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_98我沫晨風不會對女人動粗

中午時分,沫晨風的車停在珍珠港展覽大廳的樓下,珍珠港是獨立的品牌,陳氏集團在這上麵費了不少心思,故此也成立了獨立的展覽大廳,但是采用VIP製度,屬於私人觀摩場所,同時也效仿很多休閑場所在參觀的同時設立了許多娛樂的節目,如棋盤、品茶、品香、手工DIY等等社會名媛喜愛的高雅活動。

這屬於附帶服務,雖然也許會付出更多,但是一旦她們訂單,利潤要是這些的無數倍。

薇安電話響的時刻,正在跟房地產大亨的董事長夫人張太太介紹一款用金珍珠製作而成的耳環,她正介紹道:“金色珍珠的產量一向很低,故此價格在珍珠這一塊一直都很昂貴,最重要的是,要挑選兩顆對稱的金色珍珠來做一對耳環,更是萬裏挑一,所以金珍珠耳環的價格也要高於項鏈、戒指、包括手串,這對金珍珠,直徑為10MM,大小是最為得體的,您佩戴的話,一定會顯露出您高貴的氣質以及需要用時光才能磨練出來的優雅……”。

就在這時兜裏的電話響了,她不好意思道:“不好意思張太太,我接個電話。”張太太對於她剛剛的解釋非常的滿意,正讓人幫忙著試戴,她滿意地點了點頭。

“什麽事兒?”薇安看見電話是陳清打來的,很是沒有好氣地問道:“不知道我正在見客人嗎?”

“我是尊重你才給你打電話的,沫總在樓下,打電話到辦公室,約你一起吃午飯。”陳清很是溫和地說道。

“所以呢?所以如果你不接電話的話,他會自己走的,因為他從來都不會在我工作的時候給我打手機,你給我記住了……”薇安狠狠地掛了電話,無論是看見陳清還是聽見陳清的聲音,她都會感覺腦袋裏鑽進來無數隻蒼蠅,亂成一麻,渾身不得勁兒,她簡直就是眼中釘,肉中刺。

其實沫晨風給薇安打電話的時候,薇安還沒有開始介紹,不過憑著張太太的名望與財力,她是不會輕易放過這個客戶的,所以她選擇親自接待,親自去介紹自己的產品,這套“染瀲係列”全部都是采用彩色珍珠製作而成,這讓一改銀色、白色珍珠為主體的風格,也引入了新元素,而奪取了許多豪門貴婦的的目光。

陳清款了款,沫晨風問道:“她是不是在忙?”陳清說:“她在喝水……”陳清掛了手機,朝座機道:“她現在要去見客人,好像沒什麽時間,也沒什麽心情,陪你一起吃飯……”

沫晨風等了一段時間了,他道:“那你下來吧!我不喜歡一個人吃午飯。”

沫晨風的話是一種命令,一種無法拒絕的命令,陳清納悶道:“我?”

“對,沒錯,就是你……”

“那我需要跟薇安小姐說一聲……”。

“沒必要,很快就到了午餐時間了,她會跟客戶一起吃的。”沫晨風很是了解薇安,她一旦認真工作起來,是誰都要靠邊站的,這也許就是他最為欣賞的地方,她的努力是毋庸置疑的。

“沫總,今天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啊?”陳清上了沫晨風的車,看著沫晨風緊鎖眉頭的樣子問道。

“不是不好,是很不好!”沫晨風臉色一沉,熟練地打著方向盤,朝右拐,很快就上了高速,陳清覺得這不是去吃飯,問道:“這是去哪裏?”

沫晨風並未理會她,問道:“你喜歡孩子嗎?”

“怎麽問這個?”他的目光一直看著前方,而陳清必須看著臉回話,她想要通過他的臉色變化來揣測他的心情,以此來判斷他的心意,從而達到自己能夠掌握一切的一個狀態。

“你隻要需要回答就好了。”沫晨風的語氣很冷,陳清想起了當初她懷孕時的感覺,雖然肚子裏的確是沒有孩子的,但是那種感覺一定是懷孕的感覺,不管有沒有孩子,的確感受過了所謂的孕吐。

“不喜歡!”陳清淡淡地回答,想著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此時沫晨風瞥了她一眼,冷冷道:“跟我一樣。”稍後大概開了40分鍾,車才在一個亂糟糟的市場前停下,他的車速很快,到了後期,陳清基本上不能對話了,因為有些暈車。

“這裏是哪裏?”陳清好奇地問道。因為市場兩旁都是賣菜賣魚賣海鮮的小販,中間能夠走路的地方很窄,車根本就進不去,而路上還經常有魚販潑出來的洗魚水,一種惡心的腥味,陳清有些承受不了,連連捂住了嘴,問道:“你這是要去哪裏?難道這種地方會有好吃的餐廳嗎?”

“應該沒有吧!”沫晨風似乎也受不了這個地方的髒汙與混雜,但是他要去的地方,必須通過這條道路,這一點他也很反感。

“你、你不是說出來吃飯嗎?我隻有兩個小時的吃飯時間,下午我還需要將底稿交給林總監審批的。”

“你不過一個設計師助理,你的稿子上不上交沒什麽影響的,兩個小時可能不夠,我們可能要在這裏過夜?”

“什麽?”沫晨風話音剛剛落下,陳清立刻就停住了腳步?她沒有聽錯吧!過夜?我們?在這種地方?沫晨風想要搞什麽鬼?

“因為事情不一定能夠辦完。”沫晨風似乎並不給陳清詫異的時間,一手抓住她的手腕道:“趕緊走,自從從貧民窟裏搬出來,我再也不想來這樣的地方,但是我必須來……”。

似乎有什麽大事兒,陳清隻要一路跟著他走,繞過好長的一條道路,轉繞再穿入了窄小的胡同,走了將近半小時,才到達沫晨風的目的地,這裏多為外地務工人員,他們都是從全國各地來到這座城市打工務勞的。

通過一個低矮的小門進去,是一個四方的小院子,裏麵中間是客廳,左右各有一個門口,好像是房間,剛剛進去,就有兩個男人迎出來,他們畢恭畢敬地喊道:“沫總……”。

一個稟告道:“沫總,三天了,並沒有什麽人來過這裏,也沒有電話打進來。”

陳清走近一些,竟然看見客廳的正麵牆上竟然掛著一張黑白遺像,下方還擺放著祭拜的物品,燃著香,瞧著遺像上的人煞白的臉感覺很是嚇人,陳清可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場景,更是不明白沫晨風把自己帶到這裏來是幹什麽的。

此時從房間內傳來孩子的哭聲,緊隨著隻見一個婦女懷中抱著個大約一兩歲的孩子從右側的房間出來,看見沫晨風不由很是驚訝問道:“你、你怎麽又來了?”

“我說過,你一天不告訴我,你男人為什麽要撞我的車?我就會隔三差五地看你們母子。”沫晨風冷眼瞧了眼遺像上的人,滿眼都是憎恨。

他朝陳清使眼色道:“你去把孩子抱走,別讓她哭。”婦女懷中的是個女娃娃,雖然穿著花色的衣服感覺有些老土,但是穿得很是整潔與幹淨,長得也很是可愛,圓嘟嘟的臉,看上去委委屈屈的,一哭,小臉蛋上的五官似乎都擠到了一塊兒,但是因為年紀小,還是感覺很可愛,臉上滾著的小淚珠就跟斷線的珍珠般一顆連一顆的滾落著。

“你、你想幹什麽?”

“不想幹什麽?想跟你來場持久戰,我沫晨風不會對女人動粗,但是也沒有那麽多的耐心。”沫晨風狠狠地說道,見陳清沒動,又叱喝一聲道:“愣著幹什麽,還不快抱過來?”

雖然陳清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幹什麽,但是還是決定聽從他的吩咐,因為貌似這婦女跟孩子有危險似的,她抱著也許會比那婦女抱著更加安全些,那婦女哪裏敢放手,哀求道:“我男人都已經死了,你們還想怎麽樣?他也不是故意要撞你的車,我們兩口子也不容易,他在外麵開貨車也掙不了多少錢?誰會想到出了這樣的意外?我們牢也坐了,命也沒了,還要我們怎麽辦啊?”

那婦女邊說邊哭,陳清去抱孩子的時候,大人哭,小孩也跟著哭,頓時屋內就隻有能聽見哭聲了,那婦女不願意放手,陳清也

不知該怎麽去搶孩子?沫晨風則是冷冷道:“我勸你還是把孩子給她,孩子又不是我們的,磕著碰著,我可是不心疼的。”

那婦女聽了不得不放手了,接著“噗通”一聲地跪在沫晨風的麵前道:“我把他拿回來的錢都給你,成不成?你就放過我們母子吧!我女兒才一歲多,你就是逼死我,我也不知道錢是哪裏來的啊?”

“這麽說,你是承認你男人是收了別人的錢,才開車撞人的是嗎?是謀殺不是意外對嗎?”世界上哪裏來的那麽多意外呢?而且那麽的車,為何偏偏撞上他的車呢?是有人要他的命,隻要他運氣好,連忙打了方向盤,結果恰好撞到了副駕駛位置上的爸爸?

“我、我不知道啊?孩子得了病,要錢做治病,他說他去籌錢,接著就拿了二十萬回來,我也不知道錢是哪裏來的啊?”

那婦女哭得撕心裂肺,陳清看著都心有不忍隻是努力地哄著那個小孩,但是她也沒有生過小孩,故此也不知道該怎麽去哄?

在旁邊聽了這麽久,多少聽出了些眉目,沫晨風的爸爸出車禍之事,她也聽聞過,但是一直都以為是個意外,然而此時看來,也許那並不是一個意外?

“看來你是算準我,不敢把你們母子怎麽樣了?你男人沒辦事,怎麽可能就有人給錢呢?出事之後他就直接被警察帶走了,那麽錢怎麽可能是他親自給你的?既然不是他給的,那麽是誰給的?”沫晨風的心可不如陳清那般軟,對於婦女的哭鬧一點也不在乎。

沫晨風指著陳清對那婦女道:“你的孩子是先天性心髒病,這個女人,沒有生過孩子,更加不會照顧孩子,你說你的孩子被她帶上個一兩天,會怎麽樣啊?到時候出了個好歹,可就怪不得我了。”

“哎呀,老天爺啊,祖宗啊!你這是造了什麽孽啊?”那婦女一聽沫晨風的話,更時候哭得哭天搶地,指著那牆上的遺像罵道:“你這個殺千刀的死鬼,死了都不讓我們娘兩安寧啊?我、我還不如帶著孩子跟著你一起走了……”。

說著那婦女便想著去撞牆,陳清很是緊張,生怕她果真要去尋死,沫晨風卻不以為然道:“還跟我玩這樣的把戲?撞人是一筆錢,用三年自由換個二十萬,對於你們而言是掙大方了,可是搭上自己的命,就不止值二十萬了吧!後續你可能還能收到更多的錢,你舍得死嗎?”

這樣的把戲也不是第一次了,沫晨風似乎都已經有了免疫力了,那婦女聽了,自然也就不哭了,沫晨風道:“你們這樣的刁民,我算是見得多了,原本你們兩口就是偷蒙拐騙無所不作的,後來有了這個孩子,才開始正正經經地做事兒,掙口飯吃,可惜,偏生這孩子有先天性心髒病,為了籌醫藥費你們就做了一筆生意,我、我隻需要知道那個收買你們的人是誰?我不會為難你們的,不然把你也送進監獄裏,輕鬆得很,到時候把你女兒送到孤兒院去,也比跟著你這樣的女人強,免得被你給教壞了。”

“你、你……”那婦女一時無話可說,頓時指著沫晨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我、我真的不知道……”,那婦女咬了咬牙說道,朝那陳清手中的孩子投去了痛惜的目光。

沫晨風點了點頭,這可真是個狠心的母親啊,道:“好、好得很……”說著便拽著陳清的肩膀,朝外走去,臨了朝那兩個男人問道:“好好地給我看著她,什麽時候她想說了,就來告訴我,我們就住在隔壁……”,又朝那婦女道:“孩子是不是得吃什麽藥物啊?那你可得想著點,別到時候因為這個,把孩子的命給斷送了,那就有點兒於心不忍了。”

那孩子似乎也不認生,被陳清抱了一夥兒,也變得乖巧了,隻是表情更加的委屈,嘴巴一努一努的,不知道現在是喝奶粉還是喝母奶?

從前每次沫晨風來,總是被這孩子的哭聲弄得礙手礙腳的,這次帶個女人過來,果然效果好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