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五十一章 鎖不住的心(上卷)

第五十一章鎖不住的心

郝波草草了事,把紙條遞給老記,說:“老記兄,看完了,我們去夜釣怎樣?”

釣魚正是老記最喜愛的活動之一,郝波的提議使老記十分開心,好久沒有享受夜釣的樂趣,滿口答應。

郝波以為老記看完紙條不笑掉大牙才怪。然而老記卻把紙往茶幾上重重地摔下去,紙條卻隨空氣飄落在地上。老記無奈地連連搖頭不止,望著郝波,感憤不已:“這白金,虧他想出這樣的爛招,史無前例呀史無前例!”然後望一眼郝波全身,瞅得郝波自己不好意思地低頭看著自己豐滿的胸部,以為自己身上有什麽不對勁。老記不解地,問郝波:“這女人怎麽就被鎖上了呢!然道這女人就心甘情願束手就擒。”

“這正是希望你們這些社會學家解答的疑點,需要你們新聞人向全社會呼籲的。”郝波搖搖頭,“糟粕,女人的奴性。”

見老記在屋子裏度來度去非常義憤,郝波笑笑,溫柔地說:“去夜釣嗎?”

老記第一次知道這樣的怪招,一貫推崇文明、博愛的老記頓時啞口無言,不知說什麽,仿佛感覺一顆胡桃核卡在咽喉中間,進出不得。“行,咱去望夫島。”

郝波把自己的車扔在老記樓下,坐老記的車去望夫島。

老記剛才在屋裏嗅覺到的一種香水味到了這車裏更加濃烈,老記不便開口問郝波,自己把車窗玻璃自動降下,海風灌滿車廂,濃香頓時消退,卻時不時像一根小蔥插進鼻孔,一個響亮的噴嚏,腦子裏一片空白。郝波問老記傷風了嗎,老記說不是。那是什麽呢,老記不好意思。半晌,老記自我調侃,沒有女人在身邊的男人,這老爺車突然見了美女不打噴嚏行嗎。老記招女人欣賞的一點就是不讓任何一個自卑的女人感到自己不美。

郝波樂得梅花一樣豔麗,用手拍打老記的肩膀。用山東女人特有的鼻音,像倪萍大姐在電視裏矯情一樣,說:“別取笑咱,要是西湖小姐坐你這車,那車子不散架呀。”

老記明白郝波說的西湖小姐就是梅靚,哈哈大笑起來,隨口說:“西湖雖有白蛇美,梁山水泊一丈青。”郝波一聽便知道老記說的是自己和梅靚各有特色,雙手捂著嘴巴笑得無比的痛快,“老記出口成詩,不愧為才高八鬥,佩服呀。”肥坨坨的手垂在老記右肩上。老記頭一偏看郝波,差點把車開到海邊的沙灘裏。

把車停在望夫島的海灘。郝波問老記是把衣服脫在車裏還是拿在手上。老記說當然是放在車子裏安全,因為垂釣過程中很容易打濕衣服不說,最怕把衣服掉到海裏去了。

郝波今天穿的連衣裙,和皮涼鞋,需要換上泳裝。

老記站在車外去了,郝波在車子裏脫裙子和三角褲,以及胸罩。郝波邊脫邊從車窗裏可以清晰的看見老記脫掉了牛仔褲,好像老記扭頭瞅了一眼車子這裏,盡管外頭看不見車內。但是,郝波在想,正當自己脫掉三角褲的時候,老記要是過來開車門……快速套上金黃色比基尼泳裝,然後從車裏伸出頭,叫老記:“我好啦,你來吧。”

老記把襯衣和長牛仔褲已經脫下拿在手上,放到車後箱,然後拿出海杆和漁具等。

光著腳丫走在沙灘上癢癢的,蠻過癮,當涉水走上望夫島就不是這樣舒服了,全是硬琅琅的礁石,對郝波這樣沒有下過農田,沒有下海打過魚的人來說,光著腳板的確走起來不容易。沒走幾腳,和梅靚一樣,喊叫腳下生疼呢。老記事先沒有想到郝波也像梅靚一樣那麽嬌嫩。因此,上前扶著郝波走,郝波幾乎半個身子搭在老記胳膊上,腳步托著的仍然是自己沉重的身軀,腳板下尖角石頭像鐵錐一樣紮心。郝波哎呦哎喲地叫疼,登下身來不敢走了。老記沒有辦法,隻能背郝波一把。說:“背你一把行嗎?”郝波求之不得,不等老記話音落地,已經趴在老記背上。幸虧老記壯實有力,不然,一百六十斤的郝波哪個男人扛得住呀。

天高雲淡,繁星點點,海風悠悠,細浪綿綿,這麽雅靜的大自然裏,任何男人身上趴著一個近乎赤身**的女人,想象會是怎樣的誘惑。

郝波趴在老記的後背,老記必須用雙臂向後挽著郝波的雙腿,否則,靠郝波自己雙手挽住老記的脖子,那不卡死老記呀。

老記忽然一閃念,從來沒有

碰過這麽肥碩的女人身子,後背好像兩隻皮球在按摩,癢癢的,要是啵她會是什麽感性呢。嗨,泡這樣的女人,要是被梅靚沙丘楊巴迪雅看見好丟人哦。特別是老婆辛芙蓉,無疑臭罵一頓,“要泡就泡一個比老婆強幾分的美女嘛。”一瞬間**的心態平靜下來。

郝波一聲不吭,趴在老記後背,雙手抱住老記的前胸。濃密的胸毛刺激郝波的肉包子樣的雙手,想起自從那天在西沙遊泳看見老記濃密的胸毛之後,連續好幾個夜裏做了怪夢。夢見老公和俄羅斯女人纏在一起,自己非常氣憤,當著老公的麵故意搓揉老記的胸毛羞怒自己的老公。

此時,老記也是一聲不吭,把後背上的郝波往上聳聳,兩隻大波借助反彈力使郝波下滑的身體重新歸位。

郝波默默地告誡自己,馬上就爬上望夫島平坦的地方,老記肯定想泡我,女人決不能輕易張開雙腿。不然,會被老記這樣的男人賤看。女人決不能在這方麵主動,尤其那天夜裏在娛樂城的事情老記知道的模模糊糊,不管怎樣講,老記,包括任何人並沒有事實根據,我郝波隻是在洗澡什麽的,洗澡的時候姓牛的雖然在房間,但並非在一個盆子裏,在一個床上。今天老記難道不想泡,像老記這樣已婚的男人,身體壯實,正是如虎如狼的氣血,一年半載沒有女人肯定撐不住,感覺老記急促的喘息就是男人衝動的信號。隻要我郝波第一次不主動張開腿,老記別無話說,就不敢賤看我郝波是那種企渴男人的女人。一定要等他強迫,這樣,老記不敢不在心裏仰視,原來郝波跟男人不是輕浮上床的女人。老記可不比姓牛的老東西,幸虧那天夜裏碰上老牛,血氣衰退,整不進去,不然,真被老牛吃嫩草了。不妨好好調教調教老記,不信他正人君子學者,就是光頭和尚也動心,天底下沒有不吃魚的貓。

好不容易找到平坦的釣位,老記坐在一塊平整的礁石上,整理釣竿。郝波在一旁瞅著老記安裝釣具,幾乎把臉貼在老記的臉上,鼻息氣流相互碰撞。老記把魚竿弄好之後,“嗖”的一聲投向遠遠的深海,然後,在海竿尖上掛上響鈴,等著魚上鉤。

等魚上鉤的空隙,老記從漁包裏把一塊一米來長的皮氈子平鋪在石頭上,叫郝波在上麵休息。

郝波躺在上麵,仰望天上的星星,說:“等魚兒上鉤了我來收杆。”

老記點上一支雪茄,問:“哦,這自然裏抽一支雪茄不介意吧?”

“你忘了咱山東大漢,關東煙你抽過嗎?”郝波側過身來問老記,“給我來一口試試。”

老記把點燃的雪茄遞給郝波,郝波銜在嘴上不敢吸,老記說:“吸一口蠻過癮呢。”

郝波拿著紫銅色的*的雪茄,想象著像一根什麽東西,自己好笑:“試試看什麽味。”

“哢、哢”兩聲,嗆得郝波從嘴裏拔出雪茄,“真惡心這玩意。”

“不會吧,怎麽扯到惡心呢,抽雪茄乃男人粗獷之風度,你老公肯定也喜歡。”老記接過郝波手中的雪茄。“當然,女人還是不抽煙好,女人嘛。”

郝波開始急躁起來,撒嬌的問老記:“幹嘛還沒有上鉤呢?”

“別急呀,慢慢來,我們男人都不急,女同胞幹嘛這麽急呢,這是有耐性的活,千萬別急,小心上火呐。”

“我知道悠著點,但也不能這樣,幾十分鍾過去了沒有動靜嘛。”郝波在皮氈子上扭著身子,“我可熬不住,再等幾分鍾沒有感覺換地方整去。”

“行,看來你們女的比男的還性急。”老記看見郝波沒有耐性,就聊起老話題,時間好過點,說白金的老婆去醫院找外科大夫開鎖的事。

郝波說:“真丟女人們的臉子,盡然服服帖帖叫她老公幹那事,憑啥讓她男人把那兒鎖起來,噢,你想用就開鎖,不用了就鎖上,以為私人保險櫃呀,男人們真是荒唐。”郝波十分氣憤。

“哎、哎,你這話不像領導哦,打擊一大片呢,什麽男人們真荒唐。”老記吐一口白煙,“白金的女人呀,為了表白自己忠貞不二,也不至於讓男人把那裏鎖起來呀。”

“就是嘛。”郝波附和著,“就是農奴也沒有把女人那裏上鎖的嘛。”

老記猶豫一會,一直想問郝波沒有好問出口,就是白金怎麽會把鑰匙丟了呢。

嗨,不是丟了。”郝波好笑,“我沒告訴你,是那鑰匙被白金的相好藏起來了,目的就是讓白金回去進不成門嘛。”

老記和郝波原本互相不好意思直言的話語,這時不知不覺聊了出來。

原來如此,白金沒有鑰匙,想找鎖匠跟老婆開鎖,尤其是那不能公開的地方,叫一個鎖匠來,嫌人家太粗俗,所以不得不找外科醫生動刀下鎖。不管怎樣都是一個鬧劇。

老記說:“這哪裏有人性,完全拿女人當性工具,看來提高婦女地位仍然是當務之急。”

郝波說:“這就對了,說到點子上,女人不是男人的工具。”

“看來解放婦女任重而道遠,可是,很多男人們叫苦不迭,抱怨當今婦女騎在男人頭上過日子,發誓來生還是做女人幸福,領導怎麽看這問題?”老記笑笑。

“做女人幸福嗎?”郝波在考慮如何回答老記的問題。

突然,海杆上的鈴鐺“鐺鐺”脆響,魚竿尖梢在左右搖擺,老記快速從保險架上抓起魚竿,同時向後飛速提竿刺魚,防止狡猾的魚把漁鉤吐出。

郝波已經翻身從石板上站起來,興奮地說:“讓我來。”

老記把魚竿遞給郝波,郝波很少玩過這魚竿,握在手裏很不自然,而且這條魚可能很大,老記估計有十多斤,動作很大,如果硬性和這大的魚作鬥,就是男人也會整得汗流浹背。郝波哪裏駕馭得住,說:“老記快來幫我,握不住了!”

“別丟竿哦,不要收線輪,讓它自動泄力。”老記站在郝波身後,教郝波把魚竿頂住腰腹部,左手用力握緊釣竿,右手握住線輪,當感覺魚竿鬆勁時就收線輪。郝波不習慣魚竿頂住自己的腹部,稍一鬆勁,幾個回合,魚線已經放出七八十米了,再放下去魚線就放完,哪還有機會把魚控製住呢。郝波呀呀亂叫,“不行,我不行,頂不住了。”

老記接過魚竿,說:“看我的,看我怎樣遛它。”

郝波貼身在老記身後,看老記收線、放線,搖擺魚竿,張弛有度,一會緊,一會鬆,輕微擺動身體,不慌不忙。老記說:“始終保持魚線繃緊,放它一寸進它一尺,知道吧,尤其魚線突然鬆軟,說明魚的方向衝向岸邊,朝著人的方向而來,這時你光顧著收線輪太慢了,同時必須快速把竿向上一翹,豎起來,這樣才能使竿子挺住,魚就不能趁機金蟬脫殼。”

郝波看得聽得津津有味,好佩服老記,欣賞老記,在月光的照耀下,老記更加顯得偉岸瀟灑。郝波情不自禁從老記身後抱住,好像老記是一條上鉤的魚,生怕脫鉤跑掉。

郝波的舉動對老記很突然,老記茫然所錯,握住魚竿一動不動。不知多長時間,老記輕輕地說:“你怕魚把我拉到海裏去了。”郝波的臉貼在老記後背上,雙手在撫摸老記的濃密的胸毛。老記本來想說“怎麽能這樣呢”,卻沒有好意思說出口。否則,對一個女人來說多沒麵子呀,人家喜歡你才這樣,盡管自己沒有這個心事。

郝波感覺老記像一支插在地上的木樁,沒有生命似地一個雕塑。

隻聽見夜空中清脆的鈴聲,顯然是上鉤的一條大魚在海底拚命掙紮,慢慢的加大呼吸,肺葉在胸腔裏燁動,一股熱流穿透郝波的手心。突然,哐當一聲老記手裏的魚竿落在岩石上,那聲響好像要把望夫島炸沉海底一般。老記已經無力抵抗這條大魚的波及之力,扭過身,和郝波倒在地上……

有一艘漁船飄蕩在海麵,船上的漁家夫婦唱著漁家的民謠:我們是一艘小船/你是船上的杆/你是杆上的帆/杆不能離不開帆/帆怎麽能沒有杆/無論是杆/無論是帆/誰都離不開船。

最後好像是男女合唱:無論翻雲覆雨/無論天崩地裂/無論山呼海嘯/我倆的情、我倆的愛、我倆的生命,永遠燃燒在望夫島。

漁家委婉動情的歌聲反反複複,漸漸地消失在無痕的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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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