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二十九章 新晉姨娘

她看著圍堵在她身後的人,想走,怕是晚了,既然她回來,就沒有想過走?

到了客廳,她抬起高高的額頭:“我要見白允肆”。

立刻有人去通知他,正在床上和沫晴翻雲覆雨的時候,聽到她回來了,他冷冷一笑,離開了她的身體:“還敢回來”?他嘴角譏諷刺的笑容越發的明顯。

被冷落的沫晴麵色非常不好,可是一想到木婉柔憋屈的樣子,她就忍不住的開心,說實話她還有些迫不及待呢:“我也要去”。

白允肆來到客廳一看到她怒火就往上衝:“賤人,你還敢回來”,說完直接掐上她的脖子,正在圍觀的丫鬟們,被嚇了一跳,有的甚至尖叫了起來。

白允肆冷冷一眼掃過去,頓時鴉雀無聲:“還不滾”。

眾人如受驚的小鳥一般,四處跑開:“關門”。

“你真的好賤”,他狠狠的一個巴掌打了過去,把她甩在地上,用把她拖了起來:“你不是不喜歡我嗎?你不是不想讓我碰你嗎?我就碰給你看”,說著就扒她的衣服。

可是半天都沒有看到她反抗,如同一個死人一般,毫無氣息,他抓住她的頭發,讓她看著自己:“不要以為像個死人一樣,我就會放過你”。

木婉柔冷笑了起來,對著他的眼睛,毫無焦距:“你不是我想得到我嗎?那你可以把我按在地上,可是你得到的不過是一具身體而已,你隨意,我不會反抗的”。

“嗬”。他把她一把仍在地上:“我會想盡辦法折磨你的”。

木婉柔倒在地上抬頭看著他,眼中一片冰冷:“你盡管來折磨我吧,什麽折磨我都受過了,你以為我還怕什麽”?

白允肆也不著急了,反而坐在椅子上,喝著茶:“我有你的軟肋,你就是為了那兩個丫鬟回來的吧!你說我要是讓她們把那些刑具都嚐一遍,你會不會主動求我呢”!

木婉柔心裏一寒,她知道他無恥到了一個境界,可是每次他總是會突破下限,她冷笑道:“就算我同意那也是被逼的,我說的是心甘情願”。

白允肆又抿了一口茶:“你說了這麽多,別繞彎子了,直說吧”!

“你放了竹雨和碧兒,我隨你處置”。

白允肆突然笑了起來,走了過來,挑著她的下巴:“吱吱,看著這張臉,多麽的不情願啊,看著我的眼睛,求我” 。

木婉柔閉上了眼睛,忍住心裏的屈辱,抬頭看著他,柔聲說道:“你放過她們,我求你,你跟我行房吧”!

白允肆哈哈的大笑起來,把她往地上一扔:“賤骨頭就是賤骨頭,我把你當做寶的時候,你死活不願意,現在你到反過來求我了,隻是你覺得這事這麽容易過嗎”?

木婉柔雙目幾乎要噴出火來:“你到底想怎麽樣”?

“給我跪下,你要是想救她們,你就給我跪下,拿出你的誠意來”。

木婉柔咬著唇,士可殺不可辱,她真後悔,後悔當初怎麽不用簪子捅死他。

白允肆越發瘋狂的笑了起來:“賤人,你可以不跪,我現在就可以把她們賣到窯子裏去,任她們自生自滅,你說說,要是放到西街去,會怎麽樣?”看著她越發恨意的雙眼,他若無其事的說著:“那裏都是花柳病和乞丐的地盤,若是突然看到這麽嬌滴滴的兩個姑

娘,會有什麽下場”。

他的話剛說完,她就跪了下來,給他磕了個頭:“求你放過她們,求你跟我同房”。

白允肆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勾了勾手,讓站在暗處的沫晴走了出來:“從現在起你就是沫姨娘了”。

沫晴麵上一喜:“是,多謝少爺”。

“還叫我少爺”。白允肆玩弄著她的頭發,戲謔的說道。

“夫君”,她嬌滴滴的低著頭眼含媚氣的說道,把白允肆的腿都聽得軟了:“也見過你姐姐吧”!

“是”,她在木婉柔麵前行了個禮:“姐姐,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了,以後一起好好侍候夫君才是”。

木婉柔知道她會走這一步,可是沒有想到她的行動比自己還要快,看著這張狐媚的臉和蘭姨娘如出一轍,她臉上的笑容越冷。

沫晴伸出手要把她拉起來:“姐姐,你這樣可不和規矩”。

木婉柔啪的打掉她的手,自己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白允肆:“我們的事情說好了,希望你馬上放她們出來”,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

白允肆看著她的背影,心裏的難過就無法抑製,他不是這麽想的,他想過隻要她回來就好,他想過他不會在勉強她,可是為什麽一見到她,他就忍不住的想傷害她。

沫晴眼中的嫉妒之色顯露無疑,木婉柔。

白允肆很守信,很快碧兒和竹雨都放出來了,她看著她們滿身的傷痕,她都忍不住的掉眼淚,碧兒一看到她就忍不住的哭道:“小姐,你傻了嗎?你怎麽還回來,少爺,他不會放過你的”。說著就忍不住的吃痛的叫了一聲。

木婉柔忙把她扶著躺下了,看著她後背的傷,她就忍不住的掉眼淚,碧兒慘白的笑道:“小姐,你自己說不要染給我們哭的,結果你自己倒哭了起來”。

木婉柔看著她身上的傷,真的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

竹雨也在一邊說道;“小姐,碧兒說的沒錯,你不該回來的”。

木婉柔擦了擦眼淚:“你們都別說了,回來了就是回來了,先養好傷”。

白允肆身邊的丫鬟繼續說道:“少爺說了,他答應夫人的事情已經做到了,夫人答應他的事,什麽時候兌現”。

“月圓之夜”。

丫鬟收到消息了,行了禮退了下去。

碧兒拉著她哭道:“你答應他什麽了?答應他什麽了”?

木婉柔忙過來安撫她:“你不要想多了,我沒事,好好養傷”。

碧兒一把抓住她的手:“你是不是答應和他圓房了”。

木婉柔本想搖頭,可是看著她的目光她隻能點頭。

碧兒捶床痛哭:“小姐,你傻,你真傻,你有多厭惡他,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要是想跟他在一起,昨天你就可以跟他圓房了,可是你那麽反抗,你就是不願意,現在你答應了,你那麽逃跑又有什麽意義,都怪我們,都怪我們成為你的累贅,你本可以一走了之,遠離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可是因為我們你又回來了,我們本來是想幫你,結果留在你的身邊什麽忙都沒有幫上,還害的你為了我們連唯一的逃走機會都沒有了”。她說著最後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

竹雨也跟著哭了起來:“小姐,我們賤命一條,沒有什麽的,你不該回來,不該

回來”。

木婉柔突然站了起來:“都不要哭了,這樣哭哭啼啼的做什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們好好照顧好自己的身體,什麽都不要多想了,我回來不僅僅是為了你們,我也有我自己的用意,以後在哭,你們就不配留在我的身邊”。

唐躍知道她們受傷的事,立刻給她們送來了藥,而白允肆無論多麽恨他,哪怕他在他的麵前,他也不能動他,畢竟他是皇帝身邊的人,所以這一切的賬,他都算在木婉柔的身上。

木婉柔接過來他送的藥:“謝謝”,接著她便聽到了一聲長長的歎息,她隻當做沒有聽到。

唐躍突然抓住了她的胳膊:“你是不是答應了他什麽?他才會把碧兒和竹雨放了”。

木婉柔冷笑道:“他是我的夫君,夫妻沒有隔夜仇,他把竹雨和碧兒放了是理所當然”。

“是嗎”? 唐躍冷笑著。

“是”,木婉柔盯著他的眼睛,她不能退縮,她更不能給他一絲機會。

“你們在做什麽”?

兩個人看去,竟是白允肆,他冷笑著走了過來,看著兩人。

木婉柔早就抽回了自己的手。

“以後我夫人的病,還有我府裏丫鬟的病,自然會有人來醫治,就不勞您太醫院首領來看病了”。說著攬住木婉柔的肩膀,他把她肩膀捏的非常疼,可是木婉柔卻配合著他,笑看著唐躍。

唐躍隻當沒看到,淡淡的笑著:“我隻看病,而不是看病人的身份,令夫人的傷是我醫的,這兩個丫鬟身上的傷也是我醫的,我自然會把她們醫好,萬萬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白允肆冷笑道:“哦,你的意思是,你不會放棄了”?他捏在木婉柔肩膀的手更加的用力,她感覺骨頭都要被他捏斷了一般,忍著疼,把臉扭向一邊,她做不到麵無表情,又怕唐躍看出異常,隻好咬緊牙關,低著頭。

唐躍笑道:“我不懂你說的是什麽意思?她們是我的病人,我把她們照顧好,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嗎?這話你就算是到了聖上麵前,我也會如實回答” 。

兩個人之間電石火花劈裏啪啦,而這一切都報應在木婉柔的身上。

“這麽晚了,唐禦醫也該回府了,送客”。

話音剛落,已經有丫鬟站在他的身後,要趕人了,他卻一點都不著急,看著木婉柔:“婉柔,明天我在來看你”。

木婉柔強撐著麵容,點了點頭。

唐躍把藥放好了,才離開,唐躍剛走,白允肆啪一巴掌就把她打在地上:“你這個賤女人,你這個時候,你還在外麵勾人,你是說,你不是已經跟他有肌膚之親了”。

木婉柔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他掐著脖子,提了起來,看著他猩紅的雙眼,她知道她說什麽都沒用了,她難道要死了嗎?要死了嗎?她的腦海中浮現出她大火的時候,和現在一樣,都出不來氣,她向老天爺祈禱,她隻要活下來,她就要讓整個白府陪葬,可是她現在還沒有報仇,她不甘心,她不甘心。

白允肆啪的把她扔了出去,她的頭狠狠的撞在柱子上,劇烈的疼痛,讓她忘了一切的思考,白允肆冷笑道:“我不會讓你這麽輕易的死去,你不要忘記你答應我的事,你跪在地上苦苦求我跟你同房,你定的日子,月圓之夜,雖然久了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