前的和這個女人或許有些不普通的地方,但是現在看來,這個女人不但不普通,而且還是有著一身頂尖武功也說不一定,這樣看來這司徒情周圍的人盡然是這麽的不平凡,心裏麵對於司徒情的評價也是瞬間就高了幾分。

“沒事吧!黃埔少主!”將黃埔炎一手扶住的藥師女此刻倒是沒有在意那麽多,畢竟他也是行醫多年,所以這行醫之道她是從心裏麵已經根深蒂固了,所以拔刀不平,出手相助也算是他的性格的一部分了,不然他也不會因為那個女子求她,便將那如此珍貴的丹藥就那麽送人了。

黃埔炎對著藥師女漏出了一個歉意的笑容,然後便是再一次的做到了剛剛的位置上,然後再藥師女的幫助下將藥丸給吞了下去。

也不知道這藥師女給黃埔炎究竟是何種藥丸,在見黃埔炎在吞掉了那可要完之後便是立刻就有了起色,原本還沒有一點力道坐在椅子上的他,隻不過是短短的一個呼吸間,整個人就能夠自己坐穩在椅子上了。

黃埔炎這個時候終於是再一次的給藥師女一個道謝的眼神,不過這個時候一旁的黃埔傲卻是在這個時候說道:“切!還以為某些人有多厲害,原來也不過如此!”

黃埔傲滿臉譏諷的對著一旁的空氣說出來的這些話,裏麵的譏諷意味誰都聽得出來,但是唯獨黃埔炎隻是看了一眼眼前的黃埔傲然後則是將目光送到了司徒情的身上去了,他知道這裏司徒情才是正主。

“嗬嗬嗬……終於注意到我了哦!”司徒情見到黃埔炎看向了自己,一邊玩弄著自己的長發一邊似乎是有些幽怨的說道。

如果是一開始的黃埔炎定會覺得此刻的司徒情是萬種風情了,但是經曆的剛剛的事情,他明白了眼前的這個女人絕對是不能夠去看她的表麵的,於是黃埔炎勉強擠出來了一個笑容然後對著司徒情說道:“司徒小姐說笑了,我可是一隻都在全身關注的注意著司徒小姐了,不過……嗬嗬!技不如人!”

黃埔炎所說的這些話自然都是指的剛剛的那些事情,他故意回避了司徒情這看似幽怨的抱怨,然後接著對著司徒情說道:“司徒小姐,我們之間需要合作的空間還請你直說了吧!”

“哦!”司徒情在聽到了這一句話之後便是做出了一個恍然的表情,然後收起了剛剛的那一股幽怨,瞬間變成了一種嚴厲的姿態對著黃埔炎說道:“我是要去一趟雪漢宮,不知道黃埔少主能不能幫我一點忙了?”

司徒情的話說出來了之後便是發現這個屋子裏麵瞬間就安靜了起來,在經過大概幾秒鍾之後坐在司徒情對麵的黃埔炎才如同剛剛反應過來一般驚奇的說道:“什麽?你要去雪漢宮?”

黃埔炎可是怎麽都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女人竟然是要去那個雪漢宮了,雪漢宮是什麽地方,哪裏可是常年的守衛森嚴,縱然是許多的武林高手去到了哪裏結果也隻能是個死無全屍,但是現在眼前的這個女人盡然是要去那裏,黃埔炎怎麽可能會答應了?於是不等司徒情再說什麽,已經反應過來了的黃埔炎斬釘截鐵的說道:“不行,那個地方不能去。”

而且此刻的黃埔炎更是一臉的驚懼,似乎這個事情根本就沒一絲商量的餘地,司徒情看見了他的表情之後沒多說什麽,因為雪漢宮這樣的放縱然他司徒情以前是個不愛惹事的好戰分子也是有過一些耳聞的,那個地方就連一個普通的婢女那都是高手一個,一般人去到了哪裏別說去他們的禁地拿藥了,你能夠撐到他們的山門之前那都得算你有底氣了,所以黃埔炎的表現其實也算是在司徒情的意料之中。

“唉!堂堂的生死盟居然還會害怕雪漢宮害怕成這個樣子,這生死盟看來也就未必有著傳言中的那麽厲害了!”司徒情似乎是在惋惜,同時又似乎是在嘲笑,不過雖然此刻在聽到了司徒情的嘲笑之後臉色有些不好看的黃埔炎此刻也是選擇了沒有在說話,因為雪漢宮那個地方的規矩就是不恩能夠惹到他們,否則不管你是誰,他們都會讓你付出血的代價的。

曾經何時就有過那麽一個不長眼的勢力去得罪過雪漢宮,當時那個勢力在大家的眼中也算得上是個一等實力,但是在他們惹上了雪漢宮之後,隻不過短短的一個星期,與那個勢力有關的所有人都是如同人間蒸發了一般,唯一一點可以尋的到的信息就是當時in

阿哥勢力之下的所有的產業全部歸納在了雪漢宮的門下了,而且有著專門的人去管。

這也是為什麽黃埔炎會如此害怕這個雪漢宮的原因了,他隻是生死盟的少主,這種幾乎是要讓整個生死盟的大問題他是沒有權利去弄的,這個事情還得交給他的老爸去負責了。

不過司徒情準備按可是沒有打算給黃埔炎商量的餘地了,看著黃埔炎在過了這麽久之後還是這麽的不知道好歹,司徒情立刻就對著黃埔傲說道:“去!把去抓藥的那個小子給我弄死了!”

“威脅!這特麽的是赤果果的威脅!”黃埔炎沒有想到自己隻是遲疑了這麽一小會,司徒情竟然是直接下出這樣的命令,而且看著司徒情的樣子以及黃埔傲的行動似乎還真不是一個玩笑,但是對已這件事他也的的確確是沒有辦法做主。

俄 國真的隻是要殺一個奴才的話黃埔炎還不至於這麽著急了,現在的主要問題是那個奴才的身上可是還帶著解救自己ide秘方了,這如果被黃埔傲一刀給殺了之後自己還去哪裏找藥啊,倒是哭都哭不出來了。

“唉!司徒小姐,先別急,先別急,我們商量商量!”級看著黃埔傲的身影即將要哦組出整個房門的時候,黃埔炎終於是按耐不住了,立刻開口對著司徒情說道。

見到黃埔炎開頭求自己了,司徒情對著黃埔傲說了一句:“等一下,聽聽他怎麽說。”雖然自己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做了下來,而黃埔傲也是沒有一鼓作氣的衝出去,然後也是回到了司徒情的身邊站著。

於是一屋子的人在這一刻卻是都沒有在說話了,沉默就在眾人之間流淌著,知道司徒情再一次的站起來,黃埔炎知道自己不能夠在拖下去了,於是對著司徒情說道:“司徒小姐,你也知道這個生死盟我是說的不算的,所以你們這個事情隻能去找我爹了,這事情必須他答應了我才能去行動。”

“哦?”司徒情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一般,然後慢慢的走到了黃埔炎的身邊,接著便是一頭靠在了他的肩上:“那你說我如果這樣去見你的父親,你父親會對你怎麽樣了?”

聽到這話,黃埔炎算是徹底沒脾氣了,他知道自己今天是跑不掉了,自己的父親是效忠著司徒情的,雖然沒有說生死盟就是司徒情的勢力,但是自己ide父親效忠與他,他麽生死盟隻要自己的父親願意那麽歸順到司徒情的手下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所以爹的柱子跟自己抱在一起去見了自己的爹,黃埔炎有理由相信自己的老爹絕對會將自己大卸八塊的。

“桑那司徒小姐需要我做些什麽?”黃埔炎說這話的時候幾乎是咬著牙的,礙於司徒情的強勢壓迫,現在他基本已經無力反抗了,現在的黃埔炎也就隻能心裏暗自祈禱司徒情千萬不要太過分了,如果提出來的要求觸及到了生死盟的根本利益,那麽他就是死也不能答應了。

司徒情見著黃埔炎終於是服軟了,嘴角翹起了一抹彎弧,然後甜甜的對著黃埔炎一笑:“沒什麽,你也不用太害怕, 我了就是希望你陪我去一趟雪漢宮而已,你那麽緊張幹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