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11章雲如顏的挑釁

宮宴,允許攜帶家屬進宮,但是隻能是側君以上的身份,當然偶爾會有特別得寵的侍妾被帶進宮參加宴會。

整個月衣郡府就風無儀跟柳荋竹兩隻死貨,禮淳本想著把柳荋竹也帶上,但是又怕這兩個家夥不安分,見麵就鬥嘴,省的心煩,禮淳就放棄了這個念頭。

到達宮門口,因為有女皇陛下的特許,馬車一路駛進宮門直達設宴的禦花園,燈火通明的禦花園人山人海,輕聲喧嘩著,看來除了女皇陛下就屬她來的最慢了。

淡淡一掃那些集中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在一個侍從的帶引下禮淳坐到那個屬於她的位置,而旁邊,則是禮晴蕾。

禮晴蕾今年二十五,比禮淳大了三年,不施脂粉的瓜子臉光潔如玉,雙眉修長,瓊鼻玉腮,神若秋水,一襲鮮紅的抹胸裙,身姿卓越,玲瓏有致,誘人無比,相同款式的宮裝穿在她身上顯得成熟韻味,隻是那雙杏眼中是滿是不屑諷譏的神色,眼角微微上垂,臉色冰冷,讓人有種凶神惡煞的感覺。

同個娘胎出來兩姐妹咋就區別那麽多,禮淳鬱悶不已,看來最後問題還是在播種人身上。

藍眸輕輕一掃跟禮晴蕾投來探究的目光相觸,下一秒不露痕跡的移開視線。

“喲,我還以為這輩子都不能見著月衣郡主了呢。”尖酸的聲音迎麵而來,禮淳眉頭微微一皺,尼瑪屁股還沒坐熱,好戲就也要上演了嗎?

禮淳也不知道是誰,目光淡淡瞥了眼沒啥反應。

旁邊的風無儀單手托著

下巴瞥了眼說話的女子歪著腦袋笑眯眯的看著禮淳說道:“郡主,那是右相府上的二小姐雲如顏。”

禮淳雙眉輕佻,那就是四殿下的人,跟禮晴蕾同一戰線的咯。

今日的禮淳素麵朝天,晶瑩的玉簪銀發輕挽,紅色抹胸裙鮮豔張揚,裙角繡著幾朵金色的芙蓉,外披黑色薄襖披袖,端莊沉穩,張揚的紅配上壓抑的黑中和了兩種不一樣的風格,為那張稚嫩的娃娃臉上彌補了一絲缺少的成熟,藍色的眸子清澈明亮,卻是讓人不見底,平靜的望著前方,五官精致惹人,白皙的臉龐掛著似笑非笑的神色。

那種從骨子中散發出來的恬靜安詳,那種端雅的氣質是眾人從未見過的,不禁驚愕,眼前的女孩真的那個以為死了父親變的頹靡不振,要死要活的月衣郡主嗎?

“月衣郡主為何不說話?當初聽聞郡主身子不好如顏心中可是擔心的緊啊。”見禮淳沉默不語,雲如顏繼而說道。

雲如顏的存心找茬,在場的所有人都抱著旁觀的態度看好戲,如今的月衣郡主並不似曾經,現在的她隻是個不得寵的郡主罷了,有名無實,身份卑賤的都足以讓那些小人蹬鼻子上臉欺負侮辱。

但是,誰都沒有料到禮淳隻是抬眼毫無情緒的吐出幾個字:“你誰啊?”

雲如顏長得隻能算是看得過去,容貌平淡,一身壓抑的黑色宮裝襯得她原本不白的皮膚更加的發暗,因為禮淳的這幾個字眉頭高挑表情有些猙獰。

“月衣郡主這是睜眼說瞎話嗎?就算你失憶

了,也不至於我是誰都不知道吧?”

“抱歉,我連親娘都不認得又怎會認得其他雜七雜八的人。”禮淳理所當然的道,有些遺憾的是今天的宮宴聖夜王並沒有參加,不然她倒是想見識見識。

一句‘雜七雜八’,以及雲如顏瞬間陰沉下來含怒的神情,在場的氣氛急劇走向冰點,所有的文武百官都知道右相一族是四殿下的人,月衣郡主這番話就是公然挑釁,不禁暗暗為她捏起了冷汗。

“說好聽點你是個郡主,說不好聽點你就是有名無實,身份低賤的郡主,禮家世代效勞皇家,風晴郡主每日忙碌政事替陛下排憂解難,做出無數貢獻,你倒是瞧瞧你自己,除了每天窩在府上還會做什麽,不就死了個爹至於這麽要死要活的嗎,身為禮家的女兒你除了替禮家蒙羞你還會做什麽,這種軟塌塌廢物真不知道聖夜王怎麽生出你這種女兒來……”

一聲聲不堪的辱罵傳入耳中,踩著雷區,讓禮淳忍無可忍了。

拿起剛才讓侍從從新沏過來的茶,倒了一杯,端著杯子綻開一抹笑意走向雲如顏。

“雲小姐的話說的太對了,這些事本郡會好好反省的,本郡失憶至今都未曾恢複記憶,那就當初次見麵,多多指教吧,本郡以茶代酒敬你一杯把。”說著手中的茶水全往她臉上潑了過去,滾燙滾燙的茶水瞬間把她的臉燙的鮮紅。

雲如顏怎麽都沒有想到禮淳會拿茶水潑她,而且還是滾燙的水,臉上傳來火辣辣的刺痛讓她怒火衝天,揚手巴掌拍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