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三十一章 地獄之花

白允肆被徹底的激怒了,他說著就來扒她的衣服,碧兒和竹雨不停的拍打他的手:“放開我家小姐,放開我家小姐”。

而木婉柔如同木偶一般,她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隻有不屑和冷笑,而這一切把怒火衝頂的白允肆徹底激怒的瘋狂了,把她拉到院子裏,一路往前拖著。

引得府中所有的丫鬟和小廝都來圍觀,他當著眾人的麵冷笑道:“你這個賤人,你不是喜歡被男人上嗎?我就成全你,我就讓所有的人看著我上你,我要讓所有的人看著你這幅淫-蕩的賤樣,看看那個唐躍他還要你嗎”?

說著就伸手扒她的衣服,木婉柔早日沒有了情緒,任他扒自己的衣服,眼神空洞的如同一個死人,碧兒和竹雨上來一把抱住了她:“少爺,少爺,你和小姐今晚就同房了,你想要把她怎樣,她都隨你,又何必在眾人麵前,這麽侮辱她,她在怎麽不堪,她也是你的結發妻子,她沒臉了,難道你就有臉了” 。

白允肆放開了她,站了起來:“也是,不急於一時,今天晚上你可得好好伺候我”。他冷笑了一聲,轉身離去。

所有的丫鬟們都同情的看著她們,唧唧咋咋,一時討論的十分熱烈。

“滾,你們都給我滾,你們有什麽資格議論,給我滾”。

丫鬟們被驚的都跑了,有些膽子大的立刻說道:“混的還不如一個丫鬟呢!有什麽資格指揮我們”。可是看著碧兒那殺人的目光,心裏不由的打了個寒顫,一溜煙跑了。

碧兒看著木婉柔被撕爛的衣服,心裏難受到了極致;“小姐,小姐”。

木婉柔看著碧兒,眼角的淚水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碧兒看著小姐這樣,心都疼了,我要保護你,我一定要保護好你。

“呦,這是誰啊,這不是夫人嗎?沫晴給你請安了”。沫晴一邊說道,一邊故作關心的問道。

她麵帶不忍:“你看看,這是夫人啊,這個白府的女主人,怎麽混到這個地步了”。

碧兒抱著木婉柔想離她遠一些。

沫晴看著碧兒眼帶恨意的看著自己,她的嘴角浮起一絲冷笑:“我不過是看看她,你那麽緊張做什麽”?

她的指甲在她的臉上亂劃著:“這麽漂亮的臉蛋,這麽高貴的出身,怎麽混到如此田地”。突然她眼神一冷,對著她的臉蛋,她的指甲狠狠的掐進了她的肉裏。

碧兒難以置信的看著她,她吼道:“你放手,你放手”。好幾次想搬開她的手,可是又怕傷到她家小姐,眼看著她的臉已經有血跡了,她越來越擔心,她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沫姨娘,我家小姐已經如此了,她沒有資格在跟你爭什麽了,求你,放過她好嗎?”說著使勁的磕頭。

木婉柔突然神色一變,撲了過去,她一口咬上她的耳朵,狠狠的咬著,幾乎要把她的耳朵咬下來,沫晴如同殺豬一樣的聲音在院子裏回蕩。

“放開我,放開我”。無論她怎麽撲打,無論她怎麽動木婉柔,木婉柔就是死死的不放手,她已經感覺她的耳朵要掉下來了,開始的強勢變成了哭腔的求饒:“夫人,求你放過我,夫人,求你放過我”。

可是她的嘴就如同沾了黏膠一般,無論怎麽樣她就是不鬆口:“啊”,她痛苦的叫

了一聲,她已經感覺她的耳朵被撕掉了,她繼續哭喊道:“求求你,夫人,我在也不敢了,我求求你夫人,繞過我,我在也不會在你麵前放肆了”。話音還沒落,她就慘叫一聲,木婉柔活活的把她的耳朵咬了下來。

木婉柔看著她,笑了起來,她的嘴裏還咬著她的耳朵,前所未有的恐懼侵襲著她,她如同見到鬼魅一般,不停的往後縮:“你不是人,你不是人,你是鬼,你是鬼”。

木婉柔麵帶笑意的看著她,一步一步往她的麵前走來,她的耳朵在她驚恐的目光下,她慢慢咀嚼著吞到肚子裏。

巨大的恐慌,讓沫晴嚇得暈了過去。

木婉柔陰冷的笑了一聲,也暈了過去。

在次醒來的時候,木婉柔看著身邊擔憂的唐躍,碧兒和竹雨,看到自己醒了過來,碧兒的眼中就有著濃濃的驚喜:“小姐,小姐,你終於醒了”。她擦掉了眼角的淚水,自從自己跟她說,不喜歡她哭,她就再也沒有哭過了。

她掙紮著要起來,碧兒忙過來扶她,給她在背後墊好了墊子,唐躍一直低頭配藥,看也不看她一眼:“你怎麽來了”?

碧兒拉著竹雨悄悄出去了,給他們關上了門,在門外守著。

唐躍依舊沒有說話,木婉柔知道他在生氣,心裏突然覺得越發的委屈,也低著頭不說話。

唐躍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我怎麽跟你說的,要你照顧好自己,結果呢!這就是你給我的答案嗎?我說了你如果呆不下去,我可以 幫你殺了他,帶你離開這裏,你也不願意,可是你現在又這麽對自己,你要我——”。說著他有些哽咽的說不下去了。

木婉柔伸手拉他的手,他賭氣的不給她牽,木婉柔又牽了幾下他的手指,唐躍才軟了下來,讓她牽著,她的手柔若無骨,軟極了,他反過來把她的手緊緊握在手中。

“你過來坐”。

唐躍才坐在她的床邊。

看著他,她的心裏有一種暖暖的感覺。

唐躍看著她,什麽火氣也沒有了,隻剩下濃濃的憐惜,他怪她,怪她不好好照顧自己,怪她為什麽總是讓她受傷,怪她為什麽總是不讓自己放心,可是此刻看著她,什麽怪都沒有了,隻想把她抱在懷裏,嗬護她,替她遮風擋雨。

他的眼神太過溫柔,太過憐惜,是她從未見到過得,她被這樣的熱度,灼熱的不知該怎麽麵對,反而低著頭:“你不要這麽看我”。

唐躍伸手的把她拉到自己的懷裏,緊緊的抱著她,緊緊的抱著。

木婉柔也緊緊的抱著他,他暖了她的心。

突然碧兒衝了進來:“小姐,少爺來了”。看著兩個人抱在一起,她笑著捂著眼:“我什麽都沒有看到”,快速的跑了出去。

木婉柔的小臉微微一紅,唐躍收拾好藥包,就打開窗戶要飛出去:“等下,你為什麽要用飛的”。

唐躍調皮的笑了笑:“你那個夫君,不讓我進大門,碧兒去找到我,我想要見你,隻能爬窗戶了”。

木婉柔也笑了起來:“我們這樣算不算偷情”。

唐躍笑著飛走了,砰,門被撞開了,她臉上的笑意瞬間變成了冰冷,白允肆冷笑著看著她,一把把她拖到地上,木婉柔不妨,整個

人被狠狠的摔在地上,眼神冰冷一片。

白允肆騎在她的身上,掐著她的脖子:“你竟敢對沫兒動手”。

木婉柔冷笑了起來:“她打了我,掐了我的臉,我難道不應該動手嗎”?

白允肆猛地把她的頭砸在地上:“你隻是有一個正室的名分而已,在這個府裏,你不過是最下賤的人,我想玩你就玩你,我想打你就打你,就憑你,也配動我的女人”。

木婉柔譏諷道:“難道你忘了,我也是你的女人,還是你明媒正娶的女人”。

“那是曾經,曾經你是我的女人,曾經我視你如珍寶,曾經我甚至愛上了你,可是你活生生的把一切都毀了,是你把一切都毀了”,看著他猩紅的雙眼,她的笑容越發的諷刺了起來:“你愛過我,而我,從來沒有愛過你”。

木婉柔以為又會遭到暴打,沒有想到卻換來他的冷笑:“那又怎麽樣?你愛過沒有愛過我又怎麽樣?你的人在我的這裏,你的身子是我的,我想要你的時候,就要你,不想要你的事,可以把她弄去做苦力,我要把你折磨至死”。

說完他把她狠狠的仍在地上,站了起來:“對了,今晚圓房的事情,你好好準備一下,別忘了。可是你跪在地上求我,要你的”。說完他哈哈大笑的離開。

木婉柔深吸了一口氣,她都如此了,還鬥不過他們嗎?想想前世的自己的自己,死的那麽慘,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她好累,她幹脆躺在地板上,好好的靜一下。

站在門外的碧兒把這一切都看在眼底,眼中的恨意一覽無遺,她轉身往外跑去,她要救小姐。

沫閣,這是她成為姨娘後,白允肆專門為她起的名字,這裏曾經是蘭姨娘住的地方。

她捂著耳朵,眼中是憤怒的恨意,她恨木婉柔,她恨木婉柔,她恨不得吃她的肉,啃她的骨,可是一想到她把自己耳朵吃下去的那一幕,她就渾身打了個寒顫,她的心裏抑製不住的恐懼席卷全身。

“大夫,她怎麽樣了”?

幾個大夫都搖了搖頭:“她的耳朵若是還在,我們還可以把她的耳朵接上,但是現在她的耳朵沒了,我們也沒有辦法”?

她難道要沒了耳朵嗎?她難道以後必須要沒了耳朵生活嗎?她一想到將來要受的屈辱,她就覺得恐慌。

“大夫,無論想盡一切辦法,都請你治好我的耳朵”。

看著沒有耳朵的沫晴走了出來,所有的人都避開了眼,就連白允肆都不忍在看。

她把他們的目光看入眼底,越發的讓她一定要有自己的耳朵:“大夫,無論用任何的辦法”?

其中一個大夫站了出來:“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

“哦”!~她的眼中立刻展現出了希望:“什麽辦法”?

“這——你的耳朵剛剛沒了,現在傷口還沒有愈合,必須找到新的耳朵,要馬上,若是傷口接上了,以後就算有耳朵,也接不了了”。其他的人都歎道:“可是到那裏去找耳朵”?

沫晴把目光移到丫鬟們的身上,看著其中一個丫鬟,她的嘴角勾起嗜血的笑容,她一直覺得她的耳朵很漂亮,她不是一直炫耀自己長了一對好耳朵嗎?她拿起桌子上的刀,對著那個丫鬟切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