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霧重重_第四章 照片風波(懇求收藏)

高思遠聽到這聲音,心都涼了半截。他知道,該來的終究是會來的,想擋也擋不住。隻不過這來得也太快了,速度簡直是迅雷不及掩耳。

高思遠故作鎮定,輕聲說道:“我現在在開會,請問是哪位?”

對方傳來了哈哈大笑,應該說是冷笑:“你就別騙我了,高市長,你現在是自己的左腦跟右腦在開會吧?照片是拍得好看,可是,卻傷透了你的腦筋,現在該怎麽辦呢?”

高思遠本來想問一句“你想怎麽樣”的,可是,那就顯得自己太沒水平了。更何況,自己又沒做什麽虧心事,從政這麽多年來,幾乎沒有經濟問題。為什麽用“幾乎”這個詞語呢?原因很簡單,年輕的時候在基層,還是受過一點小利小惠的。隨著職務的升遷,就越來越在這方麵注意了。

於是,高思遠的心裏就多了幾分底氣:“謝謝啊,給我拍這麽好的照片,以後有機會記得多幫我拍點。”說完就掛了電話。

高思遠弄不明白究竟是誰會針對他做這種事情,左思右想就是找不到懷疑對象。這麽多年以來,基本上沒有得罪過什麽人,也沒有出現什麽大的經濟問題和作風問題。難道是於大山的位置?

於大山死了,位置騰出來了,難道現在就有人盯著了?

這也太快了吧?人家屍骨未寒,位置就被盯上了。就好像人還未入土,老婆就被別人瞄上了一樣?

啊?

想到這裏,高思遠打了個寒戰。眼前的照片上,還未入土的那個人的老婆不是正被自己抱在懷裏嗎?

未必也太惡毒了吧?

高思遠抓起電話,撥通了公安局副局長齊歡的電話:“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吧,我心很亂。”

電話裏傳來齊歡扯得很高的嗓門:“什麽事啊,高市長?我現在正陪著下麵縣區的公安局長們在吃飯呢!是不是賞光過來一下啊?”

齊歡明顯喝高了,要不然不會扯著嗓門這麽跟他說話,也不會不理解他現在的心情。這麽多年來,齊歡是他唯一信任的朋友,他的任何思想和秘密,同時也裝在齊秦的腦袋裏。

高思遠發火了:“我要你現在過來你沒聽見?現在跟你重複一次,馬上到我辦公室來!”說完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以後,高思遠心裏有一絲愧疚。從他當團縣委書記齊歡當他的副手開始,這麽多年來,每當心情不好或者是有什麽重大事情的時候,都是齊歡在伴他左右。人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沒有苦勞也有疲勞啊!如果連疲勞都沒了,那就隻得去向馬克思報到了。

不到十分鍾,齊歡就氣喘籲籲地推門進來了:“高市長,對不起,我喝得有點高了。”

高思遠端著早已泡好的濃茶,遞了過去,拍了拍齊歡的肩膀,說:“應該是我是跟你說對不起啊,兄弟,我心情不好,跟你發火了。”

齊歡什麽話也沒說,和高思遠相視一笑,坐了下來。

高思遠點燃了一支煙,說

道:“你看看,不知道什麽人,這麽狠的事情都做得出來!”說著就將桌子上的一大疊照片丟到了齊秦麵前。

齊歡慢慢地翻看,似乎是一邊看,酒就一邊醒了。看完以後,齊歡神色凝重地說:“這肯定是有預謀的,你得小心啊!”

高思遠好像還沉浸在憤怒之中,聲音明顯高了點:“小心?你叫我怎麽小心哪,啊?是誰在我後麵伸這樣的黑手我都不知道!”

齊歡聲音很平緩:“著急也沒用,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把幕後的指使者挖出來,這是解決問題的根本。”

聽到這句話,原本正在來回踱步的高思遠停了下來,盯著齊歡:“這不是你的專業嗎?”

齊歡站了起來,朝著高思遠敬了一個不太標準的禮:“請高市長放心,保證在三天之內完成任務!”

高思遠笑了,掰下了齊歡正在敬禮的手,說:“得了吧,咱哥倆之間還講什麽客套啊?不過,我還是希望你盡早幫我把這個人找出來。”

齊歡岔開了話題:“走吧!”

高思遠略顯驚愕:“走?去哪兒?”

齊歡說:“吃飯啊!”

高思遠拍了拍自己的腦門,說:“對了,這不,讓你給猜對了。你怎麽知道我還沒吃飯?”

齊歡笑了:“這麽多年了,我還不了解你?每當碰到棘手的事情,你就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裏,冥思苦想啊,一呆就是半天!不過,最後還是理不清一個頭緒來。咱倆出去整幾杯,什麽問題都解決了!”

高思遠好像有點不好意思:“謝謝啊!”

齊歡說:“這句話你就別說了。每當碰到類似的問題,什麽思路你都整理好了,就是差我這把火候,不,催化劑,差我這點催化劑。我這催化劑一到,所有問題迎刃而解。”

到了停車場,高思遠伸出了右手:“車鑰匙給我吧!”

齊歡做了一個“OK”的手勢:“沒問題,你放心,我的酒早就醒了!”

高思遠走了過去,握著齊歡拿鑰匙的手,說:“我知道你酒醒了。每次都是你開車,今天我來當你一回司機吧!”

齊歡擺了擺手,剛剛想說什麽,高思遠yongli地握了握他的手,眼睛緊緊地望著他,像是請求,也似乎在詢問。

齊歡不再堅持,鬆了手,無聲無息地轉到右邊,上了副駕駛座位。

齊歡望著車窗外麵的車水馬龍,心裏湧上一股暖流。他曾經覺得自己是高思遠的奴才,不管什麽時候是麽地點什麽事情,他都永遠站在高思遠的身後,聽他使喚,鞍前馬後,隨叫隨到。

可是,這麽多年來,高思遠從來沒有犯過政治錯誤,經濟上沒什麽問題,生活作風也從來不違反原則,這讓他很佩服。讓他感動的就是,十八年來,高思遠每年正月初一總是先到他家給他母親拜年,從未間斷。緊緊因為他比高思遠大一個月。

更重要的就是,不管什麽事情,高思遠首先第一個告訴他

,同甘共苦,並肩作戰。人生有這樣一知己,足矣!

不知不覺,車已經上了東湖大橋。高思遠問:“我們到哪裏去吃飯?”

齊歡猛然轉頭,如夢初醒,“啊”了一聲。

高思遠笑了:“怎麽,有什麽事情瞞著我啊?是不是最近看中了哪位良家婦女?”

齊歡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沒有,你就不要跟我開這樣的玩笑了。你剛才說什麽來著?”

高思遠說:“你給我老實點,小心我到嫂子那裏去告你的狀!我是問你我們現在到哪裏吃飯?”

齊歡心想,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哥兒倆每次一起出來,不都是到東湖山莊嗎?更何況,車子現在不正是朝那個方向走馬?可是轉念一想,不管怎麽樣,他畢竟還是領導。去那地方,作為領導,自己是不便提出來的。

齊歡就好像是經過仔細考慮一樣,終於憋出一句話來:“到老地方吧!”

剛進東湖山莊的大門,那個叫三姐的中年領班就麵帶微笑地迎了上來:“兩位老板,怎麽這麽久沒來了?我的孩子們都想死你們了!”一邊說,一邊趁機在高思遠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下。

進了包廂以後,高思遠恨不得將這個半老徐娘壓倒在沙發上將她就地解放。解放是最近新流行的一個詞語,顧名思義,就是將對方的衣服解開,將人放到床上。剛才在他屁股上那狠狠的一捏,差點讓他尖叫。這騷婆子,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是不知道厲害的。可是,礙於身份,也考慮到自己多年來的廉潔守身,高思遠還是努力地將自己即將爆發的欲望之火壓了下去。

齊秦在三姐的胸脯上抓了一下,故作色迷迷狀:“怎麽,三姐,今天晚上是安排你的孩子們來呢,還是親自上陣?”

三姐做思考狀,喃喃自語:“我想親自上陣,可是,以一敵兩,估計會被你們兩個**糟蹋致死。再叫個孩子吧,我又怎麽能跟孩子同時上陣呢?那不是有傷風化嗎?”

齊歡揮了揮手:“算了,你就別在那裏裝了,你不知道,你看到我老板的那眼神,眼珠子都要鼓出來了,恨不得自己先把衣服脫了。好了,老規矩,你先下去吧!”

沒過多久,酒菜和美女同時上來。可能是之前喝了點酒的緣故,齊歡今天好像顯得很興奮,大聲吆喝:“兩位美女,今天晚上你們把我老板陪好了,大大的有賞!”

奶是孩子的命!這些個小姐們一聽到有賞,馬上就像蛇一樣地纏了上來,纏得高思遠端酒杯的手都停不下來,臉就像是灑滿了食物的空地,被兩個小姐啄木鳥啄食般啄個不停。

一小姐一邊轉頭問齊秦“賞多少啊”,一邊就將手往高思遠的kuaxia伸去。還沒容高思遠反應過來,他那海底之月就被小姐撈了個徹底。

高思遠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抓差點弄得不知所措,同時看到齊歡在旁邊一臉的壞笑,趕緊yongli推開兩個美女,連聲說道:“先喝酒,先喝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