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35 濃烈的燃燒

王媽見雨澤出去了,就摸著雨寒的肩頭說:“雨寒,看情形,你倆吵了架。聽阿姨一句話,兩人再怎麽鬧,都不應該打持久戰。你看,雨澤從一進家門,就給你噓寒問暖的,你就應該給他個台階下。男人都愛麵子,他這樣低三下四的,已經夠可以了。說真的,雨寒,汪總是個好人,你別看他外表孤傲,其實,內心還是個很溫厚的人。我在這做了幾年活了。這屋子除了你,他還沒有帶回來過任何一個另外的姑娘。他是拿真心對你的,我活人大半輩子了,這點眼力還是有的。”

雨寒聽了王媽的話,想起這些日子雨澤對自己的關愛和照顧,想起她默默的為自己母親轉院、交付醫藥費,突然,她的心溫潤起來。不再那麽恨他了。

兩人又東拉西扯的聊了會,雨寒沉重的心情豁然明朗了。剛才一臉的冷若冰霜,此刻也有點春天氣息了。

雨澤不失時機的從外邊回來,看見雨寒的表情柔和了些。知道王媽的勸解起了作用。他記起剛才自己是把她抱出來的,沒有穿拖鞋,就蹭蹭上樓為她取了雙來。

王媽見雨澤回來,就起身回自己屋了。

雨澤看見端坐在椅子上雨寒,他蹲下身,說:“把腳伸出來。”

雨寒聽話的把腳伸了出來。

“冷著了吧?”雨澤把雨寒的腳放進自己的懷中,捂了一會兒,然後把她的腳輕輕放進鞋中。然後,一把拉起雨寒。高興地說:“走,我們到花園看看。”

雨寒跟著他起身。

雨澤看見雨寒回應他了,心下一喜,轉過身把她打個橫抱就向花園跑去,他心花怒放地說:“這就對了!”

到了花園,雨澤把雨寒放下,脫下自己的外衣,罩在她身上,讓她依偎在自己肩頭。

在燈光的輝映下,花園裏的一些不知名的花草怒放著。到處花團錦簇,沒有一點冬天枯萎凋零的感覺。

雨澤擁住雨寒說:“以後不管怎樣生氣,也不要虧待自己的身體。懂嗎?”

“嗯!”雨寒應允了聲。

“今天秦

夫人問起我們,說昨晚怎麽不辭而別,是否發生了什麽事情?還說哪天,她單獨邀請你出去玩。辛宛露,一般不主動邀請人的。可是,她見了你一次,卻對你另眼相看。她問我你是哪家名媛,我說,你和她身世差不多,她一下就有了興趣。吵著哪天要約你玩。”

“她怎麽會對苦孩子感興趣呀?”雨寒歎了一聲問。

“因為她也是個從鄉村裏走出來的苦孩子。”

“我看著她和秦董的年齡懸殊仿佛很大,倒跟你們的年齡差不多。”雨寒咕噥了一句。

“嗯,她是秦董的二夫人。”

“二夫人?現在都什麽年代了,怎麽還有這樣的稱謂?”雨寒探究到。

“她是個有故事的人。她愛的是我的發小,就你見過的那個秦遠,可是,天意弄人,她卻成了秦遠的母親。”雨澤有點歎息地說。

“怎麽回事?怎會這樣?”雨寒問。

“以後告訴你。現在我們在這裏站了很久,我累了。走,回房休息。”雨澤說完,不管她願不願意,抱起她就走。

“我還是自己下來走吧,你這樣上上下下的,很累。”雨寒開始關心雨澤了。

雨澤聽雨寒這樣說,心下甚喜,他埋下頭,用額頭輕觸雨寒的額角說:“怎會累呢,抱著你,我心情就好。再說,你比一團棉花重不到哪裏去。”

空氣裏懸浮著快樂的因子。雨澤多日的付出,終於有了回報。

雨寒主動的用雙手環住了雨澤的胳膊。

雨澤像被電擊了一樣,渾身**,酥麻,他的血脈噴張,渾身火燙。雨寒在他懷中,也感覺到了他“撲撲”的心跳。他深呼吸了一下,才一口氣,把雨寒抱進寢室。

一進他的房間,他就迫不及待的把雨寒放了下來,剛將門關上,他就把雨寒抵在門上,激情的吻像雨點一樣落在雨寒身上。他的手不由自主的伸進雨寒的衣服,在她的身上遊弋。

雨寒光滑的肌膚,在他的愛撫下,渾身如盛開的石榴花。

雨寒對雨澤有了饑渴和反

應。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

雨澤不由一陣狂喜,他看著她桃花一樣潮紅的臉,瞬間,對她發出猛烈的進攻。旌旗飄飄,朔風烈烈,雨寒在雨澤瘋狂的馳騁中花枝亂顫。

當雨寒發出輕微的喘息時,像是給了雨澤鼓勵。他力道更猛、更強勁了。一波剛息,一波又起,一波比一波猛烈。

雨寒被雨澤的狂風巨浪席卷著。她身體的每一處,此刻都像怒放的花朵。雨澤的雨露浸潤著她。她沒有第一次的忿恨,也沒有第二次的痛楚。此刻,她的身體就像一團火,和雨澤濃烈燃燒著。她感覺到了水乳交融的美好。雨澤把她帶進了一個神奇、美妙的世界,讓她從心間到身體都流淌著舒暢和美好。

雨澤終於在一聲“啊”的叫喊中,停止了自己暴風驟雨的襲擊。

大海終於退潮了,海麵平靜無波。

雨澤把雨寒摟在懷裏,像是懷抱千年寶貝。雨寒枕在雨澤的臂膀裏,從未有過的安然和愉悅。這一夜,兩人睡得踏實安然,幸福相依。

一覺醒來,東方已露初曉。雨澤輕輕的起身,把雨寒的手放進被子裏。今天公司要召開年會,他要早早的趕去。

雨澤無限美好的開著車去上班。曾經熟悉的道路,今天在雨澤眼中無比的美麗。他的車剛開到停車場。歐陽冰焰就在車場攔了他的道。

“雨澤,這些日子裏,你神出鬼沒的,經常晚上不在家,跑哪裏去了。給本姑娘匯報一下。”歐陽冰焰伸開雙手攔住雨澤說。

雨澤今天心情特別好,歐陽這樣責問,他也不惱不怒,而是晴空萬裏般微笑說:“男人有男人的事情,豈能要你這個小女子多管。”

“我不想管,可是,快過年了。我們家裏問你今年陪不陪我回家過年。我總得給家裏一個交待呀。”歐陽說。

汪雨澤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前些時候,家中幾位老人逼著自己拿主意,打算在春節把他和歐陽的婚事辦了,他一直找借口,逃避著。看來,這事情逃避不了。該來的總要來的。他必須麵對解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