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十八章 私訪V島（上卷）
第三十八章私訪V島梅靚尷尬地不知如何是好，踟躕不前，眼睛隻能看著自己的腳尖。
我老記猜想梅靚不是因為支女島的女人們一身**，而是因為有隨行的我們大家，如果沒有人知道梅靚的身份——掛職市長，梅靚當然不會大驚小怪，也許把這看著是一道風景線。我老記的猜想不是無稽之談，回憶一下西子湖畔的少女油畫就是有力的佐證。
處在進退兩難的境界，我老記發表看法，由管教幹部立即廣播，緊急通知支女島的四五百女人回到各自的住處，凡是願意穿上衣服的女人，集中在食堂，可以和梅博士（交代不要以市長身份，以社會學、人類學學者訪問大家）和大家交流思想，甚至進行任意課題的麵對麵pk，隻要梅博士能解決的問題，現場答複，決不食言。
大家讚成這個提議。於是，在女管教幹部的命令和開導下，支女島的女人們還算比較聽話。這些女人都是自由慣了，沒有任何紀律的約束，除非個別有虐待他人的現象，一般並非像監獄那樣管製，畢竟這裏不是定案的什麽“犯人”，不管誰到了這裏，即便是沒有從事賣*和其他非法行為的個別人，叫她在這裏體驗體驗，改造一段時間的思想，三至六個月肯定是放人。當然，表現特差的有可能節外生枝，轉移他處另處。換了平時，沒有什麽誘惑她們的好處，誰想叫她們穿衣服那是休想。
願意穿衣褲去食堂裏的隻有二分之一，其他人自由自在的在屋子裏，或者去支女島其他地方玩耍去了，也許是尋找機遇離開這裏。
思想交流活動開始不久，我老記帶著電視台的女記者扛著機器離開了食堂，去支女島其他地方采風。
遠遠地就能看見支女島V字型交界處那裏模模糊糊有一座雕塑。走近一看，是一座天然加人工雕塑的景點，不用仔細品味，使我老記驚歎不已——不是女神勝似男神。幸好女同行已婚之婦，她特別驚詫：“這是誰的作品！”而且連聲讚歎，天賜人類瑰寶，地生藝術之傑。
我們琢磨著其中的意蘊和是否有曆史淵源，遺憾沒有任何說明簡介，遺憾這地方不是賺錢的商業之景。此時，遠遠地過來兩個**女人，手裏捧著剛剛采摘的大把鮮花。我老記悄聲跟女同行說，請她兩過來，問問她們知道不知道這雕塑的淵源和本意，但是，請她兩一定把鮮花遮住那三角處。不等女同行說明用鮮花遮擋那地方的意思，兩個女人已經用鮮花遮擋著下身走到雕塑跟前。看得出來她們十分好客，是否支女島上好久沒有看見外來的陌生人，尤其男人。好像不是，從她兩的麵部氣質就可以判斷，此女不俗。這時，女同行悄悄地告訴我老記：“兩個還是沒有生過小孩的女人。”
我老記茫然地搖頭，不明白女同行怎麽知道。不等女同行解惑，人家說話了。
其中一個開門見山：“沒有猜錯，你們二位是來采訪的記者。”
女同行點頭讚賞，說：“請教兩位，知道這雕塑來曆嗎？”
“不客氣了，您二位問到知情專家了。”
我老記和女同行互相看了一眼，嘿，這女子敢如此揚言。請教：“此話怎講？”
兩個女人互相做了介紹，一個是浙美雕塑係畢業的本科生，一個是廣院的油畫專業在讀本科。不怕世人笑話，原本希望下海鍛煉自己是否適應將來麵臨的市場經濟，不料淌水之深，一失足幾乎沉到海底，一年前就被逮到這女人島。不對呀，聽說凡是送到這兒的，長則六個月，短則三個月就可以離開這裏，莫非有特殊，否則會送往其他地方。
“就是因為這寶貴的雕塑。”其中一名女的說，一年前的一個深夜，不幸在賓館裏陪客被抓到這島上。十多天以後的夜晚，一艘小漁船因為風浪漂移到支女島附近，她正好坐在這雕塑上空空
地遐想，那時沒有這一男一女兩個小孩的塑像。看見船上隻有一個中年漢子，於是，就有求於人家，隻要把她送回椰島，承諾將重謝。
中年漢子動了心，同意她上船，同時叮囑這女孩子發誓，一旦被海上稽查抓住，隻能說她自己落海漂流時被船老大救上船的。
陣陣海浪把小船一下送到浪山之巔，一下跌進低穀的萬丈深淵，船艙裏一半是打進去的海浪，又是一個劈頭蓋腦的卷浪打向小舢板，嚇得女孩子魂飛膽散。看見姑娘嚇哭了，船老大為了安全起見，不得不把船艙裏捕撈的海產品扔掉，保留三分之一深度的水在船艙裏，這樣可以相對平衡船隻過於輕浮而傾翻。估計行程不到一半的水路，海浪越來越凶猛，漆黑的海麵，如果沒有小山一樣的滾滾浪濤的撞擊和滔天的海嘯之聲，也許可能辨別那是天，那是海麵。可是，隻有漆黑一團的恐懼。這個時候，船老大呼喊姑娘爬向船尾部，然後把唯一的可能救生的一條麻繩拴在她身上，另一頭拴在船艄上，叮囑姑娘，一旦船體傾覆，不能慌張，即使人被扣在船體底下，一定想法把繩索抓住，使頭部伸出船體之外。話音未落，不知多少巨浪從哪裏而來，船已經底朝天，幸運沒有把船老大和姑娘蓋在船底下。船老大早有準備，落水的那一瞬間，一手抓住船艄係繩索的地方，一手拽住姑娘腰間的繩子，使女孩子頭部仰出水麵，並叮囑不要怕，用手抓住船艄，不能抓住他船老大的身子，說有他船老大在就不怕。
女孩子此時還算十分清醒，擔心船老大沒有保險繩拴著，一旦氣力耗盡就可怕。其實，女孩子心裏已經近乎絕望，拜托船老大，如果她死了，請轉告她的父母，在臨死之前遇到一個好人，一個寧願死掉自己，搭救恕不相識的他人。姑娘唯一的就是在生命尚在的此刻，請容許親吻一下船老大作為報答。船老大感動得鼻竇一酸差點落淚，想起開始答應姑娘上船之時，曾一刹那心生邪念，在海上對這女的圖謀便宜，這哪裏是人。
隨著海浪漂浮，寂寞的恐懼幾乎凝固了時間，始終不見天亮。船老大為了安慰姑娘，給女孩子講了一個動人的故事：據他們漁家祖輩相傳，唐宋時代以前，一漁家四口出海，船隻失事，失去兒女的中年夫妻不幸飄落海上，兩夫妻靠著打爛的一塊船板和一隻椰子維持生命。十天過去了，椰子的乳汁喝完了，椰肉也掏得幹幹淨淨，在海上有水比有糧食更重要，他們靠自身的尿液維持生命。特別是她男人，每次把排泄的尿液盡量省給老婆，這樣，堅持了二十多天，隻到漂移到這V型島附近，希望即在眼前，那男的生命停止了。據說，男的死了之後，女的把男人的屍體拖上V型島時，唯有*還堅挺著沒有倒下。老輩們說這不是笑話，這是渴望生命的象征，這是堅定自己女人，在絕望的時刻靠的是信心。
姑娘問船老大，她老公死了之後怎麽辦？船老大說，她老公死了之後，女人把她老公埋在這V型島港汊那裏。半個世紀以後，那老婆在兒孫的幫助下找到這個島嶼，看見五十年前埋葬她老公的地方長出一墫一尺來高的柱狀岩石，仿佛當年老公死去時那堅挺的寶貝一樣。此刻，傷心過度的百歲老人就此一命歸天。老太太的兒孫們不知情形，不得不把老太太的屍體運回椰島。
海上漸漸有了亮色，風浪逐漸平息，在出海捕撈的漁家兄弟的幫助下，姑娘和船老大得救了。
姑娘上了椰島，和船老大互相留了聯係方式。告別的時候，船老大自言自語地說：“沒想到，那東西太像了，竟長成一人多高！”
姑娘然後自己去了公安局，老老實實把自己怎麽脫險逃跑的經過告訴公安部門。目的就是請求公安部門把她再次送上支女島。人家不明緣由，不可理解。但是，這姑娘有條件，她發現了那天生寶貝，希望支持她在那柱
狀岩石跟前再塑造一男一女兩個少年。
在場的女孩子說：“那海上漂流的女孩子就在你們眼前浙美的高材生。你們看，這是不是一根有堅強意誌的*？這然道不是天賜的人類瑰寶嗎？這一男一女童孩的雕塑和設計就是咱們。”姑娘一邊講解，一邊比劃：“這*狀的天然石雕，無論從柱體直徑和*的冠帽直徑的比例，完全合乎我們人的實際比例，不知你們二位看法如何。”
我老記雖然不懂繪畫比例，但是，我老記僅憑直覺，是人，就不會把它看錯。同行女士頻頻點頭，錄下這一尊貴的鏡頭。
女同行問兩位女的：“你們雕塑兩個孩子，一男一女，男孩子手裏拿著一個金幣，好像在對女孩表達什麽，是嗎？”
“你理解的不錯，她們是在對話，但是沒有明白意思。”兩位姑娘得意忘形，把手裏的一簇鮮花放在那*冠帽上，用手指著其中的女孩童，“告誡切莫因為金錢而使人類本該尊重，本該頂禮膜拜的*，這個傳承人類的瑰寶成為肮髒的工具。”
有了這座雕塑，每當上支女島的新學員，必須在這裏現場教育。
此情此景，使我老記回想在中國北疆沙漠之中也有這樣的自然沙雕，每當遊人到此必然靠在那男性**狀的砂岩上拍照留念。因此，使我們明白了國外公園裏為什麽雕塑**的緣由和意義。除了市場經濟，更多的可是人性的使然。
帶著收獲和喜悅，老記和同行女友為兩位可以堪稱心靈美的女人拍了幾張**照片送給她們，同時，將征求她們的意願，將向上島調研的梅博士提請讓她二位早點返回椰島或大陸，選擇她們人生的自由和幸福。
我老記和同行剛剛回到食堂，梅靚立馬出來，把我老記拉到一邊，非常神秘地問我：“你有認識的女人在這裏嗎？”
“沒有，怎麽會有呢，哦，剛才認識了兩個，你這麽塊就曉得了。”我老記驚奇。“我們建議把剛才在雕塑那兒認識的兩個提前釋放，因為她們有貢獻。”女同行補充說。
梅靚連聲說：“什麽，你們還有認識的人？不、不，我說的是有個女的跟管教幹部說，她要見今天來的老記，點著你老記的名字呢。”
梅靚說到這裏非常生氣的表情，沒說完就回到食堂裏麵繼續沒有結束的話題，和學員們對話，聽見裏麵有人大聲提問：“梅博士，您也是女的，知道您還沒有結婚，我們想請問，我們有性病，是我們的錯造成的，但在這裏沒有治療，您說該不該有專科醫生為我們醫治呢，請問這符合保護婦女兒童的政策嗎？”
我老記沒有關注裏麵在提什麽問題，隻是不明白剛才梅靚發那麽大的火，是啊，怎麽會有認識我老記的女人呢？
噢，可能，應該是和公安人員一起執行檢查的時候她們認識了我老記。即使這樣，也不能說要和我老記單獨見麵呀，這麽說來，好像我老記也是嫖客什麽的，曾經有染，這回我老記來支女島采風被人家看見了，也許希望我老記救她，也許趁機敲詐我老記威脅我老記，怎麽辦。如果碰上這樣的女人，我老記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特別是今天有梅靚在這裏，今後我老記還能有臉和梅靚見麵嗎，還有沙丘楊小妹，以及沙老這樣德高望重的老前輩會看我老記什麽人呀！
人有旦夕之禍福，天有不測之風雲。我老記真的就這麽倒黴，莫非導師的“兩巴論”這回驗證了？
（上卷第三十九章待續您喜歡，不喜歡請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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