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八章 女人之心(上卷)

第二十八章女人之心(上卷)

梅靚在二樓目送老記的車子消失在視線裏。暗自琢磨“女人的敵人還是女人,女人的敵人就是自己”這句話。梅靚盡管是博士,但社會閱曆比起老記當然還是欠缺很多。所以,梅靚還是比較佩服老記看問題的能力,熟話說薑還是老的辣嘛。於是,梅靚認為這話簡而言之,起碼可以這樣理解,女人不能被自己打敗,女人不可輕視女人,尤其和女人有直接對抗機緣的女人。

我老記回宿舍後給梅靚發了一條短信:據小道消息,市長領導班子成員調整需要搭配女性比例,正在考慮一名女性副市長充實其中。而且有可能是常務副市長的角色,不過,這要看人選是誰。

梅靚不用說具有博士學曆,即使高中生水平的梅靚,看見這條短信,也不難思考目前天涯市的政府候選人有哪些人將入圍的答案。立馬意思到真正有可能的即組織部長郝波,其次才是梅靚。當然,梅靚本屬於下派掛職者,隻要自己沒有要求留在此地,隻要不是此地政府組織部門舍不得放人,當然不會就地上任。所以,梅靚對於其他竟任者可能是一個障礙,而其他人並非對梅靚構成直接障礙。當然,還是那句話,看梅靚是否有意留在此地,或者更準確的說,有沒有重要領導相中的就是她梅靚。如果梅靚是被相中的候選人之一,自然毫無疑問將成為她人的絆腳石。

身為組織部長的郝波,市委常委,一般的副市長不可能是市委常委這誰都知道。組織部長拔高一級起碼也是市委副書記,紀委副書記什麽的。如果換位到政府部門當個副市長必然要保留到市委常委這個頭銜上,不然,就是降格了。假如郝波到副市長這席位上,勢必有第一副市長的頭銜,這樣一來,現有的常務副市長不是提升就是更換到其它部門,或者倒黴。比如人大、政協等這些掛牌的位置,一般都是那些人到碼頭車到站的老家夥,不說調升,至少打個平手。當然,也有例外。

天涯市現有第一副市長也好,其他也罷,都很年輕,不該是走下坡路的年齡,除非混栽了。因而,在副市長這一排裏,對郝波坐這個副市長位置是必然不投讚成票的。弄不好,第一第二席位的人不反對才怪。

這些都是郝波已經在腦子裏經常轉來轉去的。作為郝波,其實按照現在位置,她應該按部就班,往市委班子裏拱,沒有必要鑽進政府班子。但是,郝波這女人喜歡,她不喜歡管那些這科長那處長,說白了,某某處長的提升不是她郝波能夠拍板,對於某某人提升處長什麽的,當事人假若擔心她郝波從中作梗,去上上門送點禮就沒她郝波的事情了。如果能夠擔任常務副市長,不說下一步就是市長,作為常務副市長,再退一步,作為第二副市長,分管農業或者旅遊,這都是椰島的支柱產業,求她的人可多啦,什麽吃香的喝辣的這是老百姓的追求。當個組織部長想請客還得考慮什麽理由上哪兒報去。隨便舉個例子吧,人家炒地皮商壓根兒不會去請她組織部長去吃喝,更不會送她汽車房產,因為,別人地皮商部準備到政府部門當什麽科長處長呀,甚至連共產黨員都不是。可副市長就不一樣了,比方批準一塊地皮,即便是非最終拍板人,起碼一道道門檻中,分管副市長那是比正市長還關鍵,商家賄賂得首先把這樣的關口搞定嘛。即便是非市委常委的副市長,比她組織部長實用。郝波當然是一個精明的女人,政治經濟雙管齊下,這兩架馬車好比鏈條關係缺哪一節都是不行的,何況她還有那從事經濟的駐俄大使的熏陶。

郝波去她梅靚那兒,我老記雖為局外人,可有一點我老記拿得準,不外乎是去梅靚那兒摸摸水的深淺,掏掏梅靚的底,有運氣的話還可以揀到意外的收獲。大家看,假如郝波返回到梅靚的住所取手機,不說是郝波故意把手機遺忘在梅靚房間裏,純屬於意外,假如那時刻梅靚和我老記有什麽曖昧之舉,對於郝

波豈不是意外收獲嗎。我老記的猜想雖然不是哥德巴赫猜想,未必不能作為郝波不請自來的目的甚至更有其他不可告人人的東西。這些不能作為“必然證據”說給梅靚聽,否者,像梅靚這樣涉世不深,比較單純的新一代80後官場青年,有可能不大理智:這郝波怎麽這樣陰險,甚至還有點卑鄙。像梅靚這樣知識性的年輕幹部,對一個不大相關的人有了這樣的看法,恐怕有意無意表露在言談舉止之間。這樣就不利於梅靚了。所以,我老記不能把那些猜想作為結論傳遞給梅靚。這樣的話反而有利於梅靚自然表現,該怎麽做就怎樣,梅靚畢竟是一個有才華有品位有德行的青年幹部。

郝波是一個事業心欲望強烈的女人,一個三十五六歲的女人,在這個年齡段有兩大特性:一個是生理特性,一個是財富欲望。怎麽說呢,先說財富欲望吧。作為這個年齡的女人,她正處在事業上峰,上峰意味著什麽呢,就是說在上峰點沒有一塊截麵展開的平地,那麽緊接著就是下滑線,不是直線下滑就是斜線下滑,下滑那是每個人都一樣的,但是,必須在頂峰區域畫一個圓圈,在這個圓圈裏來回三年五載,已近四十了。四十的女人就成豆腐渣了,雖然這話指的生理現象,但事業也是這樣。作為官場女人,你的精神、你的財富、你的事業統統來自於權力呀。權利來自於自己,權力來自於借助。簡言之,權利是通過自己的活動借助於他人的權利得來的嘛。

再說三十五六歲的女人,尤其郝波這樣壯實健康的女人,不看其它,僅她那肥碩的臀部和足球樣體積的*,就足以證實這樣的女人在藐視和挑戰男人,而且是需要性滿足的頂峰期,沒有三頭六臂的男人,尤其那些五六十歲的革命的中老年同誌,一天天麵臨家裏那口幹不拉吉的失去女人味,自己正處在性美滿的懷戀期和末期表現階段,難免對郝波這樣類型的女人有好感。如果找那些青春少女,隻有到社會上的發廊洗腳屋去,覺得失去身份,找那些辦公室的小青年,一來怕人家厭惡,二來怕纏上身不能脫皮,要你提拔她卻不夠資曆,不提拔人家會放過你嗎。因此,像郝波這樣的女人那是最好不過的女人,這樣的女人往往自己送上門來,互相需要嘛。

郝波一路走到如今,不但明白官場上這些靈肉交易和經濟手段,而且有實戰經驗,不像梅靚在這兒還是小學生而已。郝波把那些有助於自己的大大小小的老家夥梭理個一清二楚,並非糊裏糊塗八字沒有一撇就拔掉褲子呢,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主喲。

郝波著實修整了自己一番才去人大常務副主任家。此前,郝波特地為人大副主任的老婆出國旅遊找一家企業買了單,因為這家國營企業的一把手想提拔到主管局去當副局長找過郝波。這會兒人大副主任一個人在家裏自由自在閑著呢。聽說郝波來拜訪十分高興。

郝波不談正題,專揀閑話,用郝波的北方話說拉拉家常嘮嘮嗑。問老主任幹嘛不出去跳跳舞喝喝茶唱唱歌呢,悶在家裏多難受啊。

“我知道老主任能歌善舞,而且寫得一手好書法,聽說年輕的時候好幾個女孩子追您呢,是嗎?”郝波抿一口鐵觀音,笑得很豔,隨著笑聲撒發出一股性感的香水味。

“你也知道!小鬼頭。”人大副主任很是開心和驕傲。

“我還小鬼呢,青春沒啦。”忸怩地,低頭看看自己的胸脯,稍稍抬起右肩,碩大的*沉甸甸地。躺在俄羅斯帶回的乳罩裏,十分搶眼。郝波一抬眼就看見對麵的主任瞅著這兒不放呢。

“才三十而立之年,正是青春年華幹事業的時候嘛。”人大主任閃爍著小小的眼睛,說:“我們才老啦,幹什麽也不帶勁,身體不饒人嗎。”還帶著山東口音的人大副主任說:“再過幾年舞都跳不動啦。”

說到這裏,郝波從精致的挎包裏拿出一盒國外產的保健品,全是鉤子款子的麵條文字,反正人大

主任看不懂。郝波說這是她老公特地從俄羅斯帶回的,補養身體十分管用,很見效。故意把胸脯貼在人大主任胳膊邊上,說:“請您老人家笑納。”

郝波早料到,這人大主任果然借勢用胳膊碰碰郝波的*,郝波也借此機會順勢把*擦過人大主任的手心,當然不等人家用手抓住就閃開了身體。然後說:“不知主任有沒有雅興去舞廳跳一曲。”

這人大主任喜歡女人是機關裏公開的秘密,如果不是因為喜好女人太張揚,早就去省人大主任這個位置了。但是,這人大副主任人緣關係很好,老的少的都有好口碑。因此,沒有誰會把他這喜歡女人的事當個問題,再說哪個男人不愛這呢。不過,換了任何其他人,像他那樣一次搞兩個姑娘子在床上開心早就下他的課了。

郝波硬是引導老主任上了舞廳。當然,郝波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在跳舞的時候,一會兒把*緊緊地頂在老主人的胸前,一會兒匍匐在主任懷裏,而且隨著慢節奏舞曲,兩個人麵貼麵原地踏步,享受著異性的互補。

郝波突然跟老主任說:“其實,我們政府的掛職市長梅靚那才是跳舞的高手,配您這樣的舞姿那真叫絕呢。”仰起頭問主任:“您認識她嗎?”

老主任說有印象,但不知道梅靚還是舞林高手。郝波借此機會跟老主任說,“改天我把梅靚請來和您跳跳,看她水平怎樣。”

幾個曲子下地,老家夥早已累得氣喘噓噓,再說,那經得起郝波那豐碩的*頂來頂去煞是傷人體力。於是,和郝波坐下來喝茶。郝波叫老主任試試那保健品的效果,據說吞下一粒幾分鍾就可以恢複體力。

郝波這時試探性問人大副主任:“不知道最近研究女副市長的人選怎樣?”

“怎麽呢,你有什麽想法?”人大主任什麽人呀,幾十年革命經驗,一聽就知道郝波可能有什麽想法。

“沒有,隻是想了解一下。”低頭一笑,“即使我想去也不可能。”

“怎麽不可能呢,不過像你這樣的職位安排這裏,那是理所當然的常務副市長不說,而且仍然是市委常委。”說完又補充一句:“還有點複雜呢,你有想法?”

“我希望在經濟工作方麵鍛煉一下,我也是省委黨校學的經濟管理碩士呢,您說是吧。”

老主任隨聲附和,抓經濟工作是要培養年輕人嘛。組織工作可以安排那些老一點的同誌。

郝波趕緊跟一句:“是啊,老主任說的是,不過太年輕也不是很適合,還是中年老成一點可能更好是吧,老主任。”

“不愧是做組織工作的,看問題比較全麵,我支持你。”

郝波站起身拉起老主任就下舞池,滿足老主任這個老舞迷,在黑燈舞的時候,郝波溫柔地接受了老主人的親吻,而且感覺到老家夥那東西挺紮實的。郝波挑逗地說:“現在您體力行嗎,我說那保健品管用吧。”

老主任說:“謝謝你了,隻可惜,吃了也沒有實用價值,你說呢。”

“以後會有機會的。”郝波動情似的說。主動的吻了老主任。說:“明天,反正不管哪一天,我一定把梅靚請來和您一起開開心跳舞,您看呢。”

“嗯,有你郝波就行了。”老主任嘴裏這麽說,心裏不是這樣想的,巴不得郝波把美女梅靚邀來。郝波心裏明白老家夥怎麽想的。說:“我不會吃醋的主任,就這樣一言為定。”而且和老家夥拉鉤。

回家的路上,郝波在琢磨請梅靚一起來跳舞的計劃。

老主任也在想,見過幾次梅靚,眼睛一亮,能夠請梅靚一起來玩玩那是很開心的,“不知郝波這小子說話當真。”心裏表示懷疑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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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