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_96非要逼著我殺你第二次嗎?

薇安的辦公室並不算大,但是是獨立的,這是很多設計師夢寐以求的,但是卻是很少能夠擁有的,就連當初陳清在陳氏都沒有自己的獨立辦公室,跟員工們一起在公眾辦公室內。

她正籌劃著珠寶大賽的作品,這讓她能夠忘記很多事情,一個沒有在珠寶大賽上得過權威獎項的珠寶設計師,設計的珠寶再好,能夠得到客戶的喜愛也是得不到同行的認可。

她苦思冥想出來的作品,總是有不足之處,無論她怎麽改都無法讓自己滿意,這一點讓她很是頭疼,疼到必須吃藥來控製。

突然有一杯水放在她的麵前,她端起來就喝了,但是當味蕾感受到水的滋味時,她並沒有吞下去,反倒很是反感地吐了出來,她暴躁如雷地站了起來喝道:“怎麽是青芒味?誰告訴你,我要喝這種水?”

她以為是從前的助理給自己倒的水,狠狠地叱喝道,但是當她站起來的時候,看見的人卻是陳清。

陳清瞧著她這樣激烈的反應道:“難為你了,這麽討厭青芒卻陪著我吃了好多青芒糖果。”

“怎麽會是你?”薇安此時此刻最不想看見的人似乎就是陳清,可是她偏偏就會出現在她的麵前。

“忘記了嗎?沫晨風讓我來給你當設計師助理,薇安小姐可願意教教我,該怎麽樣才能夠設計出美麗而高貴的珠寶來呢?”從前陳清真的不知道當看見一個人動氣惱怒的時候,自己會莫名其妙地高興。

“來得正好,上次事情我沒找你算賬,這次是打算自己找上門來嗎?”薇安很快就調整過來,她怎麽會畏懼陳清呢?一直以來在她的眼中,陳清的腦門上就刻著四個字——不足為懼。

“上次的事情?哪件事情?哦,是說你跳海的事情嗎?怎麽樣?海水的味道好喝嗎?可惜,天氣不夠冷,你是無法感受到,當初我被你推到海裏是什麽感受的?”陳清故作驚訝道:“對了,那天晚上,晨風好像看見了我的臉?他有沒有問你什麽啊?”

安微微地閉了閉眼睛,深深地呼了一口氣道:“你想怎麽樣?”

“不想怎麽樣?就是想知道你們心中會不會有點愧疚感與歉意感?不知道你躺在我曾經躺過的床上,住在我曾經住過的房間裏,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感覺?刺激?還是驚悚啊?”陳清圍著薇安轉了一圈,盡管她的神色依舊,但是還能夠感受到她微妙的變化,她似乎在害怕。

“愧疚?笑話,對一個搶走我男人的女人,我有什麽好愧疚的?”薇安突然睜大眼睛朝陳清喝道,她瞧著陳清道:“我告訴你,你沒死,是你運氣好,所以就要好好地珍惜這條命,因為不知道什麽時刻又一不小心給丟了?”

薇安的目光總是如此堅定而尖銳,仿佛裏麵要不就是炙熱的火,要不就是尖銳的刀,反正都是一些具備殺傷力的東西。

“是嗎?剛剛你好像喝過我給你的水?你不害怕我在這裏放了麻醉藥嗎?不久之後,你的舌頭就會麻醉,接著是你的語言受阻,緊隨著也許你的四肢都不能動彈了,再然後,也許你還具備意識,但是你已經不能控製你的身體……”陳清越是說,薇安便越是驚慌,連忙去飲水機裏倒水漱口,然後對著花盆摳喉,瞧著她這幅模樣,真的感覺很是滑稽,陳清也感覺很是痛快。

“原來,你也知道怕啊?”陳清拍了拍薇安的肩膀問道,原來你也知道這樣的感覺很難受啊?“其實我什麽都沒有放?就算放了,我也不會告訴你的,也許會在你遊泳的時刻,或者你開車的時刻,這樣大家都會以為你遇見了意外……神不知,鬼不覺……。”

薇安狠狠地推開陳清的手,對眼前的人簡直是厭惡透了,憎恨到不能再憎恨了,“你、你以為我會怕嗎?你聽過一句話嗎?光腳的從來都不怕穿鞋的,你能把我怎樣?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那麽這一切都是謊言。”

薇安站直了身子,剛剛真是給陳清嚇到了,她不可死,她不但不想死,還想著好好活著,自由快樂地活著。

“何況,

你又不是不會說謊,曾經你用假懷孕騙了整個陳家的人,現在,你用一個假身份又騙了一次,你說的話還會有人信嗎?不會!他們會覺得你是個臆想者,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編造出來的。”

想到此處薇安不由放心了很多的,是的,她沒有證據能夠把她怎麽樣呢?就算她活著,她又能怎樣呢?沒有人會相信她的話。

“我是沒有證據,就算有證據,我也不會告發你,你以為我不知道當日是誰給你開的船嗎?你以為要找證據真的那麽難?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慣犯,但是你真的那麽自信,你做的那些事情,沒有一個人知道嗎?你不能確定吧!你會每一天都在擔心,什麽時候會給我找到證據呢?什麽時候讓沫晨風知道,你是怎麽用他的手機把我騙到濱海的呢?這樣的感覺很難受吧!”

陳清追問道,薇安果然有些驚慌,但是這樣的神色變化隻有一刹那,她閉了閉眼睛道:“隻要你不在了,一切問題就會成為永遠的秘密,你非要逼著我殺你第二次嗎?”

“嗬嗬……”陳清聽後隻是冷冷地笑了一聲,道:“農夫被蛇咬了一口,是因為沒有防範之心,據我所知,蛇再凶殘卻從來都沒有人打不死的。”

如今在陳清的眼中,薇安就是頭號危險物品,時時刻刻她都警惕著,她怎麽可能還有機會傷害自己呢?

“說得好,讓我覺得這場遊戲沒有那麽容易了?但是、我也不會讓你玩得這麽爽快的?我會讓你知道,因為有我這樣的對手,是一件多麽令人驕傲、而又悲哀的事情。”薇安咬牙切齒地說道。

心中卻如火般的怒放著,她瞥了一眼陳清,恨不得活活地吞了她,但是卻又不能拿她怎樣?其實她不必做什麽,她的存在就是讓她寢食難安,鋒芒在背。

她穿上了外出的風衣,擰起了包想要離開辦公室,遠離陳清的視線,但是被陳清喚住,她說:“薇安,有件事情你還不知道,沫家的三樓一直都沒有人住,我、隻住過他們家的二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